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承诺过要带给对方幸福的日子,但带来的却是痛苦和泪水;明明希望对方能过得开心,有的却只是悲伤和心碎。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包扎虎爷的伤口!”
冷曼的一句话提醒了仍在发怵着的曹满和寒岳,二人急忙七手八脚的动了起来,寒岳帮着止血,曹满分开段虎的手掌,冷曼则细心的开始清理伤口......
所有的一切萧镇山都看在眼里了,此刻老头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罢了!”萧镇山大手一挥说道,“虎子,你离开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闻听此言,段虎费解的抬起了脑袋,“师父,您不打算处罚我了吗?”
“唉......”
萧镇山长叹一声,“处罚个屁!为师又不是铁石心肠的泥人,如果再处罚你,非闹出人命来不可,算啦。”
“那我还是不是九锡虎贲的人,还算不算是您的徒弟呢?”段虎期待的问道。
“憨腚,为师又没处罚你,你说呢?”萧镇山好笑的回道。
“谢师父!”段虎激动的说道,绷紧的黑脸终于放松了不少。
“谢个球!现在赶紧带着大伙离开,否则晚了......”
萧镇山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波动,回头看去,黑风狂涌,阵光闪现,一道道好似黑蟒般的戾光来回窜动不休。
“这是......”
萧镇山变得无比激动了起来,以至于双眼中充满了炙热的期待之色,目光紧紧盯着前方,无法移动视线。
“哈哈哈,成了,终于成了!”另一旁,赵青河放声狂笑着。
围坐在巫棺四周的九名人傀,此时各自拿着一道冥符,随即咬破舌尖,纷纷喷出一口龙涎血,顷刻间,黑芒躁动,风动雾起,一层层黑纹交叠重合,变幻着诡异的图案,好似浪涛般冲击在了巫棺之上。
每当一道黑色的阵纹冲击在棺椁上,棺椁四角镶嵌着的四个飞翅雁人就会发出一阵激烈的抖动。
不多时,在如同狂涛骇浪般的冲击下,“咔,咔......”几声碎响,四个飞翅雁人分崩离析,碎成残渣掉落在地。
“轰......”
就在雕像碎裂的那一刹,最外层的琉璃棺椁突兀炸开,巨大的棺板轰然落下,扬起的气浪四溢而出,仿若狂风袭虐般,带着厌戾的吼声回荡在空旷的黑色殿宇中,久久不息。
巨大的轰响震撼人心,曹满几人张口结舌,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一个个好似木雕泥朔般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猛然间一道血光从黑色的阵纹中耀眼而出,紧随其后,血芒乍现,无差别朝四周激射过去。
“小心!”
段虎骇然吼道,一把抽出威虎绝刃,刀随人动,顷刻间刀光盘旋,好似一面刀盾挡在了来犯的血芒前面。
一息不到的时间,雨打般的撞击声络绎响起,沉重的撞击力打在宝刃上,使得段虎倍感力沉,舞动着的刀光随之也出现了减缓的趋势。
“嗖......”
一道血芒透过刀光飞插而入,顺着段虎的身旁一闪而逝,直接轰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嘭!”
炸响过后,坚硬的墙壁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洼,足见威力是多么的惊人。
段虎心中大骇,高声断喝道:“各位,都躲到我的身后,千万别被血芒击中!”
其实不用他喊,这会儿曹满等人已经快速的排成了一条直线,紧紧靠在段虎的身后。
血芒自耳旁呼啸而过,可怕的啸音吓得每个人脸色发白,紧张无比。
曹满忐忑不安的取下了背着的生铁锅,往前一架,打算来个双保险,以防不测。
“阿妹,小曼,寒大叔,赶紧躲我后面!”曹满顶着铁锅喊道。
至于阿亮,这货没心没肺,没等曹满喊出声,一头就扎了进来,就它这坨身躯,占地大不说,挤搡之下,使得本就狭窄的空间变得更加拥挤不堪。
“臭驴,你丫的滚开点,没看见人多地小吗?”曹满气得连声骂了起来。
阿亮不服劲的来声驴叫,大兄弟,不是亮哥不想滚,可屁大点地方,你让亮哥往哪滚?
滚出去就是个死,亮哥还没讨媳妇呢!
曹满脸黑,不是因为他听懂了阿亮的驴叫,而是这货非但没让出点空间,反而越挤越来劲,跟条泥鳅似的左窜右滑,驴头正正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阿亮,我,去......你姥姥!”
忽然,寒岳发出了一声惊恐的骂声,大伙惊愕回头,靠!独臂寒岳竟然被阿亮给撅了出去。
难怪一向谦和的寒岳会爆了粗口,就这节骨眼上,换谁不会急眼骂娘?
阿亮觉得挺委屈,能怪自己吗?要怪应该怪老主人自个儿不争气,往哪凑不好?偏偏凑到了驴蹄上......
亮哥一牲口而已,少不了蹬蹄扭臀晃脑袋,得,把老主人给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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