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看到我的南生,这次我连半秒重逢的喜悦都没了,我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我只心疼他,就算不能说话,我也想告诉他,千千万万次我都会原谅他,只期待他不要痛苦。
他的拳头离到达我心脏的位置只有一分米时,突然停下,我被拳风震得晃了晃,却无大碍。不能动的我没因惯性倒下,估计是那个魔在控制我的身体。
南生伸手,抚上我泪流满面的脸。南生他……这次认出了我了吗?怎么跟之前的情节不一样?
可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扎向他心口,我眼睁睁看着他防御被破,我也“破防”了,难道这次的梦是我反杀他?
所幸只是扎穿衣服皮下出血,我手上有黑气向他伤口涌入,但被一种金光兑消,无法进入体内,皮肤还快速复原。
南生不管我手上的动作,猛地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太好了,你还活着。”
话音未落,他周身泛起淡淡的空间波动,原本压抑的领域感骤然消失——他竟施展空间神通,隔绝了那魔的领域!
我摆脱禁锢,重获自由,立刻紧紧回抱身前人,心里想着这次怎么不是悲剧,难道这次才是真实的?南生终于来救我了?
我手指想用力,让他离我更近,可惜指甲太长好碍事,我还在被噩梦吓坏中,有点语无伦次:“南生,南生,南生……”我不知道我喊了多少遍他的名字,牙齿都有点打颤,“我的南生,千万千万不要伤心难过,惟愿你安好!”我心疼得咬牙切齿。
南生搂得我更紧,我甚至有点疼,但我不生气,就算他杀我千万遍我都不会生气,何况只是如此,正是如此,也代表他这次没杀我,也不会因为误杀我而痛苦,这就很好。
南生感受到我强烈的不安,和作为信徒的心愿,他努力安慰着:“牛哥不哭,我很好,每个关于你遇险的梦我都在努力救你,即便里面的我每次都救不了你,但我知道,只有坚持不放弃,终有一次能成功。”
那魔好像被我们的相认冲击得愣住了好一会,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尖叫:“你们两个……不可能,你怎么认得出,而且没灵气怎么施展神通!”
“神通本是人自身既有能力,只是别人不得法门而已。虽然书中记载使用神通也要灵力,但是尽信书不如无书,我以炼虚强者勘破大道之能,早已可以做到无需灵气施展神通。”
南生如是说,他是不会告诉别人,之前他关心则乱。心里默默补充:“牛哥哭的次数还少吗?本来就很好认。而且刚才感应到牛哥超强的信徒许愿——只愿我安好。虽然在禁地里一直都在做无用功的挣扎,就像是进入某个受操控的小世界,可神与信徒间的世界法则在小世界规则之上,理智就回拢了。”
随即,他又冷声道:“至于认出来——你每次制造的幻境,都没出现凶手的样子,只有这次有凶手的模样,稍稍思考就能猜到是圈套。”
“呵呵,算你们侥幸。”那魔的声音带着不甘,“但还没完。你们猜猜,我还对他身体改造了什么?”
我心里一沉,颓然地后退一步坐在地上,已经不想聊了,反正不会是啥好东西,没必要被牵着鼻子走。看了看自己的新手指,试着动动,那长指甲就差点刮花自己的脸,吓得我眯眼。
南生蹲下,握着我手腕,一秒帮我切好指甲,我心想,南生还是这么贴心。我心里一暖,顺势扑进他怀里,这次换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
我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南生,你能把他打飞吗?他真的好聒噪。”
南生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语气带着安抚:“当然可以,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先解决你身体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皱着眉打量自己,“除了丑,没看出什么问题。”
南生问:“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如实答:“就呼吸比较不畅,肚子有点难受,比刚才被刀,都不算什么。”
南生皱眉疑惑:“刀?”他心想,难道那些可怕的噩梦里,其中牛哥被刀那段是真的?
我心虚含糊解释:“啊……那就是……一个小手术。”必然不能告诉他真相,刚刚才庆幸南生不必为我悲痛,才不要看到他又为我难过。
“小手术?”那魔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提醒,“我刚才给你灌入的,可是魅魔的魔气,你没发现你虽丑,但全身焕发出一种魅力,如果不找异性疏解就会爆炸而亡。”
我听着那魔拿我们木办法,黔驴技穷的语气,身心舒爽,被噩梦吓了这么久,这次终于到你慌了吗?这次到我半点不慌地回怼:“也就是说,你既没有品味,还没常识。”转而看向南生,语重心长,一本正经地开口:“南生,你也长大了,也应该由我这个长辈,给你讲解一些关于性教育的知识了。其实一个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可以外出多晒晒太阳,多做健康的体育锻炼,多交友学习,就能缓解需求。如果实在没这些条件,也可自己解决,具体你可以看一些正经健康的科教资料,不要乱看小黄文哦,那些会教坏人。总括,有需求,可以自己解决,可别学坏,乱搞男女关系发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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