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他还是驻京办那个毫无权势、混日子的主任。
半年后,他已衣锦还乡,摇身一变成为县委 ** !
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他对祁同炜充满感激与钦佩。
连续的任命令所有临海县的干部心跳加快。
他们明白,临海县即将迎来新的时代!
“未来的临海,将是祁同炜的时代!”
喜欢祁同炜:开局跪钟晓艾,绿萍怒了祁同炜:开局跪钟晓艾,绿萍怒了。
唐玉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屋内简陋。
唐玉萍刚进屋,还没来得及脱鞋,就发现客厅灯火通明,挤满了亲戚。
“七姑?八姨?”
他眉间紧锁,那些往日里趋炎附势的亲戚们如今笑脸相迎,尤其显得刺目。
“玉萍回来啦!快请坐,真是过意不去,这么晚还打扰你。”
“特意给你留了只肥鹅,听闻你最喜爱。”
唐玉萍立于门口,望着围拢而来的族亲,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先前他们避之如蛇蝎的样子,如今的殷勤令他苦笑着摇头。
父母安坐沙发,举止局促,似有千斤重担压身。
身为朴实农人的他们,困惑于亲戚们态度的骤变,眼中写满了疑问。
忽然,唐玉萍嗅到厨房飘来的饭菜香,好奇地透过朦胧玻璃,看向那忙碌的背影。
“老公,你回来啦!”
玻璃门推开,他看见那张熟悉的容颜。
“秋花……”
他语气温沉,目光由复杂归于平淡。
这种平静让马秋花浑身一颤,莫名不安涌上心头。
“我想知道,马运来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唐玉萍开门见山,使得正在交谈的亲戚们面色骤变。
在唐玉萍的凝视下,他们纷纷支吾,移开视线。
“七姑,我记得你的孙子一直向往县重点高中吧?”
唐玉萍盯着一位略显肥胖的妇人,她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笑意。
“马运来,我前岳父大人,是不是帮你解决了这事?八姨,我还听说你儿子一直给农业局领导当司机。”
唐玉萍意味深长地继续:“不过我最近听说,他已经升任司机班班长了。”
八姨紧张得语不成句,额角冒汗,手足无措。
“你们这些人……”
唐玉萍冷哼:“前几天不是还风传我要被马秋花休了?说我无能,跟错人了,这辈子完了,把唐家的脸都丢尽了!”
“这些话,是不是你们传的?”
面对唐玉萍的追问,在场亲戚皆面红耳赤。
“好了,我很疲惫,父母也没力气招呼你们。”
唐玉萍无力地摆摆手,目光冰冷:“现在,请离开吧!”
见唐玉萍下了逐客令,那些势利的亲戚虽心存不满,却不敢多言,带着假笑弯腰退出,临行还轻掩房门。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不是嘛,之前在马秋花面前那副可怜样,现在倒端起架子了!”
“小声点,莫要让他听见了,人家可是县委书记面前的红人!”
听到亲戚们的窃语,唐玉萍冷笑一声。
一群势利之人!
看到唐玉萍望向自己,一贯强势的马秋花忙堆上笑容。
她扭动腰肢,靠近唐玉萍,揽住他的手臂,以胸前的丰盈靠近,撒娇道:“玉萍,可想死我了。”
唐玉萍还未回应,神色已显呆滞。
马秋花见状松了口气,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这男人,离婚前就似条乖顺的狗。”
离异后的憔悴模样,谁能说不显情深?
“只要我稍动脑筋,你就得回到我身边。”
马秋花满心自得。
“真不知你靠什么运气,祁同炜竟然还活着。”
想到此处,马秋花更觉欢喜:“亲爱的,我们分开后,我就跟父亲争论不休。”
“他也终于明白我的心意,同意我们复婚了。”
“复……婚?”
唐玉萍低声重复。
“是的,复婚!”
马秋花挑挑眉,见唐玉萍呆愣的模样,以为他是激动得说不出话,越发瞧不起他。
“哈哈,复婚?”
唐玉萍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冷冷地盯着马秋花。
那毫无温度的目光,令马秋花仿佛被看穿一般!
“我没记错吧,在我们离婚后的第一周,你就和县教育局局长不清不楚了?”
马秋花闻言脸色骤变!
“你……你怎么……”
“怎么知道的,是不是?”
唐玉萍冷哼一声,迅速收起落在她身上的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对你的所有期望与感情,都在你当众羞辱父亲时消散殆尽!”
“现在,我只给你一个字!”
唐玉萍指着门口,咬牙说道:
“滚!”
马秋花狼狈地立于门口,用力拍打着铁门。
屋内寂静无声,她眼中闪过怨恨与屈辱。
高声喊道:“唐玉萍,你以为得意就能怎样?”
“你以为我离不开你?给脸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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