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落山脉的血战
东瀛海那头的日不落山脉北麓,太阳都快沉到山背后了,天边只剩得一抹血红,把半边天都染透了。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炸开,震得周围的碎石子都跟着跳,连空气都好像颤了颤——是马飞飞骑着的那头青牛落了蹄子!那力道大得邪乎,仿佛整个天地都跟着一起使劲儿,东瀛忍者盟主的大护法。他当场就遭了殃,骨头“咔嚓”几声全断了,整个人跟条破麻袋似的,“咚”地砸进旁边的废墟里,乱石飞得漫天都是,灰尘“腾”地一下就涌了起来,把半边天都遮得灰蒙蒙的。
就在这灰头土脸的当口,一只血肉模糊的手猛地从碎石堆里伸出来,指甲缝里还嵌着泥渣,死死抠住地面,指节都泛了白。是东瀛忍者副盟主杀不死!这家伙命硬得像块老牛皮,拖着扭得不成样子的身子,一点一点从废墟里爬出来。他胸口塌下去一大块,呼吸的时候都带着“嗬嗬”的怪响,却还攥着半截断剑撑着地,脑袋一仰就吼:“马飞飞——我要你死!”那嗓门又哑又凶,跟要吃人似的,可谁都看出来,他这会儿早就是强弩之末了。
可杀不死偏不认输,竟玩起了邪门玩意儿。他“咔嚓”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尖,一股心血“噗”地喷出来,溅在身前的地上。接着他十指飞快地拧在一起结印,嘴里念念有词,周身一下子被血雾裹得严严实实,背后还隐隐浮出八颗张着血盆大口的蛇头,龇着尖牙,看着就吓人。他的气息“蹭蹭”往上蹿,硬是冲破到了入圣第四境!跟着他把断剑一扬,一道百丈长的血红色剑罡“唰”地劈出去,地面被劈得裂开老大一条口子,石头全成了粉末,旁边几棵几人合抱的古木也拦腰折断,断口处还冒着焦烟。
马飞飞那会儿正骑在青牛背上,稳稳当当站在一块一人多高的巨岩上,衣角被山风吹得“猎猎”响,眼神冷得像寒冬里的冰碴子。眼看那道血虹劈过来,他只轻轻抬了抬手,周围的风都跟着变了方向——是他引动了天地大势。下一秒,他人影“唰”地一闪,已经站在十丈开外,刚才站着的那块巨岩,直接被剑罡劈得连渣都不剩,原地只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坑。
马飞飞看着杀不死,鼻子里“哼”了一声:“靠血强行提境界?撑死三炷香,你自己就得油尽灯枯。”这话不咸不淡,却像一盆冷水,浇得杀不死心里发毛。
可杀不死还嘴硬,脸上的肉拧成一团,凶巴巴地喊:“杀你足够了!”说着他又挥起断剑,剑影密密麻麻铺了满天,周围的风都带着血腥味。但马飞飞压根没拔剑,也没抬手结印,就凭着青牛一步一步踏出去——这是“青牛踏”的功夫,每一步都踩着山河的力道,落下去的时候,地面都跟着颤三颤,跟座大山压下来似的。
踩了几十下之后,杀不死的禁术终于撑不住了,反噬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的气息“噔噔噔”往下掉,七窍里开始往外渗血,脸白得像纸。马飞飞瞅准机会,身形一闪就到了他跟前,抬手一掌拍在他胸口。“嘭”的一声,杀不死像个皮球似的被拍进地底,只露个脑袋在外头。马飞飞又随手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冷冷道:“杀不死,给我带路,去圣战殿堂。”这话一出口,杀不死就耷拉下脑袋——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二、青铜罗盘碎片储物间的秘密
一道青光“唰”地闪过,青铜罗盘碎片变出来的储物间门开了。魏光荣从里头跌跌撞撞跑出来,头发都乱了,衣服上还沾着灰。她刚站稳,一眼就瞅见了被马飞飞踩在脚边的杀不死,当场就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着半天没合上。要知道,这杀不死可是前些日子横扫日不落山脉的副盟主,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怎么这会儿跟滩烂泥似的,被踩得动弹不得?
马飞飞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转过身冲魏光荣笑了笑,语气轻松得像刚逛完街:“魏光荣,有啥要问的,尽管开口。”仿佛刚才那场打得天翻地覆的仗,对他来说就跟闹着玩似的。
魏光荣这才回过神,“唰”地拔出腰间的剑,剑尖顶着杀不死的喉咙,手都在抖,声音也发颤:“我那些乡亲——土着村长、民兵,还有老人小孩……你们把他们关在哪儿了?”她问得又急又快,眼泪都快涌出来了,那些人都是她看着长大的,要是出了差错,她这辈子都不安心。
杀不死被剑尖顶着喉咙,却还咧嘴狞笑,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说话。马飞飞见了,抬起手,掌心的黑莲“嗡嗡”转起来,一丝丝黑色的魔气像小蛇似的,顺着杀不死的鼻子、耳朵往里头钻。杀不死当即就惨叫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跟被万只蚂蚁啃咬灵魂似的,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直抽抽。
“在……在总部!日不落山脉最深处,地牢七层!他们都活着,就是被下了禁灵锁!”杀不死喘着粗气,声音有气无力的,显然是被马飞飞的手段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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