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晓时分,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高根民便在师父、师娘以及一众师兄弟的送别之下,踏上了离开福州城的路途。
一出福州城门,高根民便迫不及待地扬起马鞭,身下骏马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马蹄翻飞间卷起阵阵尘土。
他心急如焚,只想尽快完成师门交付给他的任务。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划破了清晨宁静的空气。
这声音由远及近,速度极快,令人猝不及防。
高根民心头一紧,还未来得及仔细看清那闪着白光的不明物体究竟是什么,
便本能地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同时猛拉缰绳,驱使胯下骏马高高跃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如闪电般呼啸而至,径直朝着马头狠狠劈来。
刹那间,血光四溅!锋利的刀刃无情地镶入了马的脖颈之中,
一道深深的伤口赫然出现,殷红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遭受重创的马儿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嘶鸣,这嘶鸣声仿佛要穿透云霄,
回荡在整个天地之间,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痛苦。
高根民眼见马儿瞬间惨死,心痛欲裂,但此刻形势危急,容不得他有丝毫的犹豫和悲伤。
就在双脚落地的一刹那,他右手迅速抽出腰间佩剑,剑身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高根民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紧紧盯着那柄钢刀飞来的方向。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恶徒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对堂堂华山派弟子痛下杀手。
没过多久,只见远处缓缓走来四个身影。他们皆身着黑色服饰,步伐沉稳有力,周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四人越走越近,为首的一名黑衣大汉猛地停下脚步,高声喊道:
“奉东方教主之命,福州城内的江湖中人,一个也不能活着离开,尤其是华山派之人!”其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一听是魔教妖人,高根民怒目圆睁,大声喊道:
“妖人,你们这群无耻之徒,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乃华山派高根民,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退缩!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话音未落,只见那魔教为首之人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随即向前猛地一挥动粗壮的手臂。
刹那间,其身后另外三名魔教教众如饿虎扑食一般,径直朝着高根民冲杀而来。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高根民心知此战凶险异常,
但他毫无惧色,瞬间抽出腰间佩剑,施展出师门绝学剑法。
一时间,剑光闪烁,剑影重重,高根民身随剑走,与那三名魔教弟子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尽管高根民剑法精湛,可毕竟寡不敌众。
十几个回合下来,他已逐渐力不从心,招式之间开始出现破绽,渐渐落入了下风。
此时,一直在旁冷眼观战的魔教首领看准时机,眼中寒光一闪,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迅速掠至高根民身前。
只见他足尖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腾空而起,手中那把宽阔厚重的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直直劈向高根民的面门。
高根民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已然不及。
眼看着那致命的一刀就要砍到自己身上,他心中暗叹一声:“吾命休矣!”
不仅如此,想到此次未能完成师门交付的重要任务,他更是满心遗憾和不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突生!原本围攻高根民的那四名魔教弟子,
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巨力击中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直挺挺向后飞射而出,
鲜血狂喷,在空中溅起四道触目惊心的血花。
高根民惊愕不已,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他的瞳孔因为过度震惊而变得直勾勾的,仿佛失去了焦点。
“还不赶紧回华山好好练功!
若下次再碰到这般危险情况,难道还能指望每次都有人出手相救不成?”
一个冰冷且略带责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惊醒了惊诧的高根民,他收起长剑,拱手道: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华山派高根民没齿难忘,不知前辈可否告知名讳,来日华山派必报前辈大恩。”
“别说什么没用的场面话了,出福建前绕开官道,脱下华山派的服饰。”
“多谢前辈,那晚辈告辞了。”
说完,高根民顾不上其他,运转全身内力,朝远处奔驰而去。
就在此时,遥远的天际忽然飘来一道黑影,宛如鬼魅一般轻盈而迅速。
待那身影靠近,才看清竟是一名全身被黑色面巾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物。
只见此人毫不迟疑地迈步向前,来到那四具横陈于地的尸首旁边,蹲下身子开始仔细检查起来。
“嗯?居然还有气息,并未完全死去,看来功夫还是差了些火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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