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随我冲进城堡,在那里有我们被夺走的东西,那些才是属于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而不是现在你们面前地上的这些!”
“给我把东西放下!”
阿兹莫德高高地举起那柄铁剑,发出命令般的嘶吼。
它的嘶吼声尖锐狠厉,但声音中也透露出一些威严和霸气,听到声音的矿工们短暂一愣后,犹犹豫豫地将捡来抢来的东西放在了地上,随后在它的命令下朝着城堡冲去。
在向前的人流中,阿兹莫德看到了隐秘的杂物角落里忽然掀开了,在那漆黑的密室里钻出来了几个身型单薄的人,他们捡起了几根细小的木棒,加入了矿工的队伍之中,拼了命跟着向城堡跑去。
两旁道路上有部分胆大好奇的居民正撩开窗户,用着细小难以察觉的缝隙偷偷看着自己这边。
数十道好奇疑惑的目光正暗暗聚焦在这位骑着黑斑白马身上的奇怪骑士。
“它好奇怪啊,它好像不是人啊…”
“它是绿色的,从来没见过呢…”
头盔里伸出着两只长尖的绿色耳朵,盔甲下露出奇怪的绿色手臂,它的声音也很刺耳难听。
阿兹莫德垂首看了眼牵马的左手露出的绿色手臂,又看了眼自己那沾满鲜血的铁剑,随即抬首,向着可能有视线地窗缝回视而去。
它大声道:“我是哥布林一族的阿兹莫德,今日这不是造反,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要活下去!”
“我们是从南边的矿洞里逃出来的可怜人,每日忍受着二十小时的劳作,被这里的领主法尔斯英残酷的剥削与压迫着,在那座漆黑不见天日的矿洞里,倒下了无数我们哥布林一族的同伴,也同样倒着与你们一样的人类!”
“它法尔斯英肥胖如猪的体态,是盘吸了多少我们哥布林一族、矿工和你们这些领民的血肉!它卢福家族的富贵,是吸了多少民脂民膏!”
“哥布林一族的这么厉害吗?”
“要不要跟他们干啊…”
“你们要是有胆的,就跟着我们一起打进城堡,把原本属于咱们的东西——夺回来!”
阿兹莫德咽了咽有些发痛的嗓子,聚精会神地提着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紧闭的房门。
许久后,也是压抑许久的城池居民们家中有了些砸锅摔碗,争吵的动静。
很快,一些年轻人拿着各式样的武器冲了出来。
这条寂静的街道中,终于有了动静。
“好!”阿兹莫德喉咙一噎,满意地点了点头
它挥了挥刀,咧嘴一笑,又继续喊道:“光明的未来是由敢于抗争的人驱散黑暗得来的,不是天降的!想要生活在明媚的阳光下!就要拔掉头顶那些霸着阳光的杂草们!”
“我们只要团结一心,攥紧拳头,就能砸死这些吸血的蛀虫!”
“我受够了!我要拿回被那一家子肥猪掠走的东西!”
“反抗!跟狗伯爵拼了!”
“杀呀!”
很快,愤怒的呼喊声变得越来越大,一个个面目愤怒地百姓聚集在了卢福家族的城堡下方。
卢福领伯爵的几十个妻妾、女儿们匆匆地卷收着物品,准备遁逃。
他的长子卢福·兰克和次子卢福·维希看着这泱泱大片的山贼,那满是肥肉的红润脸庞吓得煞白。
父亲好端端地带大兵去剿匪,这怎么半天不到的功夫反让山贼打到城堡下了?
“混账,这没用的便宜老子,剿贼剿到城堡下来了。”
回过神的兰克开始派令剩下的家仆和卫兵们开始在城楼上防守起来。
他的弟弟维希,在哥哥兰克就这么一安排的功夫里,已经换上了件红色的长裙戴上了顶卷曲的假发,准备从后门逃命了。
“领地是哥哥的,我玩什么命啊!”
自从第四任领主卢福·拿博略内病逝后,整个家族的人除了一个参加王室会议的远房代表,其余的人个个都是上了二百六十斤的巨汉。
没办法,早餐是摆的满满3.7米的长桌的精致菜肴,也不多,也就二十七种硬菜,四十种小食。
午餐是四十八种各式料理,六十六道甜品。
晚餐就稍微豪华一些,八十八道荤素搭配的美食,一百道甜品,三十种汤。
夜宵,规格就是午餐的一半规格,毕竟吃太多不利于睡眠。
夜宵省下来的钱嘛,就做做慈善吧,就给我可怜的孩子买点衣服、宝石好了…
对了再花个几百万金币在城西修建一个顶级园林盎春之园。
还有夏园、秋园、冬园…
出门是马车,马车挤不进去,就让人做出一款十六人抬的人力架子。
路是不可能走一点的,饭是不能少吃一餐的。
在尝试了几次进攻后,眼见缺少器械,阿兹莫德选择改道进攻百姓口中的盎春之园。
…………
就在山贼叛乱发生的同时,消了口气的兰克派出了几只隼鹰向着邻近的温特尔领,卡里恩德行省的总督,驻守王国南方边境的皇家直系卫团白鸟骑士团发出了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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