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内,陈家人如同梦游般走向雕像深处的黑暗。
张日山和罗雀对视一眼,同时出手!两人身形闪动,或用巧劲推搡,或直接抬脚将人踹离既定路线,动作迅速而有效。
“醒醒!”张日山低喝一声,一巴掌拍在一个陈家人后颈。那人一个激灵,眼神恢复清明,茫然地看着四周。
经过一番“物理唤醒”,陈家人总算陆续回过神来,惊出一身冷汗,再不敢乱看乱走。
陈当家脸色难看,但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对张日山拱手:“多谢张会长出手相救…刚才多有得罪…出去后,陈某一定摆酒给张会长接风赔罪!”
张日山冷哼一声,懒得理会他的虚伪客套,目光扫视着那尊诡异雕像:“这雕像并非祈福,而是为了镇压下面的东西。”
话音刚落,地宫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顶部的石块纷纷坠落,瞬间将几个躲闪不及的陈家人砸倒在地,生死不知。
更要命的是,落石巧妙地堆砌起来,将他们来时的路彻底封死!
“快!挖开!”陈当家惊慌地命令手下。
“别动!”张日山立刻制止,“结构不稳,再碰只会引发更大塌方!”
陈当家急了:“那怎么办?!难道困死在这里?!”
张日山转向他,目光锐利:“这地宫的来历,你知道多少?说出来,或许能找到生路。”
陈当家犹豫了一下,眼看别无他法,只好坦白:“…是当年陈皮阿四和张大佛爷的交易。陈皮替佛爷修建了这里,并严令陈家人不得靠近。但我…我不甘心!陈皮死了,这里的宝贝就该…”
“所以你违背祖训,一再派人来送死?”张日山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论魄力手段,你远不及当年的陈皮。”
陈当家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竟突然出手偷袭张日山!但他哪里是张日山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反拧住胳膊,动弹不得。
“放开我!”陈当家挣扎着,“有本事你找出路啊!”
张日山松开他,不再理会,而是闭目凝神,侧耳倾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地宫内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石块松动声。
陈当家越来越焦躁:“你到底在干什么?!”
突然,张日山睁开眼,指向雕像顶部:“出口在上面。我听到了风的声音,顶部有裂缝。”
罗雀会意,立刻甩出鱼竿,精准地钩住雕像顶端一处凸起,试了试力道,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回鱼线——上面竟然勾下来一小片彩色的糖纸,正是他之前无意中掉落在上面的!
“真有出口!”陈家人一阵骚动。
然而,希望刚升起,周围就传来令人牙酸的“窸窣”声,无数变异尸蟞从石缝中钻出,它们的外壳仿佛玉石,连石头都能啃噬!
张日山临危不乱:“罗雀,捉几只活的。你们,把尸蟞的汁液涂在身上,可以暂时混淆它们的感觉。”
罗雀身手敏捷,很快用鱼线困住几只挣扎的尸蟞。陈家人忍着恶心,将散发着怪味的汁液涂抹全身。罗雀随后打灭所有烛火,地陷入黑暗。果然,尸蟞群躁动了一会儿,竟真的忽略了他们。
“现在,搭人梯,上雕像!”张日山下令。
利用陈家人做垫脚,张日山和陈当家率先攀上鱼线,灵巧地爬到了雕像顶部的裂缝处。轮到罗雀时,鱼线突然一松!眼看他要跌落虫海,千钧一发之际,他手腕一翻,另一根备用的细韧鱼线射出,缠住了岩壁凸起,将他险险吊在半空。
而此时,陈家人身上的气味渐渐消散,尸蟞再次围拢过来!
“罗雀!”张日山喊道。
“会长放心!”罗雀回应,同时手腕抖动,鱼线如同活物般射出,精准地缠住下面两个陈家伙计的腰,奋力将他们拉了上来。陈当家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一番惊险,几人总算都来到了雕像顶部的狭窄平台,但震动再次袭来,罗雀和两个陈家人所在的区域突然开裂,差点掉下去,幸亏罗雀及时用鱼线固定并将他们拉回。
那两名伙计之前受伤的伤口仍在诡异地向外渗血,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持续吸取着生命力。
蒙古国,阿善动。
黎簇一行人下了火车,梁湾果然也跟着他们,目的地一致。
黎簇小声对杨好和苏万说:“想办法甩掉她。”
苏万却有些犹豫:“梁…梁医生好像懂挺多的…带上她有用?”
杨好撇嘴:“麻烦精一个。”
梁湾倒是自来熟,到了酒店前台,笑眯眯地对黎簇说:“小朋友,帮姐姐也开一间房呗?要大床房哦!” 摆明了要占便宜。
黎簇无奈,只好多开了一间。他转向张琪琳:“琳琳姐,你也单独一间吧?”
张琪琳立刻摇头,言简意赅:“不用。一起。”她的任务是保护黎簇,自然不会分开。
最终,黎簇、苏万、杨好、张琪琳四人挤进了一个标间,梁湾独自享受大床房。
黎簇拿出那把关键的钥匙和两把复刻钥匙,四人分头在庞大的酒店里寻找匹配的门锁。过程繁琐又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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