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本座也不需要吃掉花瓣了。
公主殿下,可比花瓣香多了……”
她被他狠狠按倒在怀里。石壁前。少年少女吻得香汗淋漓。
夏侯月就连落下的泪,都是香的……
天地间。
雾气与雪色交相辉映,美伦美焕。
宁绮却忽然间想到前世。
他将夏侯月囚禁在国师府,当他金丝雀的时光里,夏侯月总是想逃,她一点都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她误以为,他是她阿兄。
他和她诞下的结晶,一定是被世俗不容的孽种。
他馋她至极,日日夜夜不知疲倦宠幸她,她却总会偷偷喝下避子汤。
有一日,她的鬼祟行为被他撞破,他怒不可遏,上前打翻那一碗避子汤,掐紧她下颚,却终究心软,
少年哭红了眼尾对她说:
“小公主~
你想不想给本座生孩子?
乖~
不要喝避子汤好不好?”
她羞红了脸。
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和他赌气,故意变作一只鲛人,躲在国师府里的禁地——璃水池里,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
“夏侯月,我看见你了,别躲了……”
宁绮无奈地笑了笑,哄小孩似地哄着她。
“古拉拉黑暗之神!
天黑了!呜呜,你看不见我了!”
小鲛人偷偷藏进水池深处,利用水下的花朵遮蔽自己。
“切……”
少年轻叹,这点小伎俩就想难住他?
可夏侯月是他的心头肉,再气他,他还能反击不成?
宠着就是了。
少年追她去了璃水池,她蜷缩在水下,撅着小嘴对他叽叽歪歪,可爱禁欲得不行:
“你无耻,你不要脸!
我就要喝避子汤!
你不许对我的避子汤做手脚,我精着呢!”
他忍俊不禁,看着少女的眼神渐渐幽深……遍布欲念。
化为鲛人的夏侯月……美得不可方物。
银发如瀑,洒落在少女纤细柔腻的香肩。
水晶银链眉心坠,贴在她额头花钿位置,像是凤凰落下的泪滴。
肌肤胜雪,冰肌玉骨,
银发掩盖间,那对鲛人耳异常美丽,因为羞怒,少女耳尖微微带了些粉意,勾人极了。
躲在水中的少女被水雾湿透,羽纱裙下,摄人心魄的身姿美得勾魂而又禁欲,
沟壑深深,细腰不盈一握。
如烈焰般的火色鲛人尾,诱着少年为她沦陷,越来越无可救药。
少年心乱如麻,不顾一切跳进水下,捉住夏侯月的鲛人尾,水波簇拥着他,他狠狠将她拽进怀里:
“小鲛人,
给本座生孩子好不好?
听话些,
本座会让你少受些苦的……”
少女狠狠踹向他:
“我拒绝!”
却被他禁锢着拖进水下宫殿,
琉璃宫灯里,
少年将她抵在角落,少女散落的碎发被他拂开,
他捧起她,虔诚至极的吻落下,像是膜拜神明:
“夏侯月,你是我的神啊……”
珠帘落下,遮蔽一室春色。
……
此刻,山洞内,宁绮将夏侯月打横抱起,走近山洞深处的暗室。
前世,她曾被他困在国师府的水下宫殿里,变作鲛人,和他红鸾被翻。
今生。
他仍旧不愿意放过她。
她在他怀里哭得崩溃又任性:
“我还没及芨,你不许碰我!”
他按了按她,一本正经骗她说:
“公主,本座只是想和你~
多待会而已……”
后来。
月色如水洗,暗室里光影暧昧,宁绮吻上她蚀骨销魂:“夏侯月,本座~爱惨你了……”
宁绮色令智昏抱着夏侯月,去山洞花前月下了,可是——
夏侯惜,夏侯御,夏侯弋三个哥哥就倒霉了。
将军府邸,廊檐滴雪。
走廊里,沈沉鱼拿着一根藤条,对面雪地里,夏侯弋,夏侯御,夏侯惜三人排排站,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可怜。
“我让你们陪妹妹去打雪仗,联络一下感情。
这雪仗倒是打了,妹妹为何不见了?
吃过早点以后,这都傍晚了,也不见妹妹的人影,甚至宁绮都不见了!”沈沉鱼话落,母老虎一般,瞪向三个空有美貌的蠢儿子。
夏侯弋灵机一动:“娘,你说会不会是四弟把月月拐跑了!”
沈沉鱼一票否定:“胡说。宁绮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对小月儿能有什么坏心思?清白得很。”
夏侯御也很崩溃啊:“娘,可能四弟带着月月出去玩了,待会就回来了。”
沈沉鱼不假思索:“不可能。宁绮能带月月去玩什么?就算去玩,他和月月也玩不到一块去,月月总爱欺负他呢。”
夏侯惜最小,他如今害怕极了,索性狗急跳墙:
“娘,妹妹被雪埋起来了!我这就去把她挖出来!”
沈沉鱼怒火冲天,甩着藤条追过去抽他:
“她是三岁嘛?
还能被雪埋起来?
我叫你个坏小子,居然敢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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