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中北部的公路上,日军关东军第 29 军第 85 师团的队伍正疾驰前进。
坦克的履带碾压着路面,扬起漫天尘土;
步兵们乘坐卡车,枪托靠在膝盖上,脸上满是骄纵 —— 作为关东军的精锐师团,他们在华国战场,几乎没遇到像样的抵抗,这让师团长高桥隼人愈发狂妄。
“哟西!”
高桥隼人坐在指挥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独立旅肯定还在平安县城里跟山本一木的部队死磕,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已经离褐阳沟只有 50 公里了!”
身边的参谋立刻阿谀奉承:“师团长阁下英明!等我们赶到褐阳沟,独立旅腹背受敌,肯定会慌不择路,到时候咱们就能一举将其歼灭,抢下这头功!”
“说得对!”
高桥隼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命令部队加速前进!务必在天黑前赶到褐阳沟,给独立旅一个惊喜!”
参谋连忙应声,通过电台向各联队下达加速命令。
公路上的日军队伍速度更快了,卡车的引擎轰鸣声震耳欲聋,坦克的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朝着褐阳沟方向猛冲 —— 他们不知道,独立旅一团早已在褐阳沟构筑好防御工事,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而一团的三个主官通过战术平板传来的卫星和无人机图像,已经开始进行部署。
而在晋东地区,386 旅陈旅长正站在指挥车前,盯着战术平板上的红点 —— 关东军第 30 军的先头部队正缓慢推进,距离 386 旅的伏击阵地还有 50 公里。
“旅长,日军行军速度不快,看起来很谨慎。” 参谋指着平板上的轨迹,“他们似乎在担心咱们的伏击。”
陈旅长冷笑一声:“谨慎也没用!只要他们进入 30 公里范围,就别怪咱们不客气!”
他拿起对讲机,对着各团下令:“各团注意!做好炮火准备,等日军进入 30 公里射程,立刻对其先头部队展开覆盖射击!务必打乱他们的阵型,拖延他们的推进速度!”
“明白!” 各团团长齐声应答。
随后,陈旅长又联系上曾夏勇:“夏勇,关东军30 军的先头部队快到咱们的伏击圈了,到时候需要你们的空中支援,帮咱们盯着日军的后续部队,别让他们绕后。”
“没问题!”
曾夏勇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已经让我们旅的空中力量做好准备,只要你们开火,空中支援立刻就到!”
挂了对讲机,陈旅长看着远处的山林,眼中满是坚定 —— 关东军想增援平安县城,先过了 386 旅这一关再说!
与此同时,平安县城内的日军指挥部里,山本一木正从昏迷中醒来。
他头痛欲裂,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
“大佐!您醒了!”
副手宫本连忙冲过来,扶住山本一木,声音里满是焦急,“不好了!独立旅杀进来了,咱们的防线彻底垮了!守城的联队长在炮火中阵亡,现在城内到处都是独立旅的人!”
山本一木浑身一震,眼前瞬间清晰 —— 指挥部的大楼早已被炮弹炸塌一半,地上散落着文件和血迹,几名幸存的特工队员正举着枪,警惕地盯着外面。
“八嘎!”
山本一木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独立旅!曾夏勇!竟然坏了我的大事!”
他挣扎着站起身,抓住宫本的胳膊:“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电台还能用吗?快给筱冢司令官发电,让关东军立刻增援!”
宫本脸色惨白地摇了摇头:“大佐,电台早就被炮弹炸毁了,根本发不了报。现在特工队还剩 100 人,守城的士兵不足 200 人,而且都分散在城内,联系不上了。”
“纳尼?”
山本一木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身边的断柱才稳住身形。
他看着外面不断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知道自己已经陷入绝境 —— 没有援军,没有补给,甚至连突围的希望都很渺茫。
“既然这样,那就跟他们拼了!”
山本一木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对着幸存的特工队员大喊,“诸君!今天我们就算战死,也要拉上独立旅的人垫背!跟我杀出去!”
“哈伊!”
特工队员们虽然恐惧,但还是举起枪,跟着山本一木冲出了指挥部。
而此时的平安县城内,独立旅和新一团的清剿行动正在有序推进。
三团、四团的战士们以班为单位,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沿着街道搜索前进。
每前进一段距离,就有几架班排无人机先飞过去侦察 —— 侦察无人机在空中盘旋,将街道两侧的房屋情况实时传回战士们的战术终端;
作战无人机则挂载着机枪和火箭弹,一旦发现日军,立刻展开攻击;
自杀式无人机更是对着日军躲藏的房屋俯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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