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古玩街,阳光把新铺的桌布晒得暖暖的,林倩倩正帮着调试张老板送的监控摄像头,王大壮举着铁皮喇叭,把“刘大师神力退混混、监控护平安”的新鲜事喊得整条街都知道:“家人们!监控已到位,安全无隐患!刘大师望气辨运,还能护大家平安,今天算卦的,都能免费看一眼监控画面,放心又安心!”
刘笑刚用望气术帮一个开修车铺的大哥看完——大哥身上黄气裹着铁气,刘笑让他重点修新能源汽车,说这月能接好几笔大单,大哥扫码付了钱,还拍着胸脯说:“以后谁再敢来捣乱,我带着修车工具过来帮忙,保证把他们的车修得‘开不了’!”
刚送走大哥,马大师就凑过来,小声说:“刘大师,刚才我在街口看到陈光头的人了,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盯着咱们摊位,会不会是不服气,又要找咱们麻烦啊?”
刘笑心里一沉,运转望气术往街口扫去——果然,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正躲在树后,身上裹着和之前小混混一样的灰气,还带着“打探”的煞气,显然是陈光头派来的。他知道,这事不能拖,要是等陈光头再雇人来捣乱,不仅会耽误生意,还可能伤到林倩倩他们,不如主动找陈光头,把事情解决清楚。
“你们在这儿看着摊位,别让倩倩离开,我去去就回,”刘笑叮嘱王大壮和马大师,又摸了摸林倩倩的头,“我去找陈光头谈谈,很快就回来,你要是看到陌生人来,就赶紧吹哨子喊人。”
“刘大师,我跟你一起去!”林倩倩赶紧站起来,攥紧了手里的小哨子,“我能帮你看着人,要是陈光头敢动手,我就吹哨子喊保安!”
“不用,”刘笑笑着说,“我就是去谈谈,不会动手,你在这儿帮着大壮和马哥,我更放心。等我回来,给你带糖葫芦吃。”
林倩倩这才点点头,把小哨子放进兜里,认真地说:“那你一定要小心,要是有危险,就赶紧跑,别跟他们硬刚!”
刘笑应了一声,朝着陈光头常待的“城西棋牌室”走去——之前听古玩街的摊主说,陈光头每天下午都会在那儿打牌,收保护费的事也大多在那儿商量。
刚走到棋牌室门口,就闻到一股烟味混着汗味,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和吆喝声。刘笑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陈光头——他留着光头,脖子上戴着条粗金链,肚子圆滚滚的,正叼着烟,手里拿着牌,身边还围着两个小弟。
陈光头看到刘笑,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不耐烦地说:“你谁啊?来这儿干啥?没看到老子在打牌吗?赶紧滚出去!”
“我是古玩街摆摊的刘笑,”刘笑走到桌子旁,目光平静地看着陈光头,“今天上午,你派去的两个黄毛小混混,掀了我的摊位,还想推我的助手,这事你知道吧?”
陈光头的脸色变了变,手里的牌停在半空,却还是嘴硬:“什么黄毛小混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最近都在这儿打牌,没派任何人去古玩街!”
“不知道?”刘笑冷笑一声,故意把之前听到的事说出来,“那两个小混混,不仅帮你收过城东菜市场的保护费,还帮王大师找过我麻烦,他们说,要是出了事,你会帮他们摆平。我这里还有监控,拍下来他们掀摊位的画面,要是我把监控和他们的话交给警察,你觉得你能摆平吗?”
这话一出,陈光头手里的牌“哗啦”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从通红变成了惨白,连嘴里的烟都掉了,烫到了手也没察觉。他身边的小弟也慌了,赶紧弯腰捡牌,却手忙脚乱的,捡了半天也没捡齐。
“你、你别胡说!”陈光头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在发颤,“那两个小子就是胡说八道,我根本没让他们去掀你的摊位,也没让他们收什么保护费!”
“是不是胡说八道,警察一查就知道,”刘笑往前站了一步,运转了一丝灵力,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压迫感,“城东菜市场的摊主,还有古玩街的邻居,都能作证。你要是现在把事情解决了,我就不报警;要是你不解决,我现在就给警察打电话,到时候你不仅要赔我的摊位损失费,还得为收保护费的事负责,蹲局子是肯定的。”
陈光头看着刘笑的眼神,心里更慌了——他听说过刘笑能把小混混推得摔在地上,还知道刘笑在古玩街人缘好,要是真闹到警察那里,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他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现金,狠狠拍在桌子上:“这、这是五百块,算是你的摊位损失费,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派他们去捣乱,你别报警,行不行?”
“光赔钱还不够,”刘笑说,“你还得去古玩街,当着大家的面给我和我的助手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派任何人去古玩街捣乱,也不再收附近摊主的保护费,不然这事不算完。”
陈光头虽然觉得丢脸,但为了不蹲局子,也只能答应:“行!我去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派任何人去古玩街捣乱,也不收保护费了,你别报警,我现在就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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