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与李家联军的中军大帐内,兽皮地图上的朱砂纹路如凝血般刺眼,八门金锁阵与铜旗阵的轮廓交织成一张狰狞的巨网。程啸天立于案前,玄火鳞甲上的暗红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妖异光泽,后背玄火盘龙锤的黑红锤身紧贴脊背,三千斤的重量让帐内空气都仿佛凝滞。徐茂公羽扇轻摇,眉头拧成川字;程咬金攥着八卦宣花斧,指节发白;秦琼、罗成等一众统领围立四周,个个面色凝重,目光紧锁地图上的阵形标识,帐内寂静得只闻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此阵乃杨义臣的绝杀之策,阵中藏阵,杀机密布。”程啸天的声音打破沉寂,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八门金锁阵守死门户,铜旗阵暗藏火油伏兵,寻常将领闯入必死无疑。在座诸位虽勇,却难挡阵中连环杀招,唯有我与元霸,可全身而退。”所以我想跟元霸——“两人两骑”,去探探此阵!
话音刚落,帐内立刻响起劝阻声。秦琼跨步上前,虎头錾金枪枪尖轻触地面:“统领三思!此阵凶险未知,即便你与李元霸战力无双,孤身闯阵也太过冒险,万一陷入重围,后果不堪设想!”罗成也附和道:“是啊统领,我等可再遣哨探细查,总能找出破阵之法,何必以身犯险?”单雄信、王伯当等人也纷纷劝说,帐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程啸天抬手压下众人话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诸位不必多言!哨探连日侦查无果,拖延下去只会让杨义臣加固阵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亲自闯阵摸清虚实!”他转头看向立在帐角的李元霸,后者正把玩着双锤,金色锤身碰撞间发出清脆的金属轰鸣。
“小元霸,”程啸天语气放缓,带着几分笑意,“愿不愿意陪我去闯闯这个小阵?”
李元霸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露出几分憨态,语气却带着几分刻薄的桀骜,断断续续道:“一、一个小小的破阵,有、有什么好怕的?这世上,我、我只怕你,除、除了你,谁都不怕!”
帐内众人闻言,紧绷的神色稍稍缓和,忍不住低笑出声。程啸天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沉声道:“放心,如今咱们是战友,我不会再揍你了。”
“那、那就去呗!”李元霸眼睛一亮,双锤在手中转了个圈,劲风扫得帐内烛火摇曳,“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破阵,再、再危险,我一锤一个,砸、砸爆他们的头!”
说罢,两人转身出帐。程啸天翻身上马,玄火黑骊昂首嘶鸣,通体黝黑的马身布满暗红疤痕,那是与狼群搏斗留下的勋章。程啸天那七尺高的身躯在晨光下如同一尊铁塔,后背的玄火盘龙锤长七尺三寸,黑红双色金属交织的锤身布满狰狞火龙纹,在阳光下泛着嗜血的光泽。李元霸则跨上万里烟云罩,雪白的马身四蹄腿毛泛着淡淡金光,李元霸身穿黄金甲,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双手各提一柄四百斤重的擂鼓瓮金锤,锤头泛着冷冽的金光。
“驾!”程啸天一声大喝,玄火黑骊四蹄翻飞,带着滚滚烟尘朝着隋军大阵疾驰而去,李元霸紧随其后,万里烟云罩速度丝毫不慢,双锤在风中划出两道金色弧线。两人两骑如两道闪电,瞬间冲破联军前锋防线,朝着八门金锁阵的方向冲去。
潼关城头,杨义臣见两人孤身闯阵,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一声:“不自量力!传令下去,启动大阵,将这两个逆贼困死在阵中!”
程啸天与李元霸转瞬便冲入阵中,迎面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隋军士兵。程啸天反手抽出玄火盘龙锤,三千斤的巨锤在他手中轻如鸿毛,猛地抡起,暗红火龙纹在舞动中仿佛活了过来。“嘭!”一声巨响,锤身砸在隋军队列中,几名士兵瞬间被砸成血雾,飞溅的血肉染红了周围的地面,残肢断臂如雨般落下。他手腕一转,巨锤横扫,又是一片隋军被砸爆,鲜血喷涌而出,形成一道血腥的光幕。每一次挥锤,都伴随着震天的巨响和漫天血雾,玄火盘龙锤所过之处,隋军士兵无一幸免,皆化为肉泥血沫,尸骨无存。
李元霸见状,兴奋得嗷嗷直叫,双锤齐挥,金色锤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咔嚓!”一名隋军将领的头盔连同脑袋被一锤砸扁,脑浆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溅落;他抬腿一脚踹飞身旁士兵,另一只手的锤子顺势砸下,将对方砸得陷进地面,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肉。两人在阵中如入无人之境,程啸天的暴力美学尽显无遗,玄火盘龙锤每一次起落都精准而狠辣,血雾在锤身周围弥漫,火龙纹仿佛在吸食鲜血,变得愈发鲜艳;李元霸则如一尊凶兽,双锤狂舞,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惨叫声此起彼伏。
隋军士兵虽多,却根本无法抵挡两人的攻势,前排士兵成片倒下,后排士兵却依旧前拥后挤,源源不断地冲上来,仿佛一群不知恐惧的傀儡。程啸天挥锤砸飞一名隋军,目光扫过四周,只见阵门不断变换,铜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更多的隋军从各个方向涌来,密密麻麻看不到边际。他心中暗道不妙,这样杀下去,就算杀到天黑也杀不完,反而可能被耗死在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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