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扬打电话给王文山给杨小茹请了假,便从停车场,经VIP专梯悄悄的把杨小茹运了上楼。
用外套围着杨小茹,戴着顶鸭舌帽,还给她架了副墨镜,搂在怀里慢慢的走,此时刚好是中午,员工们都去午休吃饭了,办公室里人都走空。
当她被打扮得像个地下.党干部一样进入总裁办公室时,差点连王北广都认不出杨小茹来。
王北广眼睛直直的望了一会儿,便假装视如不见。身为高层近臣重臣的,都得有关键时刻装透明的能力。天下有哪个老板没一两件不可告人的事儿啊。
他沉思着,却听得云逸扬关门前喊他:“拿张被子进来。”
“是。”王北广吁气,老板带美人儿回办公室,还要加被子什么的,想想都淫.荡。
王北广到楼下找了张空调被上来,进到办公室,却见桌上一堆的药袋,杨小茹估计是吃完药后昏昏沉沉,躺在靠窗的最边的沙发上,头枕着云逸扬的大腿,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云逸扬把被子铺在她的身上,圈着她的手,很小心的把被角拢得紧紧,女人也很娇弱的向他的怀里贴了贴。
这一幕落在王北广的眼里,让他感觉头皮有点儿痒。小女人爱娇,大男人体贴,很温馨和谐的画面,但是,这里是办公室。
云逸扬眼睛依旧停留在她的脸上:“今天我什么人都不见,你先把今早与易氏合作的那份计划书拿过来,我有事儿再呼你。”
“好!”王北广出去,再进来把今天要完成的案卷放在桌子上。云逸扬俯头亲了一下杨小茹的额头:“你在这儿睡一会儿,不舒服就叫我。”
“嗯。”她低低的应,也许是吃完药后有点儿疲倦,本能的以手环紧他的腰:“不要走。”
“嗯。”他真的就不走,瞥了一眼呆滞的王北广,王北广赶快出门。云大人脸上那片柔和的光,他是男人看了也迷恋。
王北广懂事的出去了,顺手把门关牢。午后的阳光从窗边透进,在空调的冷风下却显得暖和。云逸扬怀里的女人,虚弱的身子,睡着时却还微微撅起的唇,紧贴着他,安稳平和。
他喜欢安静时的杨小茹,配着窗前阳光,眼前如同一幅恬淡雅致的风情画,画里娴静的她环着淡泊的他。
日光太暖,时光太深情,让他也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从温柔乡里清醒出来,云逸扬才坐到桌前处理公务。他翻着案卷,纸张悉悉索索,键盘的打字声也很轻,杨小茹翻了翻身,睡得更沉。
办公室的门却很不礼貌的被推开,王北广挡在前面有点恼怒:“我过,云总今天不会客。”
“哟,云总面子还真大。”刘少华咄咄逼人:“踹伤我的女儿,还打伤我二叔,我来讲个理,前头也派三几个拦路狗?”
云逸扬眼睛抬了抬,只见冲进来的刘少华,胸有成足而又大摇大摆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着,傲慢的跷起了二郎腿。
云逸扬示意王北广出去,才很客气的道:“刘经理大驾光临,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有所怠慢。”
“哼,算你还有一点眼色。”刘少华盯着他细看,他被冲撞后却仍旧气定神闲,一副和气无害的表情,谁能想到背后他其实是头吃人的狼?
女儿一直深爱着他,而刘少华也一直把这个未来女婿当成骄傲,但今日,他客客气气的一声“刘经理”,便把之前两家的情份生生的剥离,泾渭分明。
自古男儿多凉薄,看来女儿是无福消受他的恩宠了。
打完招呼,云逸扬继续埋头翻阅自己的案卷,对坐在自己面前的刘少华不紧不慢的。本来盛气凌人的等他询问或生气的刘少华,渐渐的终于耗不住了,哼了一声:“哼,云逸扬,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上来?”
“刘经理来得这么着急,当然有事儿。但你要是不想,逸扬也不好问啊。”
“你两周前在酒店踹伤了小敏,前几天又在海边绑架了王义鹏,这几件事儿加起来,你以为闭闭眼睛就能过了?”
“哈哈,难道你希望闭闭眼睛,永远都不过了?”云逸扬笑了:“既然刘经理觉得当事人那么憋屈,为什么当事人不投诉,不报警,却等到事过景迁,八百年后再来找逸扬要公平?”
“哼,你别以为有把柄抓着,我们就奈何不了你?没有王法,还有我们王家。”刘少华直起身子,大力的拍着桌子。她人本就长得高大,拍着桌子瞪眼睛,自觉很有巾帼英雄的气势。
云逸扬却只淡淡的抬了抬眼睛:“王家要如何?”
刘少华“啪”的把一叠相片扔在云逸扬的桌子上:“这是你当天踹小敏的视频和相片,证据确凿,你以为你真能只手遮天?”
云逸扬冷冷瞟了一眼桌上的相片:“嗯,过失伤人,逸扬确实责无旁贷。但是,王敏卖凶要撞死小茹,这事儿,你要不要也来两张相片或证人证言来听听?”
“所谓撞车事件子虚乌有,根本就是无风起浪。但这些相片如果在媒体放出来,你云逸扬偷小三、打元配的真面目就被曝光,你辛苦树立的好形象便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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