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白泽和吴咎现在最正经的事情,就是去做“不正经”的事了。
休息了一晚之后,两个人都精神抖擞,
早晨醒来,白泽戳戳将自己圈在怀里的吴咎,温和的声音带着调笑的味道:“怎么回事啊,被个小姑娘缠上?”
“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吴咎有些无奈,一手搭在白泽腰上,轻轻摩挲着:“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莫名其妙招惹了这祖宗。”
“哟,祖宗啊?”
白泽挑眉,似笑非笑:“都把她当祖宗哄着了?”
“胡说八道什么啊。”
吴咎笑着把白泽往怀里一勒,满意地听到白泽的呼吸粗重起来:“那是三苗落花洞主,真要弄死她,整个三苗都得炸。”
吴咎的手常年握剑,粗糙而生满老茧,拂过白泽的腰身,让白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别闹,好好说话呢。落花洞是怎么回事?”
“三苗和中原不一样,阴损手段多得很。一旦招惹他们,除非是死绝了,否则就会像藏在花心里的小虫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扑出来咬你一口。”
吴咎嘴上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但凡不是没法处理,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吴咎……”
白泽的身子有些发热:“大清早的,你别勾我……”
“勾你又怎样。”
吴咎拉着他的手往下移,轻轻覆在自己结实的肌肉上:“怎么,白先生不行了?”
“你才不行。顾念着你昨晚……让你歇歇,你偏勾我,今儿你别想下床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白泽翻身压住吴咎,把主动权夺回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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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咎说,门口不能打地铺,所以还是看怜宝的小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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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结束小别胜新婚的恩爱缠绵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有人来报,说落花洞主申谡谡又来了。
吴咎的脸色迅速变黑。
白泽笑了一声,把他推回房中:“处理人际关系,你不如我,老老实实等着夫君给你把这麻烦平了。”
吴咎:“……”
他的确不擅长处理人际交往中的麻烦。
毕竟从前没人敢招惹他,招惹过他的,坟头的草都几丈高了。
谁知道来了三苗,好端端的招惹了这么个大麻烦,不能打不能杀。
“好,那为妻等夫君的好消息。”
他勾唇笑笑,坦然在屏风后的太师椅上坐下了。
白泽看着吴咎一副三从四德的模样,忍不住将他尚未梳起的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低头在他唇上一吻:“乖,夫君爱你。”
吴咎伸手扯住白泽的衣服,不让他走:“不够。”
“还不够啊?”
白泽笑笑,扯了扯衣领,露出锁骨上的齿印:“昨儿一夜,你可没怎么睡。”
“夫君不喜欢?”
吴咎挑眉,笑的桀骜不驯。
白泽勾着吴咎的脖颈坐到他的怀里,用实际行动告诉吴咎,自己喜欢的很……
等到出门会客的时候,虽然整理了衣衫,但是白泽的唇红的透亮,看着有些肿了。
这副模样,就算什么都不说,大家也知道,两位先生在房里绝对没干好事儿。
坐在会客厅,等到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申谡谡看到白泽满面春风的模样,怔了一下,露出一个还算友好的笑容:“看来,白先生和吴统领还真是恩爱啊。”
“申姑娘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胡搅蛮缠嘛。”
白泽在主人位坐下,看着仆役给申谡谡换了新茶,笑道:“申姑娘来做什么?如果只是谈三苗的归属,在下欢迎。可如果是要拿三苗当嫁妆,入我白府做小,我这个家主可没那么大度。”
“哦,那不至于。”
申谡谡的态度倒是坦然。
两天没见,骄纵的小姑娘变得端庄大方,看起来真有一方领主的风范,倒是让白泽有些不放心。
他怕这小姑娘又有别的损招儿。
毕竟吴咎是江湖出身,对这些损招能防一防,他可是地道的世家子,不懂这些野路子。
申谡谡看着白泽防备的眼神,两手一摊,表现的坦然:“我可没骗你,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放弃吴咎了。”
“哦,申姑娘别说你放弃了我夫君,又看上我了。”
他笑着说,半是玩笑半是警告:“我和吴咎可不一样,他不打女人,我打。”
虽然他是胡说八道的,吴咎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只要找打,他才不管男女。
申谡谡嗤笑一声,那双漂亮的杏眼里满满的都是傲气:“羊毛也不能逮着同一只薅,我还不至于专门盯着你们两口子祸害。”
“那可真是谢谢了。”
白泽优雅地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既然如此,不如申姑娘说说自己的要求?”
“什么要求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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