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喜羊羊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的瞬间,澜太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翻动,奇力在指尖流转,瞬间凝成数道晶莹的丝线,如毒蛇般缠上喜羊羊的双脚脚踝。
她轻笑,趁他注意力被话语吸引的刹那,身体如灵猫般向下一滑,灵活地从他与墙壁的禁锢中闪出,同时五指猛地收拢。
澜太狼用力一拽,企图凭借丝线的力道将他拉倒。
然而,喜羊羊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
在身体重心被牵动的瞬间,他眸中蓝光一闪,甚至无需低头确认,周身气流已骤然狂暴。
“雕虫小技。”
数道无形无质、却锋利无比的飓风刃凭空出现,精准地切过脚踝处的束缚。
那足以撕裂钢铁的坚韧丝线,在与风刃接触的刹那,便发出细微的崩裂声,寸寸断裂,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中。
斩断丝线不过瞬息之间,他并未因脱困而后退,反而借着前冲的势头,一步踏前,再次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出现的距离。
喜羊羊刚刚擦过澜太狼颈侧的唇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被挑起兴味的危险弧度。
“看来,”他低沉的声音里混着未散的喘息,“你更喜欢动态的游戏。”
风的力量开始在他周身汇聚,无形的气流盘旋,将两人一同笼罩在这场由力量与意志构成的风暴中心。
风元素在喜羊羊周身嘶鸣,将两人笼罩在一个无形的旋涡中心。
澜太狼被这股力量逼得后退半步,发丝在激荡的气流中狂舞,但她眼中的兴奋却愈发炽烈。
“动态的游戏?”她红瞳微眯,十指如弹奏般律动,无数近乎透明的傀儡丝线再次激射而出,这一次,它们不再直接攻击喜羊羊,而是精准地黏附在四周散落的杂物,“那不如把场面再扩大一点!”
她指尖猛地向后一拉,那些死物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作咆哮的傀儡洪流,从四面八方朝喜羊羊撞去!
喜羊羊眼神一凛,身形如风般在有限的空间内闪转腾挪,同时挥手斩出无数道精准的飓风刃,切断连接物体的丝线。
杂物不断在他身边坠落、崩碎,发出连绵巨响。
然而,澜太狼真正的杀招隐藏在这片混乱之后!
她已如鬼魅般借机近身,最坚韧的几根丝线如毒蛇吐信,直刺向他四肢的关键关节,意图瞬间剥夺他的行动能力!
“只会躲吗?!”
喜羊羊在漫天碎屑中精准捕捉到那致命的寒光,他不退反进,周身旋风骤然爆发,形成一道短暂的屏障,将最前方的丝线吹得一偏。
同时他左手探出,竟冒险般地缠绕上几根丝线,猛地一拉!
“你的丝线,”
巨力顺着丝线传来,澜太狼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正好撞入他早已准备好的怀抱。
喜羊羊右臂如铁钳般瞬间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死死锁在胸前,低头在她耳边吐出未尽的话语:“能操控万物,但能操控你自己的心跳吗?”
澜太狼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传来的剧烈心跳,与她自己的鼓点混杂在一起,难分彼此。
她仰头,红瞳斜睨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喘息着冷笑:“呵……你大可以……亲自试一试。”
说话间,她的指尖仍在不死心地勾动,试图操控远处的物品进行偷袭。
喜羊羊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勒入骨血,彻底禁锢了她所有细微的动作。
“如你所愿。”
战斗似乎暂时止歇,但另一场关乎意志与真心的博弈,在紧密相贴的体温和失控的心跳声中,正进入更危险的阶段。
风与丝线的激烈碰撞声、重物落地的轰鸣,引来了巡逻至此的猫猫士兵们。
他们躲在远处的断墙后,探出一排毛茸茸的脑袋,目瞪口呆地望着废墟中央那两道缠斗的身影。
“两、两位大人怎么打起来了?” 一只小猫压低声音,耳朵因惊恐而贴成了飞机耳。
另一只猫猫士兵揉了揉眼睛,脸上写满了困惑:“不对啊,我刚才明明看见喜羊羊大人把澜太狼大人按在墙上,距离近得……好像还在讨论什么爱不爱的问题?怎么转眼就拆上房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 旁边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些的猫猫抱着胳膊,一脸高深莫测,“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自然就拆起东西来了。”
“那我们……要不要过去劝个架?” 最先开口的小猫怯生生地问。
话音刚落,所有猫猫士兵齐刷刷地后退一步,动作整齐划一。
提议的那只猫被孤立了出来。
“要去你去!我还想留着我的命养老呢!”
“就是!没看见喜羊羊大人的飓风刃能把柱子切成豆腐块吗?”
“澜太狼大人的傀儡丝线更可怕,你看那架子,跟提线木偶似的!”
“这种级别的‘交流’,我们掺和进去,怕不是下一秒就变成木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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