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胖子的到来,大家的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儿。
这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早,小芬姐她们两个知道我今天心里不痛快,情绪不太好,所以她们俩谁也没敢惹我,也没敢跟我说话。我没洗脸洗脚,也没刷牙漱口,连衣服全都懒得脱,就和衣而卧地躺在了铺上。
虽然我躺下的很早,但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们两个都已经打起了呼噜了,我还在铺上“翻烙饼”呢,,这心里头总是七上八下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不知怎么的,我自从见到那个什么张总之后,心里就产生了一丝寒意,或者说是一丝阴影,甚至于是一丝恐惧。这时候,我的脑海里不觉闪过电影电视剧里一个个女人被恶霸强奸时的镜头,不禁打了个哆嗦。
哎呀呀,什么呀?今天我这是怎么啦?也许是我有些神经过敏了吧?瞎想,全是无端的瞎想。我是男人啊,怎么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啦?是不是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发型、穿戴、行动、坐卧、说话都是女性化的,别人也都认为我是个女人,因而自己的心理上就有些变态了呢?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害怕被另一个男人强奸呢?真是笑话!看起来我的神经确实有些问题了。想到了这里,我的心里也就坦然了,时间不长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依然起得很早,出去转了一圈儿,由于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心思练功了,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儿,我就回来了。进屋一看,小芬和翠花两个姐姐她们两个还在睡觉,我怕吵了她们,就自己呆呆地在铺上坐着。太阳都出来老高了,她们两个才睡醒。
小芬看到我呆呆的坐在床铺上,“小白,你怎么又起来的这么早啊?”
我听了她问我,“我从五岁学习戏曲练功,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十几年来已经习惯了,到了这个时候就睡不着了。”
小芬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三丫头,你这个样子可绝对不行啊!我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夜里必须保持高度的精神状态。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都得闹腾到早上三四点钟才行呢!等卸完妆,回来再稍微吃点东西,时间就差不多到早上六七点钟啦!然后这一觉啊,一般情况下都得睡到下午三四点钟去呢!等你起来之后,再梳梳头、洗洗脸,吃个饭,时间就又差不多该去夜总会上班啦!所以啊,你得赶紧改掉早起的这个坏毛病,学会适应白天睡觉才行哦!”
她们两个人开始起床穿衣服,我就一楼水房洗脸刷牙,我洗漱完毕回到房间,她们两个又去洗漱了。
我等她们两个洗漱完回来后,我又想梳梳头。“小芬姐,我不想梳辫子了,你会盘头吗?帮我做一个发型吧。”
小芳说,“我就知道你今天不想梳辫子了。呵呵,那好吧,你先自己把头发拢拢,等一会儿吃完了饭,我给你做一个漂亮的盘头发型,你说是韩式的还是日式的,我都会做。”
我一听她还会做外国的发型,在李美美那里时,李美美虽然会做发型,但她不会做外国发型。我说,“小芬姐,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我们吃完了早饭之后,刚十点来钟。五师哥对我们三个女人说:“你们几个准备化妆吧,都捯饬得漂亮一点儿,咱们今天可是打炮儿戏啊,都精神着点儿。”
李小芬和翠花说,“知道了,王哥。”
我听了后说,“哎 ,师哥,你不是说咱们不是今天下午六点才到夜总会去吗?八点才演出呢,干嘛这么早就化妆啊?我来丰州都三天了,今天白天没事儿,还想去逛逛街呢。”
李小芬听我说了后,她对我说:“逛街?小白,这丰州城可是个鱼龙混杂之地呀,你长得这么漂亮,不怕叫流氓把你给劫跑了吗?”
我听了后说,“流氓?我才不怕呢!那一年在我们县城里,有两个流氓劫我,手里还拿着刀子呢,叫我三下五除二,全都给打趴下了!”
小芬听我说了后,她问我,“小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这个时候只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小芬姐,我从小练功,师傅还教了我功夫,你不知道,我武术功夫还是有一点,两三个人我还是能打过的!”
师哥这时说,“三丫头,以后有你玩儿的时候,还是先干正经事儿吧。”
李小芬也说:“是啊,小白,你不知道,今天咱们是第一天演出,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这些都是相当费时间的。你就拿我来说吧,头发得烫烫吧,翠花得做做美容吧?还有你的长头发,做起来恐怕就更费事了。除了这些还要做指甲什么的,你说,没有几个钟头能弄得完吗?”
我听了她说的,那也倒是,女人的梳洗打扮是最费时间的,这一点我是明白的。
小芬对我说,“小白,你先给我卷卷头发好吗?”她说了后,我心想,我哪里会卷头发。我从小留着辫子,都是奶奶给我梳头编辫子。从我上了初中,住在水华姐家,就开始了自己梳头编辫子,有时候水华姐也帮我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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