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毛衣厂厂长啊。”
谭厂长说道。
“何助理,谭厂长一片诚意,不如就收下吧。”
周利民也劝道。
“是啊,收下吧。”
谭厂长边说边把包得严严实实的毛衣塞到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还在犹豫时,一个工人急匆匆跑来。
“厂长,出事了!”
谭厂长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三车间的编织机又坏了。”
谭厂长有些恼火:“不是刚修好吗?怎么又坏了?老高怎么回事?一台机器修了这么多次还老是出问题!”
“供销社催这批货很多次了,机器再坏,交货时间又要推迟。”
来人忧心忡忡。
“何助理,我就不远送了,欢迎以后常来。
白警员要是还没学会,随时来找姜师傅,他一定耐心教。”
谭厂长说道。
“不急,我也没见过毛衣厂的机器,正好去开开眼界。”
何雨柱说道。
周利民连忙接话:“谭厂长,我们何助理负责轧钢厂的精密工艺室,他自己就是高级钳工,技术比厂里最厉害的八级钳工还强。”
“比八级钳工还厉害!”
谭厂长十分惊讶。
“是啊,现在精密工艺室里的七级、八级钳工,都是何助理的徒弟。”
戴峰成补充道。
谭堂忠喜出望外:“何助理,那麻烦你一起去看看吧!说不定这次还得靠你帮忙。
这台机器是从老大哥那里进口的,专家撤走后,我们的技术人员没完全掌握,所以经常出故障,比祖宗还难伺候。”
当年中苏关系友好时,老大哥援助了不少技术设备。
后来关系破裂,对方撤走了专家和图纸,我们只能自己摸索着维持这些设备。
“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修好。”
老高说道。
“是那种修好两天又坏了的修吗?”
何雨柱质问。
老高脸色顿时变了。
何雨柱仿佛看穿了这台机器一直修不好的真正原因。
谭厂长虽然不懂技术,但人很精明,一听就听出何雨柱话里有话,立刻严厉地看向老高。
老高慌忙辩驳:“你别胡说。”
“我胡说?这机器你一年修了多少次?这些安装螺帽都被你拧得磨损严重,有些零件已经松动了。
就算这次修好,也用不了几天。”
何雨柱指出。
“你乱讲!机器经常坏,我拆装次数多,螺帽当然会磨损!”
老高反驳。
“闭嘴!老高,我之后再跟你算账。”
谭厂长瞪了老高一眼,转而堆笑问何雨柱,“何助理,您有办法修好这台编织机吗?”
“修好不难,但要让它用得久,得换几个零件。”
何雨柱回答。
“需要换哪些零件?”
谭厂长追问。
“换零件?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能换我早就换了。
这机器是老大哥产的,现在零件根本买不到,你拿什么换?”
老高不屑地笑道。
谭厂长一脚踹过去,把老高踢得四脚朝天。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敢对何助理不敬?真以为我不敢开除你?”
谭厂长气不过,又补了几脚。
老高疼得在地上打滚,连连求饶:“厂长,我错了!别打了!”
周围人赶紧上前拉开谭厂长,纷纷劝道:“厂长,别气坏身子,这人我们待会儿一定严肃处理!”
何雨柱也拉住谭厂长:“其实这机器零件并不复杂,精度也不高,我们轧钢厂的普通车间就能加工。
我们精密工艺室做过的零件比这要求高多了。
您这儿如果有工具,我可以现场加工出来。”
“真的?我们有机器,就是可能比你们轧钢厂的简陋些。”
谭厂长说道。
毛衣厂有自己的维修车间,工具齐全,只是平时用得不多。
何雨柱去看了一眼,设备虽然旧,但还能用。
加工高精度零件或许不够,但做这台编织机的零件绰绰有余。
何雨柱找了些材料,亲手加工起来。
不到一个小时,几个特殊零件就完成了。
他拆开编织机,换上零件,重新调试好。
“可以了,开机试试吧。”
何雨柱说道。
谭厂长激动地吩咐操作员:“就按何助理说的办,马上启动!”
电闸一合,编织机的电机嗡鸣着运转起来。
“哎?这次机器比之前稳当多了,一点不抖。”
操作员试着运行设备,没想到一切顺畅无比,往常需要反复调试的机器竟然这么顺手,效率几乎翻了一倍。
“何助理,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厂长由衷地感谢道。
“我今天也要谢谢谭厂长,让我对象有机会学到这么好的手艺。”
何雨柱笑着回应。
谭厂长安排工人继续生产,亲自送何雨柱走到厂门口。
“何助理,今天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没想到厂里藏着这么一条蛀虫,仗着自己懂维修,没少从我这儿捞好处。”
谭厂长感慨。
“大林子什么鸟都有。
我们轧钢厂这种人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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