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日后,各门派又有高层前去狼牙峰探查,最终还是一无获,但其中得到的什么结论只有几个人知道。
过后各门派陆续离开,能幸存下来的小门派都如蒙大赦,喜出望外。
无量道院与百花谷也从阴山中出来,因方向大致相同,相聚在一起向外走去。
随路走到山阳村,道院老道与百花谷众弟子说道:“各位同道,这处有一所道观,贫道的一位师兄在此清修,贫道欲前去拜访。可能需耽搁两日,不知百花谷同道做何打算。”
两派现在各有七八人,百花谷领队美妇思索片刻,便回道:“多日风餐露宿,我等也要休整一下,不知道观可方便众人安歇!”
“这倒方便,道观人稀,足够我等安住。”
老道领着众人来到松云观,早有观内弟子通传姜道长。
姜道长唤出道观的众人在大殿会客。两派众人站在殿前院中,姜道长换非法衣,手捧扶尘,脚步展开衣袂随风四动,一股仙人飘飘走出大殿。
后面七位弟子同样穿戴整齐,或青,或绿,手掐道诀抬头随行。
百花谷众弟子里,济月郡主段玉娇忽然看到一人,身穿青色法袍,头扎逍遥巾。剑眉星目,隐隐显露出一股出尘气质的少年道士。
是苏玄清,一时惊讶万分。于是上前手指苏玄清,大叫:“苏玄清,你怎么在这里!”
苏玄清也是一脸懵住了,在阴山里没有见到段玉娇,没想到这名意上的娘子竟也来了。苏玄清也没有作答,只是揖手作礼。
百花谷那美妇觉得段玉娇失礼,于是呵退段玉娇。段玉娇杏眼怒睁,不知怀什么心思,一副气急模样。旁边的的青衣少女偷偷拉拉段玉娇衣角,悄声问是谁,段玉娇“嗤”的一声摔开,没有搭理。
老道长与姜道长见礼寒暄,并将百花谷众人介绍一番,两下就进到大殿落坐交谈起来。
苏玄清这才知道姜道长与老道同在无量道院修行过。老道姓张,与姜道长都是同一辈弟子,张道长是在道院巡照做事,姜道长则是主翰一职。怪不得姜道长见识高而不善武艺。
“师兄此行收获如何。”
“并无所获,似只是一个封印秘境,没有遗物残留。”
“师弟在这松云观日久,可知晓那秘境来历?”
张道长问出一问,姜道长偷偷瞄了一眼苏玄青,苏玄清暗暗点头。
“这个师弟倒是知道个大概。”
“噢”张道长神色一怔,连忙急问:“师弟倒详细说来,这事可是奇异得很。”
“说来那还是一信得道高人所留。”
此言一出,张道长和百花谷众人立即大吃一惊。
“此话怎说。”
那秘境代神奇诡异不可说不一般,若是通从中知道此什么,无异是巨天秘闻。
姜道长长叹一声,幽幽说出更惊骇众人的话,“传闻那位高八可是修仙之人。”
张道观腾的站起来,“师弟,你可快快详细讲来。”
“师兄稍安勿躁。”姜道长摆摆手,
“传闻,那高八名唤作正越道人,是来自上界的一住金丹真人,为追杀一邪恶之八才下界而来。”
姜道长把从苏玄清那里听来的陈述一遍,听得众人沉默良久。
“金丹,金丹真人。”张道长和那百花谷美妇同时喃喃细语。
苏玄清示意姜道长说出这些秘闻,也有自己的考量。只要不说出正越是松云观祖师麻烦事就找还上松云观,毕竟松云观地理靠得近,能得到一些传闻也是自然而然。说出来主要是想探听江湖中还有没有修仙者存在,光靠苏玄清一人找,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他极其缺乏修仙常识。
“古时曾有过炼气求长生之人,想必在这天底下也不会缺少这种人。不知因何故如今销声匿迹,留下的只言片语也寥寥无几。”
张道长沉思许久,才开口说道:“师弟此话极其重要,我会返回道院上造主持,好好查询。”
“我道门修行竟还有如此神妙道法,不能埋没才是。”
“我百花谷也会广寻查找,济济江湖总会有一些遗留。”
两派这群人住在了道观中,长时间野外生活的苦楚也得到了治愈。钱财银两道观也捉襟见肘,但米粮伙食却满足得上。
次日早晨,段玉娇和青衣少女洗漱完,便在道观游荡,少女是心里好套想游览一番,段玉娇却是想找某个人。
道观不是很大,不觉间两人走到后院。站着小门往下看去,一景色更加幽美,翠青菜园,茅舍土屋在这山间显得那么幽雅清静。
可在茅舍前的篱笆小院里,一个修长青秀的身影在缓缓地打着一套拳法。
看那拳法含蓄内敛,刚柔互应,急缓相间,打得一个行云流水。身影也随着风衣袂飘浮,显得优美飘逸,出尘脱俗。
这是段玉娇第一次正眼端详苏玄清,与在京城完全不同的感觉。苏玄在京城就是一个清秀沉稳的佳公子,而在这里则是一个潇洒飘逸身修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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