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云芽看着空了一块的猪油陶罐子摸了摸下巴,开始思索怎么才能让猪油少的不那么明显。
云芽将猪油陶罐的罐外洗干净,在锅里倒水,利用热传导将猪油融化一部分使得扣出的大坑不那么明显后,拿出陶罐放回原位置。
做好这些云芽开始做午饭。她哼着小曲儿,手脚麻利地淘米、洗菜、切菜,不一会儿,一顿简单菜粥就做好了。
刚做好一切,及听到了李老太渐渐逼近的谩骂声,不用听也知道这李老太是又在骂二房了。
云芽装作以往的窝窝囊囊模样,一如既往的跟着二房吃着没什么米粒的汤水,吃完饭后,和麦大江夫妻进屋,云芽感到有些困倦,于是便开着窗躺在床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的洒进室内,微风轻拂着云芽的脸庞,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睡了一会儿,云芽醒来后,觉得精神焕发,麦大江夫妻已经下地干活去了。
而她下午的活是在家里的菜地种蔬菜,等菜园子的菜长出来好后,云芽就可以少去做王宝钏,山的外围都已经像中年码农的头发了。
云芽心里想着兔子并不着急种菜,她要先上山把兔子烤出来,中午那点汤水实在是难安自己的五脏庙。
熟门熟路的背着背篓去山上,左右观望没有人后,她取下野兔放入背篓,根据系统的指引找到了一条小溪。
又蹲在溪边用溪水擦洗野兔,指节被山泉水浸得发红,扒下的兔子毛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兔子清理干净后,云芽用石块很快垒好简易灶台,她从篓底摸出偷带的火折子和一些盐巴,又将晒干的松针搓成引火绒。
云芽蹲在老歪脖子树下,用枯柳枝拨弄火堆,她盯着用削尖的竹枝穿起的兔子,油脂滴在燃烧着枯枝的火上迸出细小的火星,腾起一缕带着肉香的白烟。
云芽看着兔肉渐渐变得金黄焦脆,空气中飘起焦香的肉味,撒上盐巴,烤的差不多了。她撕下条后腿肉,烫得直呵气,却又舍不得吐出嘴里这穿越而来吃的第一块肉。
吃饱喝足的云芽踢散火堆,将吃剩的骨头埋进松软的土里,将剩下的兔肉用竹叶包的严严实实,放进背篓里盖住。
溪水漱口,又等了一会散散身上的味道,就开始往家赶去。
到家后云芽将背篓放进二房屋里。
出来拿起锄头和菜种,就来到菜地里。
撸起袖子,双手握紧锄头,高高扬起,又用力落下,将板结的泥土翻起。
一锄接着一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被刨松软的泥土渐渐散发着微苦的腥气。
“以前课本上写的什么‘空气中泥土的清新味道’可真扯”,云芽心想:“哈呀,还是亲身体会才有真实感,文人的笔杆子有时候也太夸张了。”
云芽把地翻松,然后拿出几包用碎花布仔细包着的菜种。
按照原主的记忆洒下种子,再轻轻地盖上一层薄土,接着,她又给菜地浇了些水。
云芽直起腰,望着平整的菜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微风拂过,这一刻,她的心里满是对丰收的期待,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种菜,这一片小小的菜地里,种下的不只是菜种,还有云芽的成就感。
种完菜后,云芽正准备回屋休息。她在拐角处,突然看到小林氏从屋子里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云芽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三婶这是要干什么呢?看她的方向,似乎是要去大房屋子。
云芽心中一动,跟上去,她放轻脚步,悄悄地跟在小林氏身后,时不时用东西遮掩,一路走到了大房屋子门口。在小林氏张望周围,伸手准备推开房门时。
“啊!”小林氏背贴土墙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尖叫一声,显然被出现在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
等看清站在面前的是云芽后,她的脸色才稍稍恢复了一些,但声音仍然有些颤抖:“二丫,你……你不是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云芽被小林氏这一嗓子吓的也一哆嗦,稳住心神道:“我早回来了一直在后头种菜呢。”
云芽看小林氏这心虚模样,内心泛出一丝恶劣,故作天真的模样,率先问道:”三婶,您这鬼鬼祟祟的站在大伯房前是干嘛呢?是要进去找大伯母吗?”
“大伯母回来了?”
小林氏眼神躲闪,佯怒道:“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呢,我哪有鬼鬼祟祟,我就是出来走走,你站我身后是想吓死我吗?”
说完,她便像做贼似的匆匆转身,快步回屋去了,甚至都没敢回头再看云芽一眼。
晚饭时,一家人围着桌子,正在默不作声吃饭,只有瓷碗与木桌碰撞出细微声响。
“吱呀——”木门被推开,门口出现了一大一小身影。
麦老头和李老太看着门口的身影高兴不已,原来是麦庆林和麦成才回来了。
只见麦庆林臊眉耷眼的拉着麦成才,背着包袱谁也不理,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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