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会所，今晚会举办一场小型的内部拍卖会，防护会比平时松懈一些。
我可以弄到三张邀请函。”
“可靠吗？”顾承烨问。
“放心，顾总，别忘了我的主业是什么。”
任默挑了挑眉，“玩，我可是专业的。”
当晚，三人换上礼服，手持邀请函，顺利地进入了会所。
会所内部金碧辉煌，奢华至极，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
沈星晚挽着顾承烨的手臂，走了进来。
任默端着香槟去搭讪美女，实际在收集情报。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任默发来消息，示意他们去二楼的休息区。
三人避开人群，来到二楼一个偏僻的走廊。
“有发现。”
任默压低声音，“这会所的地下，还有一个医疗实验室，据说，就是当年JOKER用过的那个。
而且，今晚的压轴品，就是JOKER留下的一份实验手稿。”
这个消息让顾承烨和沈星晚都吃了一惊。
“我们得想办法拿到它。”沈星晚说道。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为首的，正是史密斯在深城疗养院的那个刘院长。
“抓住他们 ！”
刘院长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被发现了！”
任默咒骂一声，“快走！”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被包围了。
“顾总，别来无恙啊。”
刘院长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我们老板可是很想念你们呢。”
顾承烨将沈星晚护在身后，“史密斯在哪儿？”
“老板日理万机，哪有空见你们。
不过，他交代了，要好好招待你们。”
刘院长一挥手，“上！”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顾承烨和任默的身手都不弱，瞬间和那群打手打在一起。
沈星晚注意到走廊尽头有一个消防通道，但门口守着两个人。
就在她准备用银针偷袭那两人时，突然头顶的通风管道一缕白烟飘散下来。
正打得起劲的黑衣壮汉们，一个个软倒在地，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刘院长惊恐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怎么回事？这……这是什么东西？”
他话音未落，自己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顾承烨和任默也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屏住呼吸。
但那烟雾似乎对他们没有影响。
“怎么回事？”任默一脸懵逼地看着满地倒下的人。
是谁？
是谁在暗中帮他们？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从深城到现在，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们。
“快走。”
沈星晚反应最快，拉着还在发愣的两人，迅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三人有惊无险地回到任默在市区的别墅。
“妈的，太邪门了！”
任默一屁股陷进沙发里，“那些人怎么说倒酒倒了？跟演电影似的。
小晚晚，是不是你偷偷放了什么秘密武器？”
沈星晚摇了摇头，她看向顾承烨。
“不是我们的人。”
顾承烨开口，“从在深城开始，就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谁？”
任默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难道是傅家那个大舅哥派来的秘密保镖？”
“这个人的行事风格，干净，利落。”
顾承烨回想着那缕白烟，精准的剂量，只迷晕他们，却不伤及他们分毫，这技术得多精湛。
“不管是敌是友，我们都得加快速度。”
沈星晚接过话，“今晚虽然脱险，但也打草惊蛇了。
史密斯肯定会加强戒备，那份手稿，我们想拿到就更难了。”
“硬抢肯定不行，”任默也严肃起来，“我们得换个思路。”
他拿出平板，调出一张会所的内部结构图，“这是我之前弄到的，虽然不全，但大致的布局是对的。
地下实验室的入口，除了电梯，应该还有一条秘密通道，用于紧急撤离。”
“大宝。”顾承烨直接拨通了儿子的电话手表。
“爹地，我在。”
“帮我查一下，二十多年前，瑞士这家疗养院的所有员工名单，尤其是护士和护工，找一个叫玛莎·克莱恩的女人。”
这是顾承烨在拍卖会现场，从两个老人的闲聊中听到的名字，他们提到的当年疗养院里一个心地善良的护士。
“收到。”
另一边，任默也动用了他的人脉，联系了他地下情报网的线人。
而沈星晚，则在仔细研究那份从傅景瑞那里发来的资料。
她发现，JOKER除了是生物学天才，在密码学上也有极高的造诣。
不到十分钟，大宝就有了回音。
“爹地，找到了。
玛莎·克莱恩，七十二岁，丈夫去世后，一直独居在校外的一座小镇上。
地址已经发到你的邮箱。”
“做得好。”
“另外，”
大宝补充道，“我查到，她女儿三年前患上了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医疗费非常高。”
这个信息很关键。
三人立刻驱车，前往那个名叫格林德的小镇。
他们在一栋被鲜花环绕的小房子前，找到了玛莎。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眼神却依旧温和的老妇人。
看到他们这三个不速之客，她的眼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
“我们没有恶意，克莱恩女士。”
沈星晚走上前，用流利的德语温和地开口，“我们只是想您了解一些关于JOKER先生的事情。”
一听这个名字，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走吧！”
说着就要关门。
“您女儿的病，或许我能帮忙。”沈星晚说道。
玛莎的动作顿住了，她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星晚。
沈星晚从包里拿出一些资料，“我是一名医生。
这是我之前发表的一些关于血液病治疗的论文。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最终，玛莎让他们进了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想揭开真相的人。”
顾承烨开口，“克莱恩女士，二十多年前，JOKER先生，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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