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钰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领命的道了一声“是”,便足尖轻点,飞身离开了熙枫阁,去查有关冯凝的一切。
独孤云又坐了一会,蓝墨收拾了膳食,再度回到熙枫阁。
“回寝间吧。”独孤云话落,蓝墨便推着他回了寝间。
?独孤云寝间的陈设布置,和冯凝所在的浣月居一般无二。
青啼听后又是叽叽喳喳了一阵,大体说的是:我叫青啼,这里的主人独孤云是我主子,他在这里,我当然也在这里。
蓝墨跟随了独孤云这么多年,也早就清楚独孤云的习『性』,故而将独孤云推到寝间后,径直将其推到窗户边,尔后打开了紧闭的窗户。
这么多年,每天晚上独孤云都要打开寝间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无论天上有没有明月和璀璨的星光,无论是炎热的夏日,还是严寒的冷冬,无论当天是风和日丽,还是刮风下雨,他都是一如既往,无一例外。
与此同时,浣月居的冯凝也打开了窗户抬首看着外面的天空,这些年来她也是每晚都要在窗户边看,和独孤云一样,无论天气怎么,她从不间断,唯一不一样的,便是独孤云是坐在轮椅上看,而她是站着看。
“那是姑娘的寝间,姑娘今晚就睡哪里,若是缺什么的话,姑娘再来知会我一声,我会替姑娘准备。”言钰伸手朝前方几尺远的位置指了一下。
一晃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独孤云正准备遣退蓝墨,上榻歇息,却是见得一只白『色』的鸽子从天而降,落在了窗户边。
独孤云一看见这只白鸽,不由得蹙眉,随后伸手摘下白鸽腿上绑着的一封信,将信拆开,大致扫了一眼信中内容,眉头瞬间蹙的更紧。
蓝墨看着主子蹙眉,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公子可是最讨厌别人在他思考问题的时候打扰他。
“笔墨伺候。”半晌,独孤云才缓缓开口。
蓝墨闻言,连忙去将笔墨纸砚取来,然后站在独孤云身旁替其研墨。
顷刻之间,一张空白的纸上便填满了龙飞凤舞的字迹,是那么的张扬不羁,狂傲却又不失潇洒随意,别有一番风骨。
将信绑在白鸽的腿上后,独孤云『摸』了『摸』白鸽的头,轻声道了一句“去吧”,白鸽便扇动翅膀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白鸽的身影刚刚消失在眼前,一只黑鸽又落在了窗户边,独孤云本就紧蹙的眉头此刻又加深了几分。
将黑鸽腿上的信取下拆开,内容和刚刚那封信大体相同,于是独孤云拿起湖笔又是顷刻之间写满一张空白的纸,绑在黑鸽的腿上,和刚才一样说了一声“去吧”,黑鸽便向着来时的方向飞走了。
独孤云陷入了沉思,完全忘记了蓝墨还在一旁伺候着。
直到一只青『色』的画眉鸟扑棱着一对漂亮的翅膀叽叽喳喳的落在窗户边,独孤云才回过神来。
一见这只画眉鸟,独孤云原本僵硬的面容有了一丝变化,浅笑道:“青啼,你来啦。”
青啼听后又是叽叽喳喳了一阵,大体说的是:我叫青啼,这里的主人独孤云是我主子,他在这里,我当然也在这里。
青啼又是叽叽喳喳了好一阵,才闭口安静下来。
独孤云在青啼安静下来后,原本紧蹙的眉头霎时间舒展开来,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消息可靠么?”
“笔墨伺候。”半晌,独孤云才缓缓开口。
青啼点了几下脑袋,独孤云接着道:“好,你回去告诉秋莲,让她带上几个觉得可信的人,在北安和西齐两国的边境交界处截杀西齐公主,并嫁祸北安。”
青啼再度点了点头,独孤云又同刚才一样道了一句“去吧”,只是这次青啼并没有如同刚才那两只鸽子一般听话的离去,仍然停留在窗户边一动不动。
独孤云见状,仿似明白了青啼的意思,不由觉得好笑:“蓝墨,去沏一壶碧螺春,再带上一盘桂花糕和一碗人参汤来。”
片刻功夫,蓝墨便将独孤云要的东西全都拿来,独孤云伸手接过后便放在了窗户前,对着青啼道:“吃吧!”
蓝墨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主子忽然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他也不敢多问,领命的去了。
片刻功夫,蓝墨便将独孤云要的东西全都拿来,独孤云伸手接过后便放在了窗户前,对着青啼道:“吃吧!”
青啼看着眼前的美食,完全不顾形象的吃起来,先吃了几口桂花糕,然后喝了点人参汤,最后又品了一番碧螺春。
主子能听懂这只名叫青啼的鸟说话,青啼也能听懂主子说话,这个蓝墨知道,青啼会品茶,蓝墨也知道。
但他还真不知道,青啼会喝人参汤和吃桂花糕,这还是第一次见呢,而且给一只鸟喝人参汤这么好的东西,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自己都没怎么喝过啊。
霎时间,蓝墨颇有些羡慕的看着青啼,青啼见蓝墨的目光向它看来,眼中尽显得意之『色』。
收了羡慕的眼光,蓝墨又在想怎么主子能听得懂这只鸟说话,而自己听不懂呢,有机会一定要让主子教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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