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船只乘风破浪,飞快地向南驶去,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长安之行能够一切顺利。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议论纷纷之时,他们的谈话内容已经被一个隐藏在不远处的人全部听入耳中。
“哼,果然是狼子野心,妄图以区区美貌来换取大唐的庇护,真是异想天开。”那是一个老太监的声音,虽然他的行动迟缓得如同年迈的老龟,但他的眼神却锐利如鹰,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血手阉人在江湖上的名头可不小,他以其狠辣的手段和莫测的武功,让人闻风丧胆。
最近,他服用了一枚珍贵的丹药,体内流失的血气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几分。
他暗自揣测,若是再有合适的机会,自己没准能突破瓶颈,成为万人敬仰的武圣。
一旦成就武圣之境,那修为的增长至少能让血手阉人多活几十年,甚至更久,这对于一个已经活了几百年的老者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提及新罗女王与李渊的纠葛,血手阉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心中暗想:“新罗真以为那李渊是那种见色起意的肤浅之辈?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然而,话还未说完,他便忽然闭嘴了,因为仔细回想,李渊刚才的种种表现,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见色起意的味道,尤其是刚才那眼神,分明已经翘望向了新罗女王的方向。
血手阉人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算了,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骨头还是不掺和了。看看以后他究竟打算如何吧!”
活了几百年的他,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那种冲动和血性,他更喜欢安静的生活,不喜欢卷入那些纷纷扰扰的麻烦之中。
离开之后,血手阉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李渊。
李渊听后,神色有些黯然,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新罗女王那份藏在心底的无奈与挣扎。
他心中暗叹:“若是能将新罗打下来,似乎这天下的一切,都将尽入我手。”
正当血手阉人想要夸李渊一两句,鼓励他一番时,却见李渊忽然转身,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把玩起手中的画卷来。
血手阉人见状,不禁哑然失笑:“你大爷的,这小子果然是个多心的家伙。不过,也难怪他会如此谨慎,毕竟这世间的险恶,可不是他这等年轻人所能轻易看透的。”
李渊美滋滋地收起画卷,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去,开始去寻找房俊,商量接下来的计划。而血手阉人则望着李渊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他也觉得房俊的话颇有几分道理,既然都已经将那片土地攻打下来了,倘若不加以占领,那先前的战斗岂不是徒劳无功?如此大动干戈,究竟是为了什么?
“房小子,你可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对高句丽动手了?”李渊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
房俊闻言,一脸呆滞地看着李渊,心中暗自腹诽:这老狐狸,还真是好意思开口啊,怎么如此直白地就想把我往战场上推呢!真是好不要脸啊!
房俊面上却未露分毫,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没有啊!我与那高句丽素来无仇无怨,何来攻打一说?”
李渊见房俊不上钩,眉头微微一皱,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他心中暗自感叹,这种既想让人做事,又非得让人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手段,还真是不好实现啊。
然而,李渊毕竟是个不轻言放弃之人,他目光紧锁着房俊,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房俊,你就不想立下赫赫战功,名垂青史?”李渊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惑与激励。
房俊却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老爷子,您就别拐弯抹角了,有话就直说,是不是想让我直接灭了新罗,然后把那谁——哦,就是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给您带回来?”房俊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不屑,显然对李渊的这种做法颇为不满。
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打着小算盘,却还非要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们似的。
房俊心中暗自腹诽,却也知道,这世间的游戏规则往往就是由这些看似高傲实则精明的人所制定的。
“嘿嘿,房俊啊,你也不能这么说嘛,我这可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善举呢。”
“老爷子,咱能不能要点脸啊?这话您也说得出口?”面对房俊略带讥讽的话语,李渊非但没有丝毫的尴尬之色,反而是一脸的笑容,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让房俊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无奈至极,心想这人要是真的不要脸起来,那还真是无人能敌啊。
“老爷子,您听我说,这件事真的是急不得的。您要是想要得到那些所谓的宝贝,我们现在的实力和能力还远远做不到呢。”房俊耐心地劝说着。
大唐强大吗?在贞观年间,那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国力鼎盛,四方来朝。但民生凋敝的问题却不是几年或者几十年就能轻易改变的,这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和努力,而现在显然已经没有太多宽裕的时间来慢慢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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