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一座依山傍水的山谷里,几间木屋坐落在一个院子中,院外是一个郁郁葱葱的小树林,相对而立的两棵大树上,沐寒衣和相柳各自优雅的坐在一根向外延伸出来的树枝上,手里拿着一瓶酒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看着风景,目光时不时的落到树下的院子里。
一个青年在院子里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剑,动作行云流水般的畅快,毛球坐在一旁的门栏上,手里时不时的朝院里练功的青年射去石子。
青年一边练剑一边躲避着石子,从最初被石子叮得满身是包的他,现在已经能够完美避开毛球扔过来的石子了。
很快,青年练剑结束,对毛球抱拳,“多谢毛大哥助我练功!”
毛球摆摆手,咧嘴笑道,“嘿嘿~不用客气,相显,吃饭时间快到了,快去做饭吧!”
李相显露出一个笑容,“好,我现在就去做。”
李相显把佩剑放下,熟练的提起一旁毛球从外面买回来的莱进入厨房,很快把菜洗好,厨房里传来切菜和炒菜的声音。
不多时,四菜一汤从厨房里端到院外的木桌上,李相显贴心的给每个人盛好一碗米饭,来到树下叫沐寒衣和相柳吃饭。
“两位师父,吃饭了!”
沐寒衣/相柳:“来了!”
俩人从树上飞身而下,四人围坐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吃完饭后,李相显快速把桌面打扫干净。
沐寒衣拿出来一把自己无聊时锻造的长剑,挥手在剑身上刻下了“相显”两个字,沐寒衣叫过来李相显,“相显,今天是你二十岁生辰吧,这把剑就当是我和你相柳师父送你生辰礼物了!”
李相显接过剑,拔出剑身的瞬间闪过银芒,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下,这绝对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好的一把剑,李相显十分喜欢这把剑。
“这是徒儿收到过最好的生辰礼物了,多谢两位师父!”
“你喜欢就好!”
李相显已经学有所成,长大成一个俊俏无比,身纤体长的高个美男子,沐寒衣几人准备再次外出游历,沐寒衣吩咐毛球收拾一下东西。这次他们出行的目标改成了星辰大海。
沐寒衣几人在去东海的路上,路经一家酒楼,准备坐下喝点茶水,吃点东西稍作休息一下。
沐寒衣四人围桌而坐,小二上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茶水,几人点了几份小菜和一坛上好的酒。
这时外面走进来几个江湖人,坐在沐寒衣等人的隔壁桌,这几个江湖人聊天时谈起了两个人的名字,沐寒衣觉得有些熟悉,但已经想不起来了!
“据说这天第一的李相夷和笛飞声,一个月前在东海一战之后就失踪了,他创立的四顾门现在正疯狂剿杀金鸳盟的人呢!”
“可不是嘛,金鸳盟盟主笛飞声也不见踪影,据说是受了重伤躲起来疗伤呢。”
“哎,我这有个小道消息,你们要不要听?”
“说,别卖关子了!”
“据说这李相夷是被身边的人下了毒,才会输给笛飞声,最后坠海而死…”
……
李相显的眉头深锁,双手紧握成拳,周身隐隐散发着寒意,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怒,“不…不可能!相夷不会死的…你们再胡说八道我拔了你舌头!”李相显猛然间站起身来指着那几个江湖人怒吼道。
“相显…坐下!”相柳淡淡的开口。
李相显瞬间清醒,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刚才我的情绪不好,有点过激了!”
那几个江湖人听到李相显道歉后,只说了一句,“以后注意点!”沐寒衣几人看似也不好惹,他们并不想节外生枝。
李相显坐下,郁郁寡欢的吃完一顿饭,吃完饭后,几人就离开了酒楼,找了一家客馆住下。
沐寒衣和相柳坐在椅子上,李相显站在俩人的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
“李相夷,李相显,你的本名姓李对吗?”沐寒衣问。
“是,徒儿不是有意瞒着师父的……”
“行了,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我们并不在乎!”沐寒衣打断,她不想听人絮叨。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们只想知道你日后的打算,是跟着我们到处跑,还是留下来找你弟弟李相夷。”
李相显闪烁了两下眸子,扑通一声跪倒在沐寒衣和相柳面前,“两位师父在上,请恕徒儿不孝!”
李相显给沐寒衣和相柳嗑了三个响头,“两位师父的大恩大德,我李相显此生莫不敢忘,他日若有机会,相显愿肝脑涂地以报师恩。”
沐寒衣笑了一下,“报恩就算了,此生你没有机会的,你走吧!”
沐寒衣看向躲在一旁看戏的毛球,“毛球,收拾一下,我们该赶路了!”
沐寒衣和相柳,毛球三人继续游山玩水,朝着自己定下的目标而去。
李相显在客馆住了一晚后,也开始了他的寻弟江湖之旅……
从此,江湖上少了一个李相夷,多了一个游医李莲花的同时,也多了一名剑客,无相公子…同时出名的还有无相公子的两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师父寒衣仙子和白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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