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途遇寇施辣手,瞬移登船斩贼顽
载着800名俘虏的20艘关船,在东海浪涛中劈开一条归航的路。叶尘立在旗舰船头,衣袍被海风灌得猎猎作响,淡金色的精神力如无形的网,始终笼罩着方圆5000米海域——他清楚,倭寇船队常借着雾霭潜行,半点疏忽都可能让归程再生变数。
第一日傍晚,夕阳将海面染成熔金,西侧云层渐渐堆起灰雾,预示着夜雾将至。叶尘的精神力突然绷紧——十里外的雾团里,三艘黑帆倭船正朝着倭岛方向行驶,甲板上人影晃动,扛着的货箱棱角分明,显然是刚劫掠完返程的船队。
“叶峰,稳住船队,尤其注意安抚孩童。”叶尘转头时,指尖已凝起瞬移的微光,“朕去处理这三艘船,片刻便回。”话音未落,金光一闪,人已消失在船头。
他瞬移至雾团边缘,借着雾气掩护观察——每艘倭船甲板上都有十几名倭寇,或扛着财物,或靠栏喝酒,腰间弯曲的短刃还沾着暗红血渍,嘴里哼着粗鄙的调子,却没半分警惕。叶尘目光一冷,选了最左侧的船作为突破口,再次瞬移至船尾阴影处。
船尾两名倭寇正对着海面划拳,酒碗里的浊酒洒了一地。叶尘如鬼魅般欺近,左手同时捂住两人的嘴,右手龙纹短刃顺势划过咽喉——刀刃锋利无匹,切口平整,鲜血刚涌出就被他用精神力凝成的屏障挡住,没溅出半点声响。两人软倒在地,被他迅速拖进船尾储物间,藏在堆着的渔网下。
解决完哨卫,叶尘潜入船舱。底层货舱里,十几个中原商人被粗绳绑着,手脚勒出深痕,嘴里塞着布条,见有人进来,眼中先是惊恐,随即认出叶尘的中原服饰,又泛起求生的光。叶尘比出“噤声”的手势,精神力化作细刃,轻轻割断他们的绳索,再用手势示意他们蜷缩在角落别动——语言不通,动作便是最直接的沟通。
安抚好商人,他摸向中层船舱。舱内二十余名倭寇围着酒桶狂欢,酒液顺着木板缝隙往下滴,浓烈的酒气混杂着血腥味。叶尘不再隐藏,精神力骤然扩散,如无形的枷锁将所有倭寇定在原地——有人举着酒碗僵在半空,有人刚要拔刀,身体却纹丝不动,眼中满是惊骇。他身影穿梭其间,短刃寒光闪烁,每一刀都精准斩向咽喉,不过数息,舱内已无活口,只余满地尸体与打翻的酒桶。
顶层船舱的倭寇首领似乎察觉异样,猛地推开舱门。这人身穿黑色铠甲,腰间佩着镶嵌宝石的倭刀,刚要呼喊,叶尘已瞬移至他身前。首领挥刀便砍,刀势凶狠,却被叶尘侧身躲过,同时精神力击中他的膝盖——首领“噗通”跪地,还想挣扎,短刃已抵在他脖颈。
首领叽里呱啦嘶吼着,眼神凶狠,却透着恐惧。叶尘听不懂他的话,也懒得理会,直接挥刀斩下头颅,随手扔出舱外。他在首领的船舱里翻出一张海图,上面用倭文标注着航线与劫掠目标,虽看不懂文字,却能认出画着的中原港口轮廓,便顺手收进空间。
清理完三艘船,叶尘回到底层货舱,对着商人做了个“掌舵”的手势。几个商人立刻点头——他们常年往来沿海,熟悉船只操控。叶尘又用手势示意他们将船驶向中原船队的方向,自己则站在最前面那艘船的船头,精神力引导着三艘船避开暗礁。
当三艘倭船与主队汇合时,叶峰与俘虏们都露出惊喜。老渔民望着新增的战船,对着叶尘拱手:“陛下神勇!竟能悄无声息夺下倭寇的船!”叶尘笑着点头,目光扫过甲板上的俘虏——他们眼中的恐惧渐渐褪去,多了几分安心。
二、二遇贼船再截获,无人岛畔接归民
第二日午后,海面风平浪静,阳光晒得甲板发烫。俘虏们大多坐在船舷边,有的修补着被倭寇撕碎的衣物,有的给孩童讲故事,归乡的期待写在每个人脸上。叶尘的精神力突然又捕捉到异常——十五里外的海域,三艘更大的倭船正朝东南行驶,船帆上的三足乌鸦图腾格外醒目,船尾还各架着一门轰石炮,显然是倭国的精锐船队。
“叶峰,你带两队暗卫守好主船队,顺便清点下物资。”叶尘交代道,“等下路过乱石岛,记得去接岛上的人——前日安置的渔民该等急了。”
叶峰刚应下,叶尘已瞬移而去。他没有贸然靠近,先用精神力仔细探查——每艘船约三十丈长,甲板上的倭寇穿着黑色皮甲,手持倭刀与短弩,巡逻时步伐整齐,比昨日遇到的倭寇更精锐。底层货舱里没有俘虏,只有堆得满溢的粮食与布匹,顶层船舱内,三个戴着斗笠的倭寇将领正围着一张桌子,似乎在商议什么。
“先废炮,再清甲板,最后除首领。”叶尘定下策略,瞬移至最右侧船的船尾。炮位旁两名倭寇正擦拭炮身,他趁其不备,精神力瞬间禁锢两人,短刃划过喉咙,尸体被他拖到炮架后隐藏。随后,他用精神力凝成气刃,精准斩断轰石炮的炮绳与发射机关——没有炮绳与机关,这门炮便成了无用的铁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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