当他命令那些野蛮人收拾兽皮帐篷的时候,荆棘慌忙跑到皂荚跟前,气嘟嘟地道,“天呢!你不要命了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收拾这个!逃命重要还是兽皮帐篷重要?”
荆棘本身就是个急性子人,紧急关头,在他眼里,除了手中的武器之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相较于活命,那些随身物件简直不值一提。
但对皂荚来说,他知道收拾兽皮帐篷紧紧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毕竟人手那么多,大不了不用非常严格地折叠,胡乱的收起来也可以啊!
这只是一点,更重要的是,如果把兽皮帐篷留在这里,毫无疑问,就是给他们留下了蛛丝马迹,他们一旦经过这里,便一眼看出他们在此安营扎寨的行踪,继而对其穷追不舍。
当然还有,假使没有了兽皮帐篷,一旦遇到阴雨天,黑夜等情况,大家就只能是风餐露宿了,那种日子谁都知道不好过!
说时迟,那时快。
荆棘很快带领一帮人朝着炎林深处逃跑去,很快,就跟皂荚拉开了五六百米的距离。
皂荚命令人刚将兽皮帐篷收拾起来,只见炎勇的弓箭手已经朝他们射出了一箭,不偏不倚,扎到了皂荚一旁的野蛮人腿上。
见势头不妙,这时皂荚立即大声命令已经逃跑出去了的手下继续逃跑,没来得及逃跑的野蛮人就地卧倒,跟敌人硬碰硬。
现在与皂荚一起卧倒在地上的野蛮人只剩十几人。
这十几个人都是和皂荚关系非常好的。
不到一分钟时间,炎勇的士兵们一个个就都围了上来,他们几乎每人手中都有一块炎木制作的盾牌,盾牌虽小,但足以庇护一个人的身体免受箭矢的袭击。
此时的他们旋在一切,几乎构成了一堵坚实的围墙,炎勇就站在这堵墙背后,指挥着作战任务。
情急之下,皂荚想都没想,就命令众随从们朝着炎勇的士兵们疯狂射击。
一口气射出将近一半多的箭矢之后,他们这才发现炎勇的士兵没一个中箭倒地的情况。
见此情景,皂荚便立即命令大家停止射击。
一个个士兵停止射击之后,炎勇的士兵们开始搭上箭矢,在炎勇的指挥之下,对准皂荚等人。
他们没有射击,而是,下意识裂开一道口子,让炎勇从中慢悠悠走出来。
此时的炎勇手一手执盾,一手执矛,站在众人面前,一字一顿,朝着皂荚等人大声警告道,“快放下你们的武器投降,你们已经逃不了了!”
炎勇话落。
皂荚等人无一人吭声,也都没有像炎勇所说的乖乖放下武器。
“你们如果乖乖投降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受到惩罚!”炎勇继续威吓道,“我回去把这事禀报族长,族长说不定会饶你们一死!毕竟,叛逃这件事又不关你们的事!这都是你们的头领瘦马的主意......”
这时皂荚终于开口了,他愤愤不平道,“族长炎的葫芦了卖的什么药,我们大家还不知道吗?他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一马呢?”
皂荚说罢,炎勇的一个急性子随从急得冲到炎勇跟前,愠怒道,“头领,少跟他们废话,他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炎勇并且听那随从的话,而是,掉过脸,眼睛严肃地夹了他一眼,只见你野蛮人很识趣地退了回去。
“如果你们不投降的话,那现在我就不客气了!”炎勇最后威胁似的说道。
尽管他多次劝导皂荚投降,可是皂荚依旧不为所动,也就在这个间隙,皂荚重新又搭上箭矢,准备朝着他们射击。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朝着距离此地不远处的迷雾之中瞅了瞅,打算带领他的十几个部下一起蹿进里面去,尽管他曾听闻过他的一群同胞们当时就是无意间进入这迷雾之中才至今下落不明的。
尽管那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未知数,相较于被炎勇抓了回去忍受刀剐之痛,倒莫如就此消失。
总之,皂荚现在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假使被逼无奈得实在是走投无路的话,那他就会带着他的随从们躲进那迷雾中去。
死在那浓浓的迷雾中也好过被绑在酷刑床上被石刀宰割。
炎勇见皂荚等人一副宁折不弯的态度,紧接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他知道他们中大部分野蛮人都朝着炎林深处逃避去。
他的目标是逮住那些人,这么点人,他实在没什么耐心跟他们耗。
旋即,二话不说,自己退后到人墙之后,然后,命令众士兵朝他们疯狂射击去。
却说这一令下,竟有数百支箭矢齐齐地朝着的皂荚等人射过去。
也就是在这时,只见那迷雾中霍地蹿出五只龙牙豹,它们一个个循入闪电,朝着敌人的背后猛地袭击去。
此时众士兵们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吓得收住了射击,因为它们发现那些龙牙豹正是在祭场上出现的那两只,它们行动敏捷,它们模样儿凶狠残暴。
当初在祭场上他们就见识过它们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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