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颖匆匆来到立夏酒店,见聂枫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坏笑地看过来来。
“聂助理,我...我来了。”
她没做任何犹豫,匆匆走向了床前。
在床上,她背向聂枫,挺身晃动了几下。
“不错!”
聂枫走上前,大手捋着曹颖的秀发,夸赞道:“我家小颖越来越懂事了。
乖,去前面!”
“好的!”
曹颖很“听话”,先退去长袖外衣,来到了床头......
......
窗外泛白,已是清晨时分。
曹颖在光秃秃地身子上套了白色衬衣,伏在床上,回身看向从阳台走来的聂枫。
怎么会变得这么乖呢?
一夜缠绵,聂枫对曹颖的竭力配合,深感意外。
“休息吧!天亮了。”
聂枫扯去曹颖的白色衬衣,搂着她,躺了下来。
曹颖曲身在聂枫怀里,如同一只被主人宠溺的猫咪一般,乖巧温柔。
昨晚,她打车来酒店时,刚好遇见一袭红裙,大吼大叫着从丰裕镇返回学校的柳如燕。
听到这“骚货”不停喊“聂枫牛逼”时。
曹颖心中的疑惑,瞬间有了答案。
聂枫晚上九点多才打电话,让她去酒店,大概是被柳如燕勾住了。
真是个骚货!
曹颖莫名其妙地有了危机感,觉得柳如燕在和她抢聂枫。
不过,想到聂枫没留柳如燕过夜,却让她去陪床。
曹颖既有压力,又有些庆幸。
她觉得自己和柳如燕不同。
柳如燕就是“骚货”,离不开男人,尤其喜欢“体育生”。
而她却需要聂枫的“庇护”,至少要在“众环”安全度过实习期,顺利签下正式合同。
如此,才算在国企拿到了长期保障。
所以,来到酒店后,她为了超越柳如燕,不得不积极“表现”。
聂枫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隐情,还以为曹颖开窍了。
但不管如何,对这位总爱骂他“窝囊废”的前世妻子。
聂枫乐得享受她“听话”。
当然,如果知道曹颖是因为柳如燕才如此。
他可能会更“爽”。
在前世,与曹颖结婚后,两人也曾甜蜜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曹颖经常为了别的女人多看聂枫两眼,就吃醋。
直至后来她用床上这点事惩罚聂枫,也总防着别的女人趁虚而入。
当时,聂枫对曹颖的评价是:自己不吃,还霍霍得别人也没机会。
现在可好,醋坛子竟为了“骚货”柳如燕发奋图强,努力迎合他。
聂枫能不笑醒了才怪。
中午醒来,他又拉起曹颖,折腾了一通。
穿好衣服后,他拿来一叠钞票,放在曹颖胸口,说:“趁着还是学生,别亏待自己在学校仅剩的时间。”
曹颖喘息着,卧在床边的地毯上,没说什么。
待听到“咣当”一声,聂枫关门离开后。
她才坐起来,攥着钞票,欣喜地连连挥动手臂。
她觉得自己的“表现”,得到了聂枫的认可。
而聂枫之所以给曹颖钱,和对待她妈孟瑶一样。
只要“听话”,就有奖励。
这种训狗的方式,被他用在了这对母女身上。
两天后,周一。
刘忠实降成本,给员工降福利待遇的事,没有因为他的一纸公告结束。
反而影响继续再扩大。
郑健作为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带着两名工会的工作人员,气势汹汹地来到公司。
“刘总!”
郑健铁青着脸,坐在会议室的,当着公司众多中层管理人员。
厉声诘问刘忠实:“公司效益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降员工工资?
你作为公司一把手,知道降员工工资和福利待遇的程序吗?
你们提前向管委会和工会报备了没有?”
“郑主任!”
刘忠实被郑健的一连串问题,问的心头冒火,瞥了一眼董萧玉,不客气地回道:“您听谁说我们降员工工资了?
您有证据吗?”
“证据?!”
郑健“啪”的一声,猛拍桌子,吼道:“你是党员吗?
你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
难道非要等到降工资,引发群体事件,你再向组织说你无能无力,阻止不了吗?”
“郑主任。”
董萧玉陪着笑脸劝郑健:“您消消火,事情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郑健来公司,在她的意料之中。
周六时,她曾借着联络感情,给郑健打电话,提了几句公司降成本的事。
但郑健发亲自来公司,发如此大的火,超出了董萧玉的预料。
她以为顶多就是郑健给刘忠实打电话问询一下。
或者派相关人来公司查看一番。
“董总,你说的轻松!”
郑健气哼哼地瞅了一眼董萧玉,挥手喊工会负责人:“刘总不是要证据吗,给他!”
“好的郑主任。”
工会负责人打开笔记本,宣读了近一周来,收到的“众环”员工投诉电话和信件,总共有上百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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