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血口喷人,问问墨坊的王老板便知分晓。”苏锦璃神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高山,波澜不惊。她微微转头,眼神如箭般射向菱歌,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说道:“去,把王老板请来,就说他去年卖给我的‘醉墨斋’宣纸,如今竟被人当作稀世珍宝了,看看他对此有何说法。”菱歌心领神会,如同敏捷的燕子般迅速转身,快步离去,只留下一阵轻微的衣袂飘动声。
此时的喜堂内,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锦璃和周管家身上,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即将拉开帷幕的大戏。苏锦璃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早已看穿了周管家的阴谋。而周管家则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恐惧,他不知道苏锦璃究竟还有什么后招,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事情不要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宾客们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墨坊王老板的到来,仿佛这一刻,时间都凝固了,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之中,而结果如何,无人知晓,只留下满心的好奇与紧张,弥漫在喜堂的每一个角落。
在这短暂的等待中,苏锦璃的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去。她想起了曾经与柳氏的种种恩怨,想起了那些被算计、被陷害的日子。每一次的挫折都如同磨刀石,磨砺着她的意志,让她变得更加坚强。而如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她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因为她知道,真相总会大白,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江砚静静地站在苏锦璃身旁,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时刻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必须全力支持苏锦璃,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只要苏锦璃一声令下,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为她遮风挡雨,扫除一切障碍。
而苏小侯爷则紧紧握着手中的鎏金偃月刀,站在一旁,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小狮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死死地盯着周管家,仿佛只要周管家再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他便会立刻挥刀而上。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姐姐,绝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喜堂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紧张的气氛点燃,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那压抑而又充满火药味的氛围。阳光依旧透过琉璃瓦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但此时的喜堂,却已不再是那充满喜庆与欢乐的地方,而是成为了一场激烈纷争的舞台。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王老板的到来,等待着这场闹剧的最终结局。
终于,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打破了喜堂内令人窒息的沉默。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菱歌带着一位中年男子匆匆走进喜堂。这位中年男子便是墨坊的王老板,他身材微胖,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衫,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与紧张。他的目光在喜堂内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苏锦璃手中的黄纸上。
苏锦璃看着王老板,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王老板,劳您跑一趟。您瞧瞧,这张纸,可是您去年卖给我的‘醉墨斋’宣纸?”王老板微微一愣,他走上前,从苏锦璃手中接过黄纸,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时而皱眉,时而摇头,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片刻后,王老板抬起头,肯定地说道:“苏小姐,这纸确实不是我墨坊所售的‘醉墨斋’宣纸。我墨坊的‘醉墨斋’宣纸,纸质细腻,墨韵均匀,绝不会出现这般晕染的情况。而且,这纸上的痕迹,也不像是‘醉墨斋’宣纸该有的。”王老板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喜堂内回荡。
周管家听闻王老板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双腿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心中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阴谋,此刻已如同泡沫般即将破碎。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你胡说!你与苏锦璃串通一气,故意陷害我!”
苏锦璃冷笑一声,说道:“周管家,事到如今,你还妄图狡辩?这纸上的一切痕迹,便是你造假的铁证。你处心积虑地想要污蔑我,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苏锦璃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同寒冬中的冰雪,让周管家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此时,喜堂内的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周管家的行为表示愤慨与不齿。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周管家环顾四周,看着众人那厌恶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失败了,不仅没能成功污蔑苏锦璃,反而将自己陷入了绝境。
江砚看着周管家,冷冷地说道:“周管家,你身为柳氏旧部,不思悔改,竟敢在我与苏锦璃的喜堂之上兴风作浪,实在是胆大妄为。今日之事,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江砚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滚滚雷声,让周管家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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