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吕大器拱手又道:“官军势小,或难与建奴抗衡,此乃大势,臣并不想否认。但借兵闯军余部,与湖广将官刚愎,各是一码事。”
“那忠贞营原为李自成麾下,烈皇驾崩此旅难逃原罪。身为大明臣子,对其心有忌惮,陛下,臣觉得,也是人之常情。”
“陛下既论云从(何腾蛟)罪责,则应当就事论事。总督湖广,或有功有过,有功赏之,有过罚之。但若是揣测之罪,更应细细查明。如若不然,反伤朝廷君臣之和。”
这番话有理有据,既顾及了各方的面子,又点出了当庭滥杀的后果,最后还把朱由检的陈年旧事拿出来当做大义说了一道,不得不说这兵部尚书不是白当的。
朱由榔眼睛盯着侍卫的剑柄半晌,好不容易把目光移开,找了府衙正堂主位坐下,只觉得全身有气无力。
一而再再而三被臣子劝住,自己怒气积郁又得不到释放,着实是难受。虽然自己知道身为天子,绝对不能胡乱杀人,更不能亲自动手,不然就是自掘根基,但怎么就是这么憋屈呢?
“成,那还是先说说永州的事情吧。”
最终朱由榔还是服了软,只是吩咐何腾蛟暂留韶州,以观后效。至于他那个湖广总督,清军说不定都已经杀到永州了,这个职位实际上也就是个虚名而已,留着就留着吧。
本来打算歇一晚就走,朱由榔正要休息,却听张同敞来报,城外有火把闪动,疑是大批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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