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菁侧躺在*.上,秦南浔可能去书房了,他经常这样,也许又去看那只箱子了。
他从来没跟她讲过他家的过去,没讲过他父母。
屋里有了动静,她连忙闭上双眼。
“菁菁……肚子疼么?”他弯下腰,贴在她耳边,轻声问。
“不疼!说过多少次了!”虞菁不耐烦道,突然就有股无名火窜了上来,秦南浔被吓到了。
“怎么了?”他莫名地问。
“我心情不好,别惹我!”虞菁霸气道,女人这几天就这样,火气大,更何况,她心里还不痛快呢。
秦南浔不敢再惹她,悄悄地去冲了澡,回来后,轻轻地躺下,不敢碰身边的这枚定时炸弹。
——
虞菁这几天没少发脾气,秦南浔不敢得罪她,这几天没少被她“折磨”。终于熬过了这几天,他像解放了似的。
当然,除了精神上,*上,也终于要解放了。
虞菁正在洗澡,秦南浔突然进来,从她身后将她抱住,大手就开始作怪了……
她正要反抗,他封住了她的小.嘴。
虞菁努力保持理智,紧紧.咬着牙,秦南浔侵略了很久,都没能攻占她的甜蜜小.嘴,挫败地松开她。
“怎么了?”
“没怎么,不想做。”虞菁理所当然地答,秦南浔听罢,委实恼火,就要强攻。
“秦南浔,我是认真的,真不想!”虞菁说着,将花洒关上,扯过浴巾裹住自己,看了眼浑身赤.裸,欲.火焚身的秦南浔,她出去了。
不是说,女人那几天脾气差,容易发火是很正常的么?那么,过了那几天,她怎么还一副更年期的样儿?!
这女人还真是复杂又奇怪的生物!
他拍了拍脑门,开了冷水。
卧室里,欧式风格的梳妆台边,刚擦过身体乳的虞菁,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她身上裹着睡袍,香.肩外露,双.腿交叠,右手拿着指甲油,左手伸展开,正在给自己擦指甲油。
秦南浔站在卫生间门口,面无表情,眯着黑眸,淡淡地看着这一幕。
他觉得,他该跟他的这个小妻子好好谈谈了!
虞菁已经透过化妆镜看到秦南浔走近了,他穿着丝绸睡袍,没系带子,露出胸膛和平角底.裤。
努力抑制自己,才能不多看那性.感的身材几眼。
她轻轻地吹着还没干涸的指甲,手指都张开着。
修长纤细的素手,红色性.感的指甲油,秦南浔仅仅是看着她的手,都有了感觉,幻想着那样一双性.感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的画面,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酥.软的感觉。
呼吸粗重了起来。
虞菁好像没看到他,放下一只脚在方形小凳上,拿了一瓶保养油,涂抹上她的脚趾甲。
她弯着腰,低着头。
那双小巧的玉.足,脚趾张开,每一根脚趾都白.嫩饱满。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又是一种诱.惑,保养油干了后,她挑了瓶黑色的指甲油,继续弯着腰涂抹。
“你怎么一直在这啊?”秦南浔站在她身侧沉默地看着,足足有十分钟了,虞菁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她像老佛爷对奴才说话的语气,看也没看他一眼,边做自己的事。
秦南浔回神,清了清喉咙,“菁菁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虞菁轻声答,换了一只脚,继续涂。
“我是认真的。”他蹲下,仰着头看着她问。
“真没有。”虞菁看也没看他,回答。
“跟我说话,你能不能礼貌点,看着我说话!”秦南浔很不满她这个态度,严厉地问。
虞菁看向他,“我这不是在忙么?!到底谁没礼貌,打扰我!”她反驳,语气有点重,又把秦南浔给吓着了。
她现在比姑奶奶还难伺候!
他只好起身,去了*边,脱掉睡袍就躺下了。
虞菁透过镜子,瞥了眼*.上的男人,嘴角微微抽.搐。
她走去衣柜边,打开柜门,看着一排睡衣,一件件地看着,看到那件旗袍款式的“睡衣”,立即拿了。
这可是她那亲姐虞希送她的礼物。
姐妹俩逛商场,她非要拉着她逛*店,虞菁哪好意思买这些,虞希执意要送她,让她穿着诱.惑秦南浔!
看了眼*.上的男人,她悄悄地脱下睡袍,不紧不慢地穿上。
很短,勉强遮住了pp。
“你怎么还不睡?”许久没动静,秦南浔坐起,严厉地问。
不远处,穿着高跟皮鞋,粉色的……旗袍的女人,一双修长的玉.腿几乎裸在外,她正在盘头发。
这大半夜的,要干什么?!她身上的那件旗袍算真的旗袍么?
“我还有点文件要处理,去书房了,你先睡吧。”虞菁懒洋洋道,说完就朝房门口走。
秦南浔的一颗心被她牵引着,门合上,他的心收了回来!
大半夜,她穿成那样,处理什么文件?!
转瞬,他觉得,她是在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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