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听到了祖母的叫声,却选择了无视,说的再多也无用,这本就是伯父想拿捏她的手段,而且祖母已经被伯父害成这样子,没有必要在讨好她了。
就让她在失望中心慢慢死去,下半辈子活在孤独和懊悔之中吧!
勇安侯看着李清婉离开了勇安侯府,去找了老夫人,眼带寒光,老夫人听着门“砰”
的一声。赶紧回头,就看着儿子似刀一样的眼神看过来。
“靖轩,你别生气,母亲都与那孽障说了,那孽障不买账,难道是之前庄子上的事暴露了?祖母总觉得她最近变了,不似从来听话。”说话时,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双目闪烁,头上冷汗直流。
她之所以这么虚弱便是因为,只要她一不听儿子的话,便不会有吃的送过来,最近日子艰难才会想着离开的。
李靖轩一把掐上母亲的脖子,眼睛狠辣的盯着母亲。“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让她来侯府侍疾,不然我就让侍疾,变成丧礼,母亲别逼儿子!”说这话时,不含一丝感情。
老夫人听的汗毛倒竖,心里后悔极了,早就知道就应该借着伤留在战王府,那神仙般的日子不过,非要回来受苦,都是被儿子和那个刘氏给骗了。
真以为他们能改好呢!到现在只能事事听儿子的,断亲书她不是没想过,一是知道儿子肯定不会同意,二是这不孝的罪名不想让他落在最爱的儿子头上。
“靖轩,你放心!母亲一定会让清婉来侍疾的。”说完看向陈妈妈。
“去,请二小姐回来侍疾!就算跪着求,也给老身求回来!”
陈妈妈也不敢违抗,起身去了战王府,李清婉刚回来就听说陈妈妈求见,在一处无人之地见了她,听到她说勇安侯和老夫人的对话。
李清婉冷笑不已,以为蛇会感恩?蛇只会噬主,既然她们想让自己侍疾,便去吧!府里还有一个梅姨娘是自己人,陈妈妈也是,而且侯府也是自己的所有物。
“我去收拾衣服,你先回去!”离开前去见了萧战,礼貌的和他说了这件事,萧战表示成衣铺子的事交给他了,烧铺子的人已经找到了,是隔壁的商户。
不小心打翻了蜡烛,才引起的失火,当然也只是托词,而李清婉心里清楚,这事和太后、勇安侯脱不了干系。
这个铺子的存在,让她们恨的牙痒痒,不想办法烧掉才奇怪呢!等着吧!等着自己一笔收了勇安侯府,以及所有的本息,她可不是个吃亏的人。
她刚出了萧战的寝室,小梨回来了,见宋云哲在转移她们仓库里的东西,并且有几家农户跟他走的特别近,庄子上还隐隐有传言,说您是伪善,用的最便宜的料子,用柳絮混淆视听。
这次她自然料到了,点点头。“去找凌宴,让他将这些人给控制住了,还有宋云哲,庄子上所有的人都不能离开!”
这次她要瓮中捉鳖,鳖自己送上门来,不捉不是对不起他?想必把宋云哲给收拾了,太后又少了一个爪牙。
将事情做好,她便老老实实的去勇安侯府侍疾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勇安侯府的日子一切都挺平静。
终于到了交接的日子,前一天,李清婉才不顾祖母的阻拦去了庄子上,勇安侯觉得胜券在握,给老夫人使眼色,让她不要多说!
等李清婉到了庄子上时,看到大多人都在闲着,赶忙问宋云哲。“东西呢!应该做齐了吧!”她脸带笑容!
宋云哲苦着脸,扑通一声跪下,“王妃,我多次派人出去找您,这些人都不许,仓库走水了,布料和绒毛全都被烧了!”说话时还指着凌宴。
李清婉和凌宴点头示意,看着宋云哲,满脸都是失望。“你不是给本妃保证,一定不会出错吗?啊.....你说话啊!”说着一巴掌就扇在宋云哲的脸上。
宋云哲甩锅,“王妃,真的不关我事,是走水了,而且这消息十日前,属下就想派人送给您,却一直出不去!”
李清婉“啪啪......”又是两巴掌,给凌宴一个眼神,他秒动,将宋云哲抓了起来。
“哼!本妃不在,你就什么都做不好嘛!你可知道这是在帮皇上做事,做不好都等着杀头吧!本妃弑疾的事,皇上自然是知晓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能力不足,活着也无用。”
宋云哲眼中闪过慌乱,这件事他早就想过,太后娘娘保证不会让他有事,可他心里却一点也没有底,太后娘娘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王妃娘娘饶命,真的不关属下的事,是走水了!属下可是为了您做事,若您将责任全推到宋国公府上,必与侯府生嫌隙。”这点他是拿准了的。
李清婉冷笑,“行了,别拿宋国公府说事,或是宋国公嫡子在这,说不定我还投鼠忌器,你嘛不够格,毕竟我可是嫡亲的外孙女,外祖母和你们二房并不对付!行了带走!”
不顾宋云哲的喊冤,将他和那几个跟他关系好的人带了下去,做完一切,她走向人群后面的高台,抬手示意正在嘀嘀咕咕的众人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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