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有我觉得张觅有些太冲动了吗?她明明可以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一直为一个已经离世的人哀悼。太宗也根本没有要责罚她的意思在。>
<可仔细一想这样也挺好的,又不是殉葬,就是换了一个更加安静的地方做自己的事罢了。>
<主动担任了未亡人的身份,未来既不用嫁人生子,而且凭借她祖父张行之和长平侯的面子,她一辈子都能过的体面。>
<这样一看是真的不错……>
对啊!是真的不错。
不少淑女都若有所思。
其中思绪最重的当属嬴云浮。
这位公主感觉自己找到了未来的人生方向!!
被她疯狂拽袖子的嬴捋疯狂后退:“不要这副表情好不?咱们现在也没有这个条件给你当未亡人。”
嬴云浮:“……”
叹气。
“那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为十九弟做事好了,想必他是不会委屈我的。”
不能走捷径了,真是可惜。无奈.jpg
天幕——
【张觅的请求,只成为了一个非常小的波澜,在科举制的巨浪下,一点水花也激不起来。
只有永荣公主嬴蓉牵着妹妹的手来看她。
她劝慰:“觅儿,你本不用如此。”
张觅却笑着摇摇头,发簪在发间轻轻摇摆:“我意已决,再劝无意。”
十几岁的少女,在权衡利弊之下,毅然决然的奔赴了自己的爱人。
不远处,嬴谙躲在树后面,手里拿着和张觅发间一模一样材质的发冠。
那是嬴苎卧病在床的时候制作出来的,可惜,只来得及做这两份,没有其他人的份。
那发簪是嬴谙给张觅的,也是张觅下决定的重要影响因素。
……
等到咸阳城的血终于流干,已经是三年后的事了。
嬴恂已经到了进入朝堂办事的年纪,在朝堂上听了一整天的吵架顺便被随意的提问了一小阵子 ,四公子深有感悟。
“大哥二哥,我发现父皇可真是英明。”
安静如嬴恂,也忍不住感叹。
“嗯?”嬴谙懒懒的,没睡醒的样子。
他不经常上朝,上朝也是万年不变的精神不济,只有在自己的实验室中的时候才会神采飞扬。
嬴渡背着手走在四弟旁边:“哦?怎么说?”
嬴恂认真道:“你们看,朝堂上的人差不多都是寒门而出,那些靠着祖上积累的差不多都没了实权。感觉……洗牌洗的很好。”
是的,洗牌。
科举制推举的同时,被清理下来的一大批,已经被杀鸡儆猴吓的安静的一批。行政效果简直不要太高效。
更重要的是,天下人都知道——朝堂上的需求非常多,多的是人供孩子上学。
能看的到未来,光明璀璨的未来。
嬴谙嗤笑一声,转过头去,走远和蓉公主一道去了。
有什么好谈的?一想到那场大清洗,他就忍不住想起了苎儿的命。
不过不重要。
很快……很快他就可以离开了……
嬴渡的眼神暗了暗,终究没有叫住他。他知道二弟的心结在哪里。
永荣公主嬴蓉和刘元相谈甚欢,年龄上似乎是两辈人的两个人非常有共同话题。
见到嬴谙气鼓鼓的走过来也是调笑一声:“你瞧,又变成河豚了。”
河豚,据父皇所言,是一种生起气来就会变得鼓鼓的一种鱼。
刘元没有那个资格谈论公子,只是温和有礼的笑。】
<虽然感觉少了什么,但是这几个兄弟姊妹交流可真是有乐子,生动又形象。>
<少了最肆意张扬的长平侯。>
<你别逼我在快乐的时候顺着网线过去扇你!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嬴政看了天幕一眼,又自信看起了手上的科举制计划案:“清洗朝堂?”
倒也不是不行。
左右清洗朝堂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总觉得科举制推行和清洗朝堂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联一样。
可这种观点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清洗朝堂必定会引来恐慌和动荡,不说天幕上的,就算是天幕下的,也有些臣子对他们的太子露出了恐慌的表情。
嬴炎自然感受到了这些目光。他面色不变,天幕揭示的未来,固然残酷,却也为他,为大秦,指明了一条看似血腥、实则必要的道路。
抄作业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
只是可惜他可能要干原本属于他儿子的活了。
他微微侧头,目光与父皇嬴政短暂交汇。
嬴政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科举制计划案上,仿佛刚才那句引发恐慌的话只是随口一提。
“科举之制,取士不问出身,唯才是举。”嬴政缓缓开口,“此乃强国之本。然,旧制积弊已深,非猛药不足以去疴。”
他没有明确说出“清洗”二字,但“猛药”、“去疴”这样的词汇,已经足够让所有人明白其中的含义。
“太子。”嬴政看向嬴炎。
“儿臣在。”就像是嬴渡回答太宗一样,现如今的嬴炎也是这般回应。
“你上。”
所有其他的事都暂时推迟,你亲自上。
嬴渠梁抱臂:“没事,不用担心,有列祖陪着你,至少你不是一个人。”
嬴炎微不可察的点头,回:“儿臣必不负父皇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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