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拙守,虽然有几分古文功底,但又怎么能和真正的古人比呢?所以面对许尔和与马世图这二人云里雾里的言语,亦是如坠云雾,不明所以。
这二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张拙守实难知晓,不过既然他们愿意如此理解,那便随他们去吧。毕竟,张拙守已然在异闻司那娇俏少女面前,坦然承认自家祖上乃是五斗米的道门大佬,又岂能轻易改口?
此时,许二哥与老马酒兴正浓,兴致勃勃地非要拉着张拙守一同去寻些乐子。于是,趁着夜色渐浓、风势未起之际,在二哥的引领下,三人一同前往了一家风尘烟花之所。
进入其中,众人先是聆听了几段悠扬婉转的小曲儿,又观赏了几曲婀娜多姿的舞蹈,倒也算是尽兴。然而,未过多久,三人便起身离去。这倒并非因为他们皆是正人君子,而是各有缘由。
先说这二哥许尔和,他年事渐长,已至知天命之年。每到夜晚,他便需赶回红颜知己处,以应其差遣。毕竟,岁月不饶人,二哥也只能顺应天命了。
再看那老马马世图,他前些日子为了肉身拯救美人们的冤魂,耗费了大量精力,如今正处于修身养性之时。即便是他的红颜知己明娜那里,他也不敢轻易前往,生怕自己定力不足,坏了修行。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张三张拙守一人。他见此情形,自觉无趣,便也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春雨如轻纱般笼罩着京师,无边无际,如梦如幻。田野、山丘、树林、村庄在如雾如丝的雨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就连远处威严的皇都,奢豪的宫殿也在朦朦胧胧中,似真似幻,仿佛海市蜃楼。
当张守拙撑着青竹雨伞,漫步在京城依旧热闹非凡的街巷上,细雨如珠帘般连绵不断,清脆地击打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犹如一首动人心弦的小曲,悦耳动听。
街边酒楼的窗棂半开,微风似顽皮的孩童,卷着酿香四处飘散。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宛如一场热闹的交响乐。
沿街食肆的炭火正旺,烤肉的油脂滴入炉中,腾起一缕袅袅青烟,与雨雾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朦胧的画卷。
春日的斜风细雨中,街道依旧繁华如昔。京城的神武大街本就是往来商贾的云集之地,南北货物在此汇聚,江湖客、官家人、贩夫走卒并肩而行,每个人都怀揣着不同的目的,步履匆匆。
有的人如猎人般带着生意而来,有的人似窃贼般携着秘密而去,更多的人则只是短暂逗留,待到来日风起,便如归巢之雁,再次踏上漫漫旅程。
张拙守一路走过,看到有人倚着酒坊门槛,如牛饮般豪饮,旁边的说书先生则如激情澎湃的演讲家,拍案而起,讲述着风尘俗事,引得听客们如痴如醉,哄堂叫好。
再往前,有青楼女子如娇羞的花朵,掀起珠帘,笑意盈盈地朝街上路过的客人招手,耳边传来撩人的笑语:“客官,不来饮一杯吗?”到底是京城啊,青楼女子都这么早就起来工作了呢。
张拙守心中暗想:京师的春雨中已经是如此风月了,那大夏朝的江南之地又该是怎样的风情万种呢?
只可惜,系统任务是让自己在这千古名城里,见证历史三十载啊!京城附近还能走走,江南?那还是算了吧。
大夏朝幅员辽阔,京城到江南足足有小两万里呢,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两个月,到时候万一错过了京城的大事,系统任务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君弈茶楼,来到老位置点上了老三样,开始了悠闲惬意的一天。
本以为今天会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地混过去,谁能料到辰时刚过没多久,老马就突然现身了。张拙守看到马世图如此匆忙地赶来,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但还是先热情地给他倒了一杯温茶。待马世图痛痛快快地喝完茶后,张拙守这才开口问道:“老马啊,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咋这么急匆匆的呢?”
马世图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说:“等会儿你赶紧回家把你的那些家伙事儿都带上,咱们一块儿去捉妖!”张拙守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马世图。
马世图见状,赶忙解释道:“是这么回事儿,二哥之前不是一直在忙着送别他的友人归乡嘛,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去见他的红颜知己了。
昨天我们分开后,二哥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他的红颜知己,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那姑娘已经回乡下照顾她弟弟去了。
后来听邻居说,好像是她乡下的弟弟中邪了!你想啊,二哥跟人家姐姐那啥关系,对吧?这便宜小舅子中邪了,他能坐视不管吗?
所以一得知这个消息,二哥二话不说,立刻就决定要去捉妖。咱们大家可都是讲义气的好汉,这种时候哪能不一起去呢?”
张拙守听完马世图的这番话,哪里能推脱不去呢?毕竟大家都是朋友,而且二哥的事情也确实不好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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