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对不起,我睡醒没看到哥哥,以为他们被坏人抓走了。”淮宝委屈巴巴地说。
“来,都上床。”沈星晚展开双臂,三个孩子立刻钻进她的怀抱。
顾承烨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复杂。
沈星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顾承烨迟疑了一下,最终坐了下来。
五个人围在床上,像一个真正的家庭。
另一边,任默的手机屏幕还死死停留在热搜页面,
#贺家寻回千金#
几个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啪’的一声把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嘴里骂骂咧咧,
“顾承烨这孙子,真是走了几辈子的狗屎运,沈星晚这么好的白菜,怎么就让他给拱了?”
他越想越气,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给我查查顾氏集团最近有什么项目……对,越大越好……不用管后果,越能让他焦头烂额越好……不用管什么狗屁后果,爷有的是钱!……什么?怕顾承烨报复?他敢!他顾承烨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就该烧高香了!”
挂断电话,任默得意地冷哼一声,仿佛已经看到顾承烨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
他哼着小曲走进客厅,
“爸,看什么呢?”任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任父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看向自家这个不省心的儿子,“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
任默接过报纸,随意扫了一眼,满不在乎地撇撇嘴,
“这不挺好的嘛,贺叔叔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了,咱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
“高兴,你还高兴得起来?”任父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沈星晚现在是顾承烨的妻子!”
“知道啊,那又怎么了?”任默一脸的吊儿郎当。
“你……”任父指着任默,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还给我装傻!现在沈星晚回来了,你觉得顾承烨会善罢甘休?他会放过之前那些事?”
任默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爱咋咋地,关我屁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前一段时间是谁大张旗鼓地认了沈星晚为妹妹?还到处宣称要给她撑腰?”
任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啊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
任默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凑上前去,“爸,您的意思是……默许我去给顾承烨那孙子添点堵?”
任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添堵?你是想把天给我捅个窟窿出来吧?”
“嘿嘿,爸,您就放心吧,我保证这次不捅个窟窿,就给他添点小麻烦,恶心恶心他。”任默嬉皮笑脸地保证,“再说了,这也是为了贺叔叔嘛。帮他女婿“活动活动筋骨。”
任父无奈地摇了摇头,挥挥手,“你呀,真是……算了,要去就去吧,自己掌握好分寸,别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
“得嘞!您就瞧好吧!”任默得了“圣旨”,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次定要让顾承烨好好出一次丑。
让他知道,他任默,从来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至于他和顾承烨之间的恩怨情仇,那可就真是说来话长了。
任默和顾承烨,这两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从小一起长大,却也是从小斗到大,是整个深城上流圈子出了名的‘冤家对头’。
小时候比谁的弹弓打得准,谁的遥控赛车更快;
长大了比就比谁的跑车更炫,谁身边的女伴更靓。
总而言之,只要是能让对方不痛快、能压对方一头的事情,他们都乐此不疲,甚至一度传言两人曾为某事大打出手,彻底决裂,自此成了见面就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死对头。
“我说顾承烨,你小子小时候那鼻涕泡吹得比汤圆还大,还好意思嫌弃小爷我当年的发型?”
任默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站在顾氏集团大厦前,扯着嗓子大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保安队长苦着脸,急匆匆从大厦跑出来,
“任少爷,任大少!您高抬贵手,行行好,别在这儿闹了成吗?我们顾总今天真的不在公司!”
“不在?哼,我看是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吧?”任默发出一声冷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刷刷在上面签了个名,直接拍在保安队长手里,
“去,把你们顾总给我叫出来!就说我任默说的,他小时候尿床被他爸吊起来打的照片,我这儿还珍藏着好几张呢!”
保安队长捏着那张可以随意填写数额的支票,手心直冒汗,心里哀号:这位爷是真不按常理出牌啊!
“顾承烨,你给小爷我听着!你别以为你躲得过初一,就能躲得过十五!”
任默对着大厦比了个极具挑衅意味的中指,“小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不滚出来给小爷一个说法,小爷我天天来堵你门。”
说完,他潇洒转身,跳上自己那辆颜色骚包的限量版跑车,油门一轰,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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