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思考良久,决定不再内耗,直接去问当事人:
“我总觉得,你最近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这样想呢?”
禅院月笑吟吟地反问,心想琴酒还真是很敏锐,不过...
不过他也不是很想继续隐瞒了。
人是群居动物,禅院月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不需要陪伴的人,恰恰相反,他很耐不住寂寞,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和琴酒吵架就迅速无缝衔接了禅院明宏。
只不过禅院明宏太不上道了,而五条悟又是纯友谊,发展新人的话又不怎么知根知底,思来想去也就琴酒了。
他们相识的时间不算短,又有一同奋斗的经历,说实在话,就是禅院明宏也比不上了。
呵呵,禅院明宏为什么不在他逃出家之后就死了?
算了,其实琴酒也很不错,他是当前最合适的人,而从今以后,禅院月估计也没有精力去寻找新的人了。
只要他从此收心,琴酒也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
就这样...吧?他也算是挺喜欢琴酒的,毕竟大家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也过来了,虽然有疲惫的时刻,但要说不耐烦?
似乎也只有琴酒冒犯的那一次。
好吧,他们这么多年相处得也很不错,琴酒也很大方爽快,禅院月累了,不想折腾了,那、就这样给人生做个简单的、暂时的总结吧。
于是他懒得跟琴酒扯东扯西,搞点什么心里斗争,就直接开问了:
“你想问什么?组织的事情还是我个人的事情?”
“......”
琴酒大约也是没想到神山月还有这么多事情他知道,但这种时刻,气氛实在是不寻常,因此过去那一套生气逼问并不适用,因此他脸色不变,只道:
“你这样...那都给我说。”
“呵呵呵......”
禅院月神色不明地笑了笑,但似乎并不生气,仿佛是欣赏于琴酒的坦诚与不拐弯抹角,他思索片刻,坦然道:
“第一,组织没有BOSS,现在一切由我打理;第二,你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再也不会来了。”
琴酒瞳孔一震,看得出来,他非常惊讶。
“你似乎很疑惑。现在是问答时间,给你十分钟提问。”
“你跟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我是说,所有关系。”
“前未婚夫,和...亲戚。”
好吧,这种话要听当事人说出来才有可信度,或者琴酒只愿意相信神山月说的话。
亲戚...或许还是关系很近的亲戚,琴酒知道日本有这种习俗,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你...”
“好了别问这个,你只用知道,他们不会再来烦我就是。”
好吧,大约是“断亲”这种事情,琴酒见神山月面色其实并不怎么云淡风轻,遂岔开了话题:
“BOSS又是怎么回事?”
“老头病死了,没有继承人。”
“他把组织交给你了?”
“没有,我代为管理。”
但管着管着,东西自然而然地到了自己手里,那就由不得人了。
琴酒对权力不感兴趣,他只是喜欢刺激的生活与杀戮的快感,以及情人火热的吻。
嗯哼...禅院月对琴酒的定位是情人,琴酒对神山月的定位也是情人,不过他们对这个词语的解读含义不大相同。
组织里的长期同性情人,那就是稳定的交往关系,禅院月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他们是姘居关系而已。
不过现下有改变的打算,不然他也不会和琴酒摊牌。
当然,摊牌也只是选择性的,譬如他“枡山月”和“乌丸莲耶”入籍的事情,是绝不会往外说的。
“...哦。”
琴酒的表情略显僵硬,很显然,BOSS死不死也不影响他的生活。
“好奇怪的表情,生气了吗?”
禅院月笑吟吟地坐到他身上去,伸出手去玩弄琴酒的头发。
“只是觉得,你今天真是坦诚得与众不同。”
呵呵,这算是在暗戳戳地抱怨么?禅院月倒是觉得琴酒这副样子挺不错,没有横冲直撞的莽撞,非常体面、又表达了诉求,那么禅院月乐得满足。
“是吗?那你应当去感谢我那两位堂兄堂弟,我被他们搞烦了,觉得自己也该稳定下来了。”
“...so?”
“...so...,maybe we can get the ring.”
(所以,或许我们可以去来一枚戒指。)
禅院月一直都是很直接且主动的,尤其是在感情上,虽然他对琴酒或许并不存在所谓的“爱情”,但信任足以让他抓住琴酒。
靠谱的人或许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总之,不管喜不喜欢,看了觉得还先把他捏到手里,至于后面的事情、那要等以后再说。
“呵,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
当年他们就是以一枚戒指结下的缘分,后来琴酒惹毛了禅院月,又把拿那东西改装成手链送过来求和,那串链子至今还戴在禅院月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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