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阳光如轻纱般柔和地洒在小院里,微风像温柔的手轻拂着树叶,送来一丝丝凉意。二哥悠然自得地躺在小院的躺椅上,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舒适。
他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般,牢牢落在阿梅身上,看着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走向厨房,准备为自己烹制一顿充满爱意的早餐。
阿梅的身影在阳光下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散发着别样的温柔,她在厨房里轻盈地穿梭,忙碌的身影仿佛在诉说着对二哥的关怀和爱意。
没过多久,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以及柴火燃烧时的噼啪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悦耳动听的晨间交响曲。阿梅端着一个粗瓷碗,宛如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碗里装着几个刚煮好的土鸡蛋,热气腾腾,仿佛在向人展示它们的新鲜与美味。旁边是一碟自家腌制的脆萝卜,颜色鲜艳得如同一幅绚丽的油画,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小心翼翼地将碗碟放在躺椅旁边的石磨矮凳上,然后轻声对二哥说:“先垫垫肚子吧。”接着,她把二哥钥匙如同珍宝般丢在鸡蛋旁边,解释道:“你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准备。”
二哥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一只眼睛,宛如一只慵懒的猫,瞄了一眼矮凳上的碗碟,然后又懒洋洋地闭上了。他拖长了调子,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太阳晒化了一般,慢悠悠地回答道:“哦,不急。”
过了一会儿,二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朝厨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对了,这鸡蛋……啧,还是家里养的走地鸡下的香啊!比城里那些强百倍!”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对这土鸡蛋的喜爱,更像是对家乡的深深眷恋。
阿梅对他这“马后炮”式的感慨视若无睹,转身又钻进了厨房,只留下一句:“赶紧吃,别凉了!”院子里重归静谧,唯有远处似有若无的牛铃声,和二哥躺在躺椅上慢条斯理剥鸡蛋壳的轻微声响。
他如捧珍宝般将温热的鸡蛋捧在手心,仿佛那是世间罕有的奇珍异宝。鸡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那是一种唯有在乡村才能嗅到的质朴味道。他轻轻地将鸡蛋凑近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温暖的气息如潮水般瞬间充盈了他的鼻腔,让他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一口咬下了大半个鸡蛋。鸡蛋的蛋清和蛋黄在他的口中水乳交融,释放出醇厚的香味。他用力咀嚼着,腮帮子鼓得像只憨态可掬的小仓鼠。
山村的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如碎金般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微风轻拂,裹挟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和不知名野花的芬芳,如温柔的手轻抚着他的脸庞,撩动了他额前几缕顽皮的碎发。
他静静地咀嚼着鸡蛋,宛如置身于世外桃源,感受着这份远离尘嚣、近乎凝固的美好时光。在这一刻,他仿佛与整个世界都斩断了联系,只剩下那口鸡蛋的美味和山间的宁静。
他心中那点从城里带来的浮躁和不快,也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如轻烟般渐渐飘散,仿佛随着三蹦子的黑烟和发动机的噪音一起,被远远地放逐到了山脚下。
只是二哥确实是个闲不住的人。在阿梅这里稍作休憩后,他那颗热心肠和无处安放的精力就如被点燃的火药桶,开始蠢蠢欲动了。
山村里住的皆是老相识或淳朴邻里,他一来,自然要“竭尽所能帮帮忙”。然而,这所谓的“忙”究竟帮到了何处,恐怕只有老天爷才知晓了。
夏日的正午,太阳愈发火辣,毫不留情地将炽热的阳光倾泻在大地上。阳光如白花花的银子一般,无情地砸向地面,蒸腾着雨后残留的水汽,使得空气变得异常黏稠,仿佛能够捏出水来。
在这闷热的环境中,蝉儿在树荫里不停地鸣叫,那聒噪的声音让人感觉它们似乎都快要断气了。
阿梅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轻。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二哥从马寡妇那间充满土腥味和某种特殊暖香气息的东屋里扶了出来。
二哥的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头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泛着一种因剧烈“劳作”后过度消耗而产生的心满意足却又有些迷糊的潮红,连脚步都显得有些虚浮。
阿梅那双原本水灵灵的杏眼,此刻却像被淬火过的刀子一般,狠狠地剜向斜倚在门框上的马寡妇。
马寡妇的年纪比阿梅稍长几岁,身材丰腴,此时也是披头散发,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起伏的身材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眼波流转间透露出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马寡妇堪称绝世佳人,身材娇小玲珑,恰似那风中摇曳的花朵,令人怜爱;皮肤白皙如雪,仿佛羊脂白玉般温润;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肩,瓜子脸上,柳叶眉似那弯弯的月牙,丹凤眼犹如深邃的星空,酥胸高耸,腰肢柔软,宛如那水蛇一般,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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