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免死金牌?”皇帝重复着这句话,“准了。”
何芷萱接过金牌,入手沉甸甸的,不仅仅是金牌的重量,更是皇权的重量,以及她肩上责任的重量。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背影决绝,如同奔赴战场的勇士。
出了养心殿,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何芷萱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她的内心燃烧着一团火,那是守护皇帝,守护正义的火焰。
三天,她只有三天时间!
回到寝宫后,她立刻开始着手调查。
皇帝的药方,每日都由太医院首席赵太医亲自拟定,再由专人煎服。
如果问题出在药方上,那么赵太医的嫌疑最大。
但赵太医在太医院多年,德高望重,会是他吗?
何芷萱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仔细研究了皇帝的药方,每一味药材,每一个剂量,都反复推敲。
突然,她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其中一味药材,虽然名字与平常所用的一样,但药性却略有不同。
这种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是精通药理之人,根本难以察觉。
好你个赵太医,竟敢在药材上做手脚!
她又仔细查看了近几日皇帝用过的药渣,果然,那味药材的残渣与正常的药材有所不同。
证据确凿,这下,看他还如何抵赖!
太医院内,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说是何芷萱命格不祥,才会让皇帝病情反复。
何芷萱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冷笑一声,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径直走到赵太医面前,目光如炬,语气冰冷:“赵太医,听说你到处散播谣言,说我是不祥之人?”
赵太医被何芷萱的气势震慑住,支支吾吾地说:“下官…下官只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何芷萱步步紧逼,“可我听说,你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我克死了自己的家人,所以才会被彭王府休弃?赵太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克死家人了?哪只耳朵听到我被彭王府休弃了?造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赵太医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太医们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
偏偏这时,太子的人又来添乱。
他们趾高气扬地走进太医院,暗示何芷萱要站在太子这边,否则后果自负。
何芷萱冷笑一声,她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回去告诉太子,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不会参与任何党派之争。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太子的人碰了一鼻子灰,恼羞成怒,开始在太医院捣乱,试图干扰何芷萱治病。
何芷萱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一套,提前在太医院的几个关键位置设置了一些小机关。
太子的人不熟悉太医院的布局,接二连三地中了招,不是被绊倒就是被淋了一身水,狼狈不堪,惹得周围的太医们窃笑不已。
何芷萱看着他们出糗的样子,心中暗爽。
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真是班门弄斧!
她走到太子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冰冷:“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太子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太医院,何芷萱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太医院,也不全是省油的灯啊……她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疲惫。
夜深了,何芷萱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借着昏黄的烛光,仔细研究着皇帝的脉案。
突然,她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地看向窗外,“谁在那里?!”
何芷萱一声厉喝,像平地惊雷,炸得窗外悉悉索索的声音瞬间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但何芷萱可不是会被轻易糊弄的人,她是谁?
那可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现代女医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这点小把戏,还想瞒过她的耳朵?
她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冲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寒风夹杂着雪花瞬间灌了进来,吹得她衣袂翻飞,宛如暗夜里盛开的黑莲。
窗外空无一人,只有几株梅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害怕何芷萱的威势。
“哼,跑得倒是挺快!”何芷萱撇撇嘴,正准备关窗,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抹不寻常的痕迹——梅花树下,有一小块积雪被踩得凌乱,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药材的碎屑。
何芷萱的心“咯噔”一下,这可不是普通的药材,而是……她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没错,正是她之前发现的那种被动过手脚的药材!
她俯身捡起几片碎屑,放在鼻尖轻轻一嗅,一股淡淡的苦涩味直冲脑门,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来,这只小老鼠,终于露出尾巴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芷萱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像一只敏锐的猎豹,紧紧盯着太医院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赵太医虽然表面上依旧道貌岸然,但眼神却总是闪烁不定,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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