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一时语塞说:“呃,你好像说的有些道理。花花,你知道为师为什么在这里看星星?”李星群站起身子说伸了一个懒腰说。
花花可爱的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说:“师父为什么啊?”
李星群说:“你看这片天地。”顺着李星群的手指方向看去。
夜幕如墨,小镇一片死寂,往日里闪烁的灯火已全然不见,只剩几处残垣断壁在朦胧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个个无声呐喊的冤魂。
远处,农田里的庄稼稀稀拉拉,在夜风里瑟缩着,像是被抽干了生机。那本应是丰收的时节,如今却只瞧见大片荒芜,田埂上杂草丛生,间或有几头瘦骨嶙峋的耕牛,在黑暗中发出低沉而绝望的叫声。“师傅,你说这日子咋就变成这样了呢?” 花花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李星群长叹一声,目光扫过那荒废的街巷,“花花啊,你瞧这小镇,方腊叛军一路烧杀抢掠,多少百姓家破人亡。那些原本安宁的日子,就像被一阵邪风,刮得干干净净。”
街边,一间间店铺门窗紧闭,门板上被刀斧砍出的痕迹触目惊心。有的房屋甚至只剩下半边墙壁,冷风毫无阻碍地灌进去,发出呜呜的哀嚎。曾经热闹的集市,如今堆满了垃圾,散落的箩筐、断了把的锄头,杂乱地躺在地上,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不再。“叛军所到之处,烧杀掳掠,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去逃难,可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李星群接着说道,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悲悯。
“师傅,那朝廷呢?朝廷就不管管吗?” 花花疑惑地问道。
李星群苦笑着摇摇头,“朝廷?朝廷为了那花石纲,四处搜罗奇花异石,无数百姓被强征去做苦力。为了运送那些玩意儿,不知毁了多少良田,多少家庭因此破碎。百姓们为了交差,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你说,这和叛军的所作所为,又有何分别?如果不是朝廷这样竭泽而渔的搜刮江南地区,又怎么可能让方腊做大做强呢?当时百姓们无不箪食壶浆吸引起义军,那时候的乡亲们,谁知道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呢,肯呢过很多人都在后悔欢迎欢迎叛军了吧,不过无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
两人望向远处,只见一条蜿蜒的小路隐没在黑暗中,那是百姓们外出逃荒的必经之路。此刻,或许还有无数百姓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这条路上艰难前行,寻找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生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星群喃喃自语,声音被夜风吹散,“在这乱世之中,不管是谁当权,受苦的永远是底层的百姓。咱们这小小的客栈,在这风雨飘摇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花花握紧了拳头,“师傅,那咱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李星群摸了摸花花的头,“咱们能做的,就是在这客栈里,为那些路过的百姓,提供一碗热汤,一张暖床。让他们在这无尽的苦难里,能感受到一丝人间的温暖。或许,这就是咱们的一点微薄之力了。”
两人静静地站在屋顶,望着这片破败的小镇,久久没有言语。风依旧冷冷地吹着,带着远方百姓的哭声和叹息,可他们心中,那一丝想要守护的信念,却如同一盏微弱却顽强的灯火,在这黑暗中摇曳,却始终没有熄灭。 过了许久,李星群转身对花花说:“走吧,咱们回客栈去,说不定还有客人需要咱们的帮助。” 师徒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缓缓消失在屋顶的楼梯口,而他们身后的小镇,依旧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仿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给那些灾民一碗饭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做好,可跟我们没有关系啊。”把花花送回了小院内,李星群才回到房间之内就听到了,白飞说的话。
“哟,兄弟的听力不错啊。”
白飞得意地说:“嘿嘿,没有办法,兄弟我就是以前就是做这个。谁叫你们自己不做好隔音呢。”
“算老白你说的有道理。”李星群也是坐下来,脱掉鞋袜准备上床睡觉。
“大嘴,哈哈,主要当初你来的时候就用的这个名字,大嘴不要见怪。”
李星群毫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一个称呼罢了。”
“大嘴兄弟受伤了?”
“嗯,之前在处州府那里,被南疆的绝顶境高手追杀被打落悬崖之后,幸运的挂在悬崖边上的大树上,这才得以幸存下来,当然也因此受到了重伤,前段时间甚至站都站不起来。”
“难怪如此,那个小丫头修炼的武功不简单,这一点容易被人发现,你需要多多注意一点,一个陌生小女孩,身上带着绝强的内力,非常容易被人惦记上的。”
“嘿嘿,你说的是,老白你就不关心一下到底是什么武功吗?”
“懒得关心,反正你们多注意一点,三娘愿意收下你们,你们还是不要为三娘带来什么困扰。”
李星群笑道:“嘿嘿,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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