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那个老不死的,费劲心思想要把小师侄带去玉金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他怀的是什么心思。”
赵无眠又开始输出。
“还好,大师兄有办法,不然现在你就哭去吧。”
没想到现在剧情线已经崩成这个样子了,都怪他自己没用,没有保护好阿洛。
赵无眠见江月白的状态不好,立刻上前将他扶上了榻。
“身子没好,就好好躺着。”
“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
等到江月白重新躺在床上之后,赵无眠坐在小凳上冷声道:“伸手。”
“我给你把把脉。”
江月白听话的伸出了半截手腕。
赵无眠抬手搭脉 沉思了片刻才道:
“你丹田之内的魔气有些棘手,最好不要再动用灵力,不然的话以后……”
赵无眠说完之后,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下去。
玉修齐冷哼一声,也坐了下来。
他知道此刻小师弟的身体情况,也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开口劝慰。
“月白啊,师兄师姐们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只是这些事情不用瞒着我们,我们都信你。”
“你是不知道,你二师兄和三师兄听了这件事之后,差点要去找金序单挑。”
“我们是一家人,你就是太要强了,从小就这样子……”
……
江月白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知道师兄师姐们对他很是爱护,但是却也没想到师兄师姐们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大师兄是一宗之主,而且清玄宗又是第一大宗。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中,稍有差池都会染上骂名。
而他身为宗主要做的就是不偏不倚,公平公正。
而在这件事情上却无条件的站在他和裴洛这边,他们甚至连事情的原委都不清楚 ,只是因为相信他,连带着也相信阿洛。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他慢慢的开口:“师兄,这事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们的。”
“体内的魔气是魅魔留下的,阿洛他体质特殊,虽然身上有魔气但是从来没有害过人。”
玉修齐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道小师侄没有坏心,可是眼前仙门各派已经被金序蛊惑了,对付起苍幽来有点棘手啊。”
他说了一半便又止住了话头,重新说道:“小师侄在思过崖,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江月白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赵无眠和玉修齐离开之时,夕阳已经快要落下了。
清月殿只有他一人,没有点灯。在黑暗之中,他在思考一些问题。
关于谢归系统还有这个世界。
谢归叫他不要逆天而为,这难道就是天命吗?
阿洛注定会成为同人里面的魔尊?
这个世界为何要让阿洛成为魔尊?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意志是什么?
也许只有系统能解释这个问题了。
他在脑海里呼唤系统,企图与系统建立联结,他呼唤了几声,并没有得到回答。
和之前一样,自从东海之行过后,系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见没有回应,江月白揉了揉头,便也没有再尝试,一个大胆的想法慢慢的浮现出来。
会不会是……
江月白来不及细想,清月殿的烛光亮了起来。
来人是松下。
他端着煎好的药,
松下看见呆坐在床榻之上的江月白有些震惊。
“仙尊恕罪,扰了您休息。”
江月白摇了摇头。
松下的胆子大了起来,将药端到他面前:
“这药……”
“端过来吧。”
漆黑的药汁泛着草药清苦的气味,江月白闻着有些反胃,但是他还是皱着眉一饮而尽。
口腔里回荡着苦味让他有些怀念起蜜饯来。
但是松下没有准备。
他只能将苦味压下,将药碗也放了下来。
松下收起药碗,忍不住想这药光是闻起来就很苦了,而仙尊却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忍不住对面前的人有敬佩了几分。
他收拾好之后便出去了。
清月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踱步到窗前,望着清冷的月色。
月光很亮,和那晚一样。
不一会儿,一只细小的萤火虫就停留在他微凉的指尖。
流萤闪着光,很快又飞走了。
玉瓶里的梅花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清冷,虽然已经快要开败了,但是他还是怜爱的看着那一支梅花。
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可是当他碰到的花瓣的那一刻,梅花花瓣竟然层层叠叠的开始凋零。
江月白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十日之后,仙门会来审判裴洛,为的就是给他定罪。
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在这一刻,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想法,要是他带着阿洛一起私奔会怎么样?
不行的,他们走了,清玄宗却走不了,而且还有魔族在虎视眈眈。
思过崖。
思过崖在清玄宗的后山之下,这里原本是给犯错弟子的思过之处。除了静思己过,也是清玄宗关押犯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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