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好好收拾你!”
“爸!她不是好人!她昨天还骗您说我尿床,今天又装可怜!” 叶泽文委屈得快哭了。
叶母拉着夏欢颜,心疼得直抹眼泪:
“欢颜啊,都是我们没教好儿子,让你受委屈了!” 转头又冲叶振楠喊:
“老叶!给我往死里打!别手下留情!”
夏欢颜依偎在叶母怀里,掩面而泣:
“妈妈,别打那么狠,是我不好,不该惹泽文哥生气,是我不中用……”
“傻孩子,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泽文这混小子的错!” 叶母更心疼了,还帮夏欢颜擦眼泪。
夏欢颜哭着补充:
“爸爸,别拿那边的竹竿啊!那个打人可疼了。”
叶振楠一听,眼睛一亮:
“对啊,还有竹竿!” 说着就扔了藤条,抄起竹竿继续揍。
其实以叶泽文的体质,挨几棍子也就疼一会儿,可架不住丢人啊!
家里的保姆、司机、园丁、保安、厨师全都跑出来看热闹,还在一旁小声议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听见。
“大少爷这是咋了?又被老爷揍了?”
“嗨,听说是在车里对夏小姐耍流氓,被老爷抓了现行!”
“好家伙,大少爷这是不做舔狗改做‘流氓’了?”
“你小声点!让大少爷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话说老爷这身手可以啊,这么大岁数了,揍人还这么有力气!”
“那可不!老爷这辈子就两件事最拿手:一是做生意,二是揍大少爷!我听老员工说,老爷还自创了‘打儿子棍法’,专揍大少爷!”
“哇!还在打!咱们要不要上去拦着点?别真把大少爷打坏了!”
“急啥?再等十五分钟!定时拦人,这规矩你忘了?现在还没到时候呢!再说了,大少爷皮糙肉厚,一时半会儿打不坏!”
“你们聊天声音小点,别影响我们看戏!” 一个保姆拿出手机,偷偷录像。
叶泽文听得脸都黑了,自己好歹是金字塔集团的总裁,二十来岁的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老爸揍,还被当成 “戏票” 看,脸都丢尽了!
他一把抓住竹竿,无奈地说:
“爸,差不多得了!再打下去,我的脸都要被你打没了,以后没法在江都混了!”
叶振楠一愣:“你还敢还手?撒手!”
叶泽文赶紧赔笑脸,求生欲拉满:
“爸,我错了!您消消气!我不是不让您打,我是担心您累着!您要是累坏了,公司谁管啊?”
“嗯,这话还有点道理。” 叶振楠点点头,转头冲家丁喊:
“你们几个,每人抄根竹竿,过来帮我揍他!一人打十下,别客气!”
就在这时,夏欢颜走过来,怯生生地拉着叶振楠的衣角,还故意露出手腕上的 “红印”(其实是自己掐的):
“爸爸,别打了,我…… 我不想看到泽文哥被打,他要是打坏了,以后谁陪我逛街啊?”
叶泽文看着她这副 “虚伪” 的样子,气得牙痒痒 ——
刚才这丫头还偷偷冲他眨眼、比 “噢耶” 的手势,现在又来装好人,简直是戏精本精!
“滚!老子用不着你求情!” 叶泽文没好气地说。
叶振楠一听,火气又上来了:
“你这是还没服啊!看来还得再打!”
“别别别!爸,我服了!我彻底服了!我以后对夏欢颜百依百顺,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打狗我绝不骂鸡!”
叶泽文赶紧求饶,再打下去,他就要成江都笑柄了。
到了餐厅,叶振楠余怒未消,坐在主位上喝闷茶,叶母还在擦眼泪。
夏欢颜则依偎在叶母怀里,手里拿着水果叉,小口吃着草莓,时不时还偷看叶泽文一眼,眼里满是得意。
叶振楠放下茶杯,看着叶泽文:
“泽文,你长大了,我也打不动你了。我问你,那个棚户区的项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可是个雷区!你拿我大半辈子的基业去搞慈善,你觉得合适吗?”
叶泽文心虚地低下头,手指抠着桌布:
“弄好了…… 兴许能赚点钱,还能赚个好名声。”
“兴许能赚点?” 叶振楠提高了音量,拍了下桌子:
“五百亿投进去,你就跟我说‘兴许能赚点’?这么多钱,我跟银行合作搞理财,一年也能赚个二三十亿,你倒好,拿去搞‘慈善’!”
“合同都签了,改不了了。” 叶泽文小声说,声音跟蚊子似的。
“行,我把公司交给你的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没法再冲锋陷阵了。公司要是被你干黄了,就当咱们老叶家没这福气,我认了!”
叶振楠顿了顿,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但是咱们老叶家从没出过混蛋!我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直,你怎么就这么不学好?在车里对欢颜耍流氓,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衣服吗?”
“爸,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就是吓唬她……” 叶泽文委屈极了,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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