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触了电。
心内排山倒海的动荡,她狠狠推开他。
不可以,她岂能不计后果对自己的兄长乱了心?!
下一刻却又被少年狠狠逼退在墙根角落……
星辰熠熠。
少年天生的冷香包裹她,无所不在,无路可退!
他被她彻底圈禁!
“夏侯月,你躲什么?
你分明也是爱我的!
为什么一次次压抑,屏蔽,甚至埋葬自己的感情?
大不了生生世世,你我相爱相杀!
你尽可以折辱死我!
而我……
爱惨你……”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却偏偏一字不落!
他低哑轻咳了声,贴着她颤抖的手指,对她吐气如兰着诱惑,
“小东西,
乖~
做哥哥最疼爱的禁脔,好不好?”
她故意装作听不懂,转移话题,“滚!
别对我发浪!
我要和你一块去山海关参战,你这个天敌死了,我也不想独活。”
“乖乖在家等着,哥哥不会死。”
他舔了舔她唇边的泪,又欲又邪,
“等哥哥回来,会将你困在闺房之间,哪里都不能去,
用尽手段囚禁你做我的娇宠,你越痛恨,我越上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气到失声:“宁绮!你这条恶犬!!无比无比狗!”
他却笑得放浪形骸,心上人的“夸奖”当真叫他十分享受呢。
“照顾好自己,小阿月,等你及芨,哥哥十里红妆娶你。”
他的眸子像是落了一泓剔透月色,
漩涡般吸走她魂魄,
吸进去,深陷进去,她为他的美色彻底丢了魂儿。
月色透水里,少年白衣胜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风流禁欲对她笑……
是最摄人心魄的男妖精……
“天地为鉴,日月为证,我宁绮和神明签订契约,愿生生世世,和夏侯月结为夫妻。
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不相负。”
少年吻上她耳珠,声线清澈旖旎,低低微暗的磁性,尾音像是带了chun药,
她耳朵红透,像是背着她自己偷偷怀了孕。
“夏侯月,星光引路,神明在上。
你是我的神明小公主啊。
公主在上,我为殿下裙下臣……”
【说甚虎狼之词?她听不懂!!】
她神色晃了下。
那年。
仲夏夜。
微风不燥,蔷薇花里浸透了恋爱的蜜。
他十三岁,她十二岁。
出征山海关的前一夜,她被他逼迫着私定终身……
年少轻狂,却也最炙热不顾一切。
她早就破防,却又冰冷拒绝他:
“我就不在家里乖乖等着,就不做你的禁脔,就不嫁给你。”
容淮锦说过,宁绮是父亲的私生子。他和她是禁忌。
可心脏快要跳出来……
大颗落下的冷汗疯狂出卖她,像在打她的脸!
或许……
他和她之间的爱,像是瀑布和悬崖的相撞,昏头却上瘾,禁忌却沉沦……
“不管你跑去哪里,
我都不会放了你,打断腿,弄残你,将你做成标本,也要圈禁你!”
他杀红了眼,抵死刻骨吻上她红唇,她极力挣扎,
努力维持对他无欲无求的假象,却连睫毛都在颤抖,
“夏侯月,你必须是我的禁脔!”
她推不开他。
她所有的抗拒不甘,对他来说像是可笑的猎物,
明明逃离不得,却仍旧垂死挣扎,只会引起这疯批美人……更残暴的怒意!
她气息紊乱不堪,
忽然狞笑着问他,
带着报复性的恶意,
“绮哥哥,
如果我嫁给容淮锦了呢~”
他成功被她激怒。
可结果,遭罪的是她。
他恶狠狠掐紧她易折,脆弱的细肩,
她被迫跌落进他怀抱,
小姑娘分明害怕,却又倔强不堪的姿态,美得我见犹怜,却激不起他半点疼惜,
“那我就在你和他的婚房,当着他的面宠幸你。
毁了他让他当太监,只能看着你被我宠幸,却无可奈何!
只能馋你馋到死,却始终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怔愣片刻。狗还是宁绮狗啊。
他逼迫着她,哄着她搂着她锁着她在月色下吻得难舍难分。
*
夏侯月的手探进宁绮的行囊。
一边被迫和他接吻,一边利用余光,从包裹里翻出一个宝石蓝锦盒。
这里,是容淮锦给宁绮下的“摄魂蛊”,她昨日跟踪容淮锦发现了他的诡计。
她悄无声息杀死“蛊虫”,将锦盒放回原处。
盒子里的“摄魂蛊”,被她换成了千金难买的珍贵药草。
此去山海关,她竟然害怕……害怕他再也回不来了。
她闭了眸子,却在心里一次次重复,落了泪,
“我……我不爱宁绮,
只是……
不想宁绮死……
而已。”
*
宁绮吻上夏侯月眼下泪痣,
“小病娇~,哥哥爱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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