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风爷你现在能留得住他,可以后呢?他是最适合主家炼成猫鬼的人,主家不会罢休的。”
刘年风听后,思虑片刻,说:“主家?你们主家是谁,说了且饶你不死。”
“风爷,主家就是……”金猫狐欲言又止,随即犯了一阵癫狂,自己将自己的脖子顶在了刘年风的刀尖上,刺穿了过去,血噗呲迸溅到墙上,断了气。
刘年风心一阵急迫,旋即又恢复淡然表情。
“你还是逃不过死的命,自杀不如被我杀,好歹能超度你。”
刘年风一摇头,把刀从金猫狐的脖子中抽出,接着金猫狐就似一滩烂泥,啪叽一下歪瘫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流出两滴泪珠。
这时,刘一饼和笑依依架着林阿婆从后屋走到堂屋,林阿婆两眼无神,全身瘫软,无法出声。
笑依依急的哭着说:“祖师爷,您看奶奶这是怎么了?”
刘年风快步走上前,一观林阿婆面相,说:
“不碍事,那只金猫狐本性看来不坏,并没给师侄女下蛊,只是吹了邪风迷了魂。依依你和这位小兄弟把师侄女架去里屋床上,为她按摩太阳穴一刻,直至师侄女可以熟睡,睡一觉就好了。”
笑依依和刘一饼听后,赶紧的点点头,将林阿婆向里屋架了进去。
刘年风则是在之后清洗了金猫狐的血迹,然后提着金猫狐的尸体走去了外面。
等刘一饼和笑依依把林阿婆安顿好,笑依依为林阿婆按摩太阳穴至睡,刘一饼一环顾里屋四周说:“诶?白板呢?白板去哪儿了?”
再等刘一饼和笑依依把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包括院子里的每个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后,刘一饼着急说了一句:“完了!白板不见了。”
刘一饼和笑依依正在着急之时,刘年风从外头走了回来。
刘一饼一看刘年风忙说:“大师,白板没了,我们在屋里院里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白板,在刚才那种紧张的情况下,白板他是不可能撒丫子往外跑的,大师,白板会不会是又被一个什么别的猫狐给掳走了!”
刘一饼表现的十分焦急和担忧,这足以能看出白板和刘一饼十分要好的兄弟感情不是盖的。
刘年风一听,进到里屋围着里屋看了一通后说:“切莫着急,我想他不会被邪祟抓去的,毕竟像你朋友那种体型,邪祟想抓他去,这屋子的窗子最起码会露个大洞。”
“那应该是怎么回事儿呢,大师,屋子就这么小,他不会插翅膀飞了吧!”刘一饼面色焦急的说着,声音明显听出了颤抖。
笑依依看刘一饼这样焦急的神情,为他宽心道:“刘一饼你放心,有我祖师爷在这,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处理好的。”说完,向刘一饼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刘一饼一看笑依依脸上露出的甜甜微笑,当即焦急的心情就被融化了,渐而紧绷的面容都有了松弛,正准备洋溢出一种迷醉的状态。
这时,用手敲着里屋西墙面的刘年风突然说:“有暗洞。”
刘一饼和笑依依一听,立即收起了刚开始酝酿的含情脉脉的画面,二人头一齐摆向了刘年风的身上。
咚咚——
咚咚——
咚咚——
刘年风又用手敲了几下墙面,说:“确实是暗洞无疑。”
“大师,您的意思是说白板进洞了?”刘一饼脸生惊喜的说。
“可能!”刘年风一点头,便开始摸索着周围可能是开启暗洞的机关。
正这时,地里突然传出了白板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
这一下就确实了白板就是进了暗洞。而且墙体中的暗洞通向地下。这简单的就能推测出地下有地洞。
刘一饼听后到一脸的激动,本想大声回应白板,但他因及时的考虑到笑依依的奶奶还躺在床上修神,就只是暗自欢喜了一下。
紧接着,地下又传出白板一声。
“妈呀!有怪兽……!啊……救命啊……!”
“是白板!真的是白板!还什么怪兽?”刘一饼压着声音激动的说。
刘年风贴耳在墙上一听,脸上些许疑色自语道:“他是如何进去的呢?这里也没有什么暗格机关呐!”
刘年风正自己想着,此时躺在床上刚睡了有五分钟的林阿婆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虚弱无力的用手指着堂屋。
笑依依一看奶奶醒了,赶紧的来到床边,扶住奶奶,说:“奶奶你醒了,太好了!”笑依依激动着,再一眼看到奶奶指着屋外的手势,疑问道:“奶奶,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林阿婆元气受损没多久,加上年纪大了,自然恢复的不能特别的快,她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声音极其细微的说:“玉,快,外面墙角,暗洞。”
“奶奶你说的是什么呀?”笑依依看着奶奶的手指方向,费力的解释说:“奶奶你是渴了吗?”
这时,俯身在墙边找机关的刘年风转过头来,一眼看见林阿婆的手势,立马明白过来说:“师侄女,你的意思是说暗洞的机关在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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