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龙椅,提笔在一张空白竹简上写下几个字:“召周勃、陈平。” 这两人,一为武将,一为谋臣,皆是他信赖之人。周勃勇猛,陈平多智,正可助他筹划对匈奴之策。
殿外的风声愈发急促,仿佛带来了北疆的马蹄声。刘邦站起身,走到殿门前,推开沉重的宫门,迎面而来的冷风让他精神一振。
刘邦的计划异常清晰:他将亲率大军北征,故意冒进白登山,以疲军示弱,引匈奴围攻。他不打算脱身,而是要死在匈奴手中,激起朝野上下的怒火。周勃勇猛,陈平多智,他死后,这两人定能借势反击,将匈奴打得一蹶不振。他低笑一声:“冒顿,你杀我 ,却不知这正是你的死路。”
他推开殿门,北风呼啸而入,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他凝望远方,喃喃道:“雉儿在内扫清隐患,诸将在外守我疆土,这匈奴,我便用这老命亲自去会一会。” 他转过身,回到案前,将召见周勃与陈平的竹简收入袖中,心中已有定计:明日朝会,他将宣布北征,却不透露全盘计划,只以“御敌”为名,率军直奔白登山。
刘邦坐回龙椅,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匈奴铁骑奔腾的景象。他知道,此行凶多吉少,但他并不畏惧。他低声道:“这天下,我从沛县一介布衣打到今日,够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们吧。” 他睁开眼,目光坚定如铁:“白登山,便是我刘邦的归处。”
殿内的灯火摇曳,刘邦拿起地图,细细端详白登山的险要地形,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布阵,如何示弱,如何让冒顿毫无戒心地踏入陷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冒顿,来吧,我等着你。” 未央宫的夜依旧寂静,但刘邦的心,已飞向了那片注定要染血的北方战场。
。。。
寒风凛冽,白登山的山巅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刘邦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上,身后只跟着数百亲卫与前锋部队,远远望去,山下的大汉后续大军还未抵达。他站在山头,俯瞰着远处匈奴铁骑掀起的滚滚尘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道:“来得正好。”
此行北征,刘邦以“御敌”为名,亲率大军出征,却故意命前军加速,自己带着少数精锐直奔白登山。后方的大军,由周勃统领,按他的密令缓行,刻意拉开距离。他知道,这一举动看似莽撞,却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他要以身作饵,将匈奴引来此处。
山下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匈奴单于冒顿亲率数万骑兵,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号角声刺破长空,箭矢如蝗,铺天盖地射向山巅。刘邦的亲卫迅速举盾护住他,但箭雨之下,已有不少士兵中箭倒地。他勒住马缰,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山下的敌军,低声道:“冒顿,你果然忍不住了。”
片刻之间,匈奴骑兵已将白登山团团围住,山路被封,前军彻底陷入孤立。冒顿骑着高头大马,立于阵前,远远望向山巅上的刘邦,高声喊道:“刘邦老儿,你自投罗网,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他的声音夹杂着狂笑,在山谷间回荡。
刘邦并未回应,只是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匈奴的阵势。他身旁的亲卫统领急道:“陛下,敌众我寡,后军未至,情况危急,末将愿率死士突围,护陛下下山!” 刘邦摆摆手,语气淡然却透着决绝:“突围?不必了。我既上此山,便没打算活着下去。你等只管坚守,拖住他们便是。”
亲卫统领一愣,随即红了眼眶:“陛下……” 刘邦转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莫多言,这是我的命,也是大汉的命。匈奴杀我容易,可他们绝想不到,这血债,日后要用十倍来还。”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远方,似在等待什么。
白登山的风雪愈发猛烈,山巅上,刘邦一身戎装,站在寒风中,身后数百亲卫严阵以待。他俯瞰山下,匈奴数万铁骑已将白登山围得水泄不通,尘土飞扬,号角声在山谷间回荡。然而,预想中的猛攻并未到来,刘邦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山下的冒顿单于骑在战马上,远远望着山巅上的刘邦。他的目光阴鸷,手握弯刀,却迟迟未下令全军冲锋。匈奴的骑兵在山脚下往来奔驰,箭矢断续射向山头,却始终保持着距离,未敢靠近白登山的险要地势。冒顿眯起眼睛,冷声道:“刘邦老儿孤军深入,莫非有诈?这白登山,易守难攻,若他大军随后赶到,我军反受其困。”
刘邦见状,心中暗骂:“这冒顿,竟如此谨慎!” 他原本计划以身作饵,引匈奴全力攻山,自己死在乱军之中,以此激起大汉朝野的怒火,促成后续的反击。可如今,冒顿按兵不动,只派小股骑兵试探,显然是起了疑心。他握紧佩剑,低声对身旁的亲卫统领道:“匈奴不上来,咱们的血怕是白流了。”
亲卫统领急道:“陛下,敌军不动,我等可佯装突围,引他们追击!” 刘邦摇摇头,目光深沉:“不必。冒顿多疑,若我突围,他反倒更不敢追。罢了,守住此山,等后军上来再说。” 他转头望向南方,远处仍无大军踪影,心中不免有些焦躁:“周勃这老家伙,怎的如此慢腾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