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鹤熙对他的态度好得有些过头了，完全不像对待一个普通利益交换者该有的方式。
不过，顾长庚也没有多想，天使很快就自顾不暇了，应该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去算计他。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赶紧回去抚平一下凉冰的情绪。
“呦～，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要告诉那个小女孩，你为了她做出了何种牺牲呢？”
莫甘娜感受到身后出现的空间波动，头也不回地调侃，但语气却是满满的咬牙切齿之意。
“呃…”顾长庚略作沉咛，清晰地感觉到凉冰散发恐怖怨气，“姐，弑神计划不一定需要蕾娜，用我的方案就行了。”
“我和我的分身再加上你这个第四代神体，未尝不能和凯莎一战。”
顾长庚发现莫甘娜并没有回应，当即也是继续劝说。
“即便这个计划可以成功又能如何？”凉冰转过头，盯着顾长庚的脸，而后不解地问道，“是，这个计划确实有机会杀死凯莎。
但凯莎会死，你也不会好过，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控制蕾娜？
这样没有一个人会有生命危险。”
“你这样会把她催生成一个行走的末日！”
想到蕾娜因为被控制炸毁了巨峡号和神圣凯莎出现的精神波动，他希望能够改变这个未来，所以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
“顾长庚，你与其担心蕾娜会不会成为末日，还不如想想你这一路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想过你的文明吗？
万一出了意外，你对得起他们吗？
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主神！”
莫甘娜用手指戳着顾长庚的胸膛，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
“姐，我从未忘记自己的初心。”
顾长庚用手握住了她的手指，而后有些感慨道。
起初来到这个世界，他的初心是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活下去就行。
得到了天书之后，他的目标就是变强，强大到可以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不需要看谁的脸色活着。
“罢了，现在也只有用你的方案才有机会摧毁凯莎了。”
莫甘娜将手抽回，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放心吧，我绝对拼尽全力。”
顾长庚神色严肃地说道。
夜晚，恶魔一号。
“卡尔，控制蕾娜的方案失败了。”
“无妨，我浏览大时钟的时候发现了一套新的控制方案。”
“是吗？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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