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汀兰这名字一蹦出来,叶泽文心里瞬间咯噔一下 ——
这可不是普通美女,是雷霸天手下最狠的 “媚术杀器”!
论打架,她不如其他三个近卫能打,但论搞人心,她能排第一,堪称行走的 “人形勾魂药”。
天生自带媚骨,再经雷霸天师娘手把手调教,她早把 “勾男人” 这事儿玩到了极致。
身上的体香都带催情效果,寻常男人闻着就腿软。
更别说她那双眼了,眼波流转间,能让富商抛家弃子,能让混子卖命冲锋。她根本不用动手 —— 只要这世上还有男人,她就能横着走。
更要命的是她对雷霸天的忠心:别说让她杀人,就算雷霸天要她去吃屎,她估计都能笑着说 “主子爱吃就好”。
至于其他人?
在她眼里就是蝼蚁,杀一百个能让雷霸天开心,她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还会觉得是那些人 “有幸” 为雷霸天效力。
刚才那一口亲下去,叶泽文只觉得脑子 “嗡” 的一声,三魂七魄像被抽走一半,浑身麻得跟过电似的,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幸亏他反应快,一把推开了夏汀兰 ——
可回过神来他又懵了,挠了挠后脑勺,心里直犯嘀咕:
【不对啊!按说寻常男人早被她迷得跪地上唱征服了,我怎么能推开她?难道我是‘媚术绝缘体’?还是刚才那一下没按套路来?】
他看着周围的人,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徐耀强的吼声、云子谦的骂声,都像是从隔壁街传来的,模糊又遥远。
再看徐耀强,那家伙刚才还装模作样跟老同学打招呼,现在却跟疯狗似的要抢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夏汀兰 —— ——
明摆着是中了招,脑子都不清醒了。
“泽文哥,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呀?是不是不舒服?” 夏汀兰自然地搂住他的胳膊,掏出绣着小爱心的手帕,就要往他脸上擦,眼神软得能滴出水来,连声音都带着股甜丝丝的劲儿。
“这天儿也不热,你是不是累着了?”。
叶泽文只觉得她的手像毒蛇缠上来,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赶紧生硬地推开:
“别碰我!”
他往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盯着夏汀兰,心里警铃大作 —— 这女人太危险,得离远点。
夏汀兰当场愣住了 ——
从她出道以来,除了雷霸天,还没哪个男人能在她面前保持清醒,更别说敢推开她!
她不甘心,又往前凑了凑,声音更软了:
“泽文哥哥,你是不是头晕呀?我扶你坐下歇会儿好不好?旁边就有卡座,坐着舒服。”
“不用!” 叶泽文又一次推开她,摇摇晃晃直奔卫生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用冷水醒醒脑,再跟这女人待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叶泽文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他才觉得脑子清醒了些。
看着镜子里跟落汤鸡似的自己,他心里疯狂吐槽:
【我就是个小角色,雷霸天至于派这么大杀器来搞我吗?这是拜了把子明着下手不仗义,故意用美人计阴我啊!太狗了!】
出来的时候,他眼神清明了不少,一眼就看出徐耀强瞳孔深处的暗红 ——
那是中了媚术的铁证,这小子彻底没救了。
“泽文哥,你好点没?” 夏汀兰又凑上来,伸手要扶他。
“我来!” 夏欢颜一把推开夏汀兰,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叶泽文,语气酸溜溜的:
“怎么?跟人家亲完就虚了?还是舒服得找不着北了?还是被人迷得没了魂,想清醒清醒啊?”
她还以为叶泽文是被夏汀兰迷住了,心里正醋意翻涌。
可叶泽文却突然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认真:
“欢颜,还是你靠谱,不像某些人,一肚子坏水。”
夏欢颜瞬间红了脸,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反而有点小窃喜,小声嘟囔:“那当然,就你眼瞎,总把我往外推,活该被人骗!下次再这样,我才不管你呢!”
这边刚消停,那边云子谦和徐耀强已经吵翻了天。
云子谦本就脾气爆,被家里惯得没边,加上上学时就跟徐耀强是死对头,现在更是指着徐耀强的鼻子骂:
“徐耀强!你特么别在这儿装大爷!今天这姑娘我罩定了!当年有陈树护着你,现在你再试试,我让你在江都连饭都吃不上!”
徐耀强更是疯魔,指着云子谦的肚子骂:“云胖子!别以为你有俩破钱就了不起!我徐耀强在整个华夏都能横着走,你们云家那点破生意,跟我斗?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还想罩她?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肥得跟猪似的,人家姑娘能看上你?”
叶泽文大步流星走过去,拍了拍手:
“行了行了,都是老同学,吵成这样跟菜市场砍价似的,丢不丢人!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老同学聚会就是来吵架的呢!”
他一把攥住徐耀强的手腕,脸上堆着笑:“耀强,这么多年没见,犯不着为个女人伤感情,多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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