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江云濯正短讯帅帐,忽然有军卒来报“元帅祸事了,有池国军马在阵外讨战,称是佐藤天王率领军马前来讨战”。
江云濯听罢心想“这佐藤天王胆子够大的,如今前来挑战想必是有所准备,万万不可大意,说罢号令众将出营应战”。
到了阵外列开阵势,只见对面盔甲鲜明刀剑整齐好不威风。为首一员大将四十多岁身高体壮,青面獠牙好不可怖,真似太岁下凡好似灵官下界,手提大砍刀,身后跟着七员副将。
江云濯道:“想必面前的就是佐藤天王了吧,久仰”。
那佐藤一看江云濯哈哈大笑“你就是江云濯吧,我以为你是只老虎没想到是个纸糊的,我听说你挡下了我的芭蕉扇还没死,我当什么高手呢,如今一看是个瞎子,料你一个瞎子能有什么能耐”。
江云濯也不生气“天王不必耍贫嘴,若是不服上来较量较量,便知真假!”
佐藤发狠,云濯示威二人就在阵前动手,三军儿郎摇旗呐喊,鼓声震天动地,佐藤天王别看四十多了,刀法大开大合威力不俗,这可比当初遇见的麻生天王强多了,不过江云濯也不是白给的,如今二人交手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佐藤天王的大刀虽然招招力有千钧,可是到了江云濯这里便被他三转两转卸了力气,好似一团棉絮让他没有着力点,直斗了五六十合不分胜负,到这个时候双方都在关注谁输谁赢,然而居然在这斗得难解难分之时佐藤天王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便道:“江驸马果然厉害,今日来本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江云濯不解其意:“不是来和我打架的,那你来干嘛?”
“原是奉了我池国国师的令来下战书的,只是我一时技痒要和驸马切磋一下,驸马请看那是何人”。
江云濯转头一看,只见天边云雾蒸腾,雾气森森间出来了一个虚影,江云濯与林星竹一见大惊失色来的正是钱南郑。
林星竹大骂:“钱南郑你这狗贼不守约定,七叔不是说了五年之内不许来梁国撒野,你如何又来了?”
钱南郑笑道:“谁说我不守约定,赵煜让我不开梁国,我的真身还在池国,这只是我的元神到此”。
江云濯听了大惊,他的元神漂洋过海来到这里,要经过多远,如此可见他如今的实力断然不可小觑,便问:“老家伙你来这干嘛?”
“江驸马,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一辈的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太早,还有不到一年五年之约便到了,到时候我将亲临梁国,到时候必定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对了给你们个见面礼”。说罢便冲着面前那山峰轻轻一推手,霎时间一座山峰拦腰而断。
这一下唬的江云濯身后军卒手酸脚麻,胆丧心寒拿不动刀剑,握不住旌旗,一个个躲在一旁如同乌龟老鼠一般。就是林星竹与江云濯等也是吓得心头一颤,这只是元神出窍如何有这样的实力,若是本体而来又当有如何强大的力量?
钱南郑哈哈大笑,其余将士也都张牙舞爪,嚣张异常而后笑着离开。
江云濯等人扫兴回了营帐,大家一个个脸拉拉的多长啊,因为都看见了钱南郑这一掌有点自闭,虽说这种断山的能力他们尽力或许也能做到,可像钱南郑这样轻描淡写又是元神出窍做到的,大家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半晌说不出话。
而后三天江云濯派遣江安与万鑫先后出去打探,而后发现当地许多小村小城小寨的池国军马都离开了,反而向东边沿海许多大城汇聚,想来是要准备等待钱南郑到来再一举进攻。
江云濯也传令收拾刀枪剑戟,准备马匹弓箭只待大战,连续半月没有敌军消息,这天正是九月初江云濯让手下军卒暂时囤在东北大关天马关,由于连日劳累,便给大家放了假休整几天。
江云濯心中思考,想想钱南郑的实力深不可测,如今小辈之中自己与林青云等人实力虽然也提升不少,可是跟他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一年之内如何能赶上,他也看不见路旁的景色只是信步沿着小路胡乱走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土路变作石路,江云濯听声辨位前面似乎有一处所在,而且规模也不小,隐隐能够听见有钟鼓声,这里许是寺庙。
他也没兴趣进去看,只是转身刚要走,突然身后有人围了过来,只听左后边有人道:“那位大哥不要再走了,打劫,把钱拿出来……”
江云濯头都没回“你们俩别闹了,出来吧?”
原来是林星竹和金玉茹跟了出来,二人询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俩跟着你的?”
江云濯笑道:“打从出了城你们俩就在那跟着,当我不知道呢,我还以为你俩有什么新鲜的开场白,闹了半天是这老掉牙的开场,有点新意行不行啊?”
金玉茹叉腰道:“我就说应该装成过路的姑娘和他说话吧?就是姐姐非要这样的”。
林星竹道:“明明是你太浮躁,我就说应该把嗓子憋粗在说话的,你刚才喊的那一声我都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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