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醒得比较早,大概由于昨天睡觉时间比较正常。
我睁眼,看到自己睡的地方又换了,抬手看看自己的婚戒,再看看身边的娘子。
玉蝉突然睁开眼睛,周身气势一涨,我想起“诈尸”两个字,被吓了一跳,她转头看向我,我眨巴眨巴眼,尴尬地甜甜一笑,尾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娘子早上好!”
她睫毛轻颤,眼底掠过一丝涟漪,旋即被寒霜覆盖。玉蝉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被这张无辜的脸蛊惑了,他只是中层位面的修士,结为道侣只是为了攻略任务,不配我温柔以待和心疼,不配我为他倾注任何的真心和呵护。我不可能真心喜欢他,现在看到的都是天道助我完成任务的假象。给点糖,再给点鞭子,驯服他,让他只属于我就可以了。昨晚,他已经得到了我的温柔,那今天,准备承受我独特的疼爱吧!”
“早上好,小郎君。她开口时,尾音带着点刻意放缓的慵懒。
我坐起来,献宝似地拿出灵果递给她:“一起吃灵果可好?”
她坐起身接过,我俩一起吃。
然后我又开始嗑丹药。
玉蝉瞥了一眼:“你的丹药和灵果,都是配量的吗?”
我点头说:“是呀,我都是按能接受的上限吃的。”
玉蝉心里暗笑:“欺负他的机会来了。”
玉蝉蛊惑道:“何不多吃点,早日提升身体素质和修为,才能跟上我的步伐。”
我连忙摆手:“可我吃的已经是上限,多吃可能死人的。”
玉蝉挑眉:“怎么可能,少糊弄我。你是不是想让娘子我生气?”
我垮着脸,哀伤地说:“娘子,你明知我会死,还让我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玉蝉冷哼:“我可是仙尊,你会不会死,我会不知道吗?就算你死,我也能把你救回来,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内心:“的确不信。”
我抱着她脖子撒娇道:“我真不想吃了,娘子别让我吃了,行不行。”
玉蝉指尖轻弹,霜华绫骤然缠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拽,我重心不稳摔躺回床上。她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既做我的道侣,便该有承受疼痛的觉悟。”话音未落,三枚丹药落入唇间,“这‘淬体丹’能洗髓伐骨,若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住,如何与我并肩?”
丹药入口即化,仿佛有一万匹马在经脉中奔腾乱窜。我死死攥住床榻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臂上暴起如蜿蜒的小蛇。玉蝉端坐床上翻阅典籍,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我的反应。霜华绫不安地在她身侧盘旋,冰刃状的绸缎轻轻扫过她手背,似在替我求情。
剧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突然合上书卷,冰珠发饰随着动作轻响:“不过是淬体初期便如此狼狈?”嘴上嘲讽,却挥手召来灵泉,冰蓝色水流化作丝线渗入我皮肤,稍稍缓解了灼烧感。
当我咬破嘴唇尝到血腥味时,玉蝉猛地扣住我的手腕,灵力探入体内探查。“倒是比我想的要撑不住。”她眉头微蹙,霜华绫趁机缠住她的手臂,将一枚镇痛冰丸塞到她掌心。她烦躁地将冰丸拍向我胸口:“别死在这,我可不想白费功夫。”
待药力渐散,我瘫软在床。玉蝉背对着我擦拭霜华绫,声音刻意冷淡:“我说你不会死,没骗你吧?”
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拿出一个发光到东西,我还有点迷糊,看不清,好像是蝎子的形状,那种光泽,像贝壳内部的炫彩光。
玉蝉指尖亮起柔和光晕,「混元仙骨」缓缓浮现,温润的珍珠母贝光泽中,金纹如星河般静静流淌。“这是能重塑仙躯的至宝,往后承受我全力的灵力,也不过像情人的抚摸。我这般照顾夫君,是不是很贴心?”
说着,她眼神一凛,不等我反应,袖风一卷,将我整个人翻了个身。我只能脸朝下趴在床榻上,我身上的衣衫瞬间被扯碎,方便她做手术。我下意识地想要遮挡,不想要手术,也不想要什么听起来就可怕的宝贝,却浑身无力。不等我反应,冰凉的仙骨已贴上后背心,她突然俯身,混着滚烫的吐息,在我耳边说道:但它真正的妙处,在于能把你绵软的灵力,淬炼成足以贯穿我九重仙罡,具有破坏力和穿透力的雷霆。”
我努力发出声音:“娘子,我……我以后努力修炼,加倍修炼,不要这骨头……可以吗?”
玉蝉:“反对无效。”
我紧接着说:“慢着,先给我来点止痛药,可以吗?”
玉蝉掌心幽蓝仙火骤然化作利刃,精准切入我的后脊。随着脊椎被连根剜出的脆响,我眼前炸开刺目白光,喉间溢出的惨叫被她袖中飞出的霜华绫死死堵住。她垂眸端详着泛着珍珠母贝光泽的「混元仙骨」,金纹在骨面如活物般游弋,指尖轻点便将其嵌入仍在渗血的伤口。仙骨与血肉甫一接触,便发出令人牙酸的融合声。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到。”玉蝉窃笑,灵力化作银线钻入经脉时,我清晰感受到骨架被重塑的撕裂感。仙骨与血肉融合的腥甜气息弥漫,她突然偷偷坏笑着,俯身靠近趴着的我,咬住我后颈,不算疼,却像盖章:记住,这副身躯从今往后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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