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一路行来,时常能遇见逃难的流民,他们大多面容憔悴、步履蹒跚,眼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经过询问,他得知这些百姓因军阀混战和豪强的掠夺而流离失所,只能背井离乡,四处逃亡以求活命。
看着沿途乞讨的饥民,天云心中不忍,便将随身携带的干粮和钱财一一分送给他们,直至散尽最后一块铜板。
他心中虽有不舍,但想到这些饥民的惨状,便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天云双腿一夹马腹,手拍马背,马儿奋蹄向前。
忽然间,一队人马迎面而来。他轻勒缰绳,放慢脚步,靠在路边让行。那队人马与他擦肩而过,骑马的军官和几个副手只是稍稍瞟了他一眼,并未多作停留。
等大队人马完全通过后,天云便也策马赶路。
没走出几步,却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追来,转眼间,三匹战马拦在他身前。
“几位官爷,有什么事吗?”天云气定神闲地问。
那几个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小伙子,跟我们走吧!”
天云一头雾水,问道:“跟你们走?为什么?”
“嘿嘿,为什么?抓壮丁啊!”那位军士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
对天云来说,区区三个军士相当于三只蚊子,随手一拍便能将他们解决。
然而,当他回头看时,却见整队人马都停住了步伐,他若有妄动,只怕会被打成筛子。
再说了,即便去了军营,他要找个时机悄悄溜走简直轻而易举。
就这样,天云莫名其妙地就被抓了壮丁,成了一名士兵。
傍晚,部队在小江村外安营驻扎,埋锅造饭。
军粮柴禾一样没有,那就去村子里“借”,但却是只借不还。
“原来,这也是一帮兵匪!”
天云对他们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开饭时间更是热闹,吃早吃迟、吃多吃少全靠哄抢,懦弱一些的只能吃些残羹剩饭,甚至会饿肚皮。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各人才注意到天云自始至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很好奇地问道:“嘿,小子,你怎么不吃饭?”
他微微睁开眼睛,冷冷地反问道:“为什么要吃饭?”
原来别人吃饭间他在打坐静修。
“他妈的,不识抬举是吧!”
一名军士抬手就要打他。
另一个军士一把抓住他高抬的手,嬉笑着劝道:“他才来,不懂军营的规矩,洪副官你跟他一般见识什么?”
洪副官一听便收了手,嘴里却骂骂咧咧个不停。
“嘿嘿,你不打了,道爷我还不干呢!”
天云灵机一动,想要好好戏耍他们一下。
他默默地念着咒语,手上暗暗地掐着指诀,偷偷地一划一撇,洪副官照着另一名军士脸上就是一巴掌。
“洪副官,你打我干什么?”
那名军士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他问。
“涂连长,我,我不是有意的!”
洪副官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啪”,涂连长的手重重地扇在洪副官的脸上,响亮而清脆。
洪副官哎哟一声,怒气冲冲地骂道:“我都跟你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还打我?”
一时间,洪副官和涂连长你一拳我一脚地扭打在一起,士兵们却只当看乐子,没有一人劝架。
“住手!”
一声粗犷的声音大喝:“洪副官、涂连长,你俩搞什么?弟兄们都看着,你俩也不嫌丢人?”
两人扭打的正兴,并没有理会他的话。
“还不快住手?”
那人直接上去一手拉一个,接着又是一人一脚愣是把他俩踹开。
天云收了道术,二人恢复神智,却不知所以。
入夜,天云悄悄走出营帐想要溜走,却发现有人看守。
但他要想逃,那都不是问题,随便施个法术便如入无人之境。
不多时,便有士兵报告:“报告团长,今天新抓的那个小子跑了!”
“哪个小子?”团长怒气冲冲地喝问道,“他妈的,你小子会不会说话?”
“就是骑马的那个,对了,他姓黄!”
士兵被他一喝,吓得不敢直视。
“是那小子,跑了就跑了吧!”
正当所有人以为天云跑了的时候,他忽然又回到军营。
“你小子,既然跑走怎么又回来了?”
“谁跑了?我只是去撒了一泡尿!”
全军上下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鬼话,虽然觉得蹊跷,但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天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从葫芦里放出一只女鬼,低声说道:“只准吓唬他们,绝不可以伤人性命。事成后,道爷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心愿!”
女鬼听后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却已在士兵群中。
只见一群士兵围着一个貌美娇艳的女子,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倒也不反感,任凭他们掐捏揉摸。
时不时地发出娇笑声,侵入人心。
正当士兵玩得兴奋时,娇艳女子双手伸出半尺多长的指甲,吓得士兵尖叫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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