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霜攥着绳索,在酒店外墙上挂得像块腊肉, 她终于锁定了叶泽文的藏身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叶泽文的胆子比熊心豹子胆还大,竟然还敢窝在凯丽酒店不走,生怕别人找不到他似的!
作为九州联盟“暗影堂”的顶尖暗杀高手,她执行任务从来都是 “来无影去无踪”,像这种 “从天而降取人头” 的操作,她闭着眼睛都能玩出花。
可这次出发前,她心里总有点犯嘀咕 —— 毕竟叶泽文是少主雷霸天的结拜二弟,当时磕头拜把子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真要对兄弟下死手,总觉得有点不地道。
可雷霸天一句话就给她洗脑了:“凌霜啊,这不是我要杀他,是为了江都的百姓,为了整个南部的安宁!我这是忍痛割爱,等我百年之后,到了阴间再给二弟赔罪!”
这番 “大义凛然” 的话,直接把冬凌霜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少主也太伟大了,什么痛苦都自己扛,简直是活菩萨转世!】
从那以后,她刺杀叶泽文的决心比钢筋还硬:“少主放心!我一定提着叶泽文的人头回来见您!”
她早就摸透了叶泽文的房间布局,甚至连窗帘是往左拉还是往右拉都查清了。
心里盘算着:
【只要从窗户钻进去,别说一个叶泽文,就算来八个,她也能像切菜似的解决,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冬凌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绳索长度,像蜘蛛侠似的往下滑。
很快就到了目标窗户边,透过玻璃一看,她愣住了 —— 屋里不仅有叶泽文,还有个穿警服的女人,是周冰冰!
这女警她认识,上次查沐家案子时打过照面,据说办案挺公正,算是个好人,可不能误伤。
“哼,就算当着警察的面,我照样能杀叶泽文!” 冬凌霜冷笑一声,往下滑了几厘米,手指刚碰到窗户把手,屋里的叶泽文突然起身,慢悠悠走到窗边,“啪” 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嗷!” 冬凌霜瞬间疼得眼泪飙出来 —— 她的手指还夹在窗缝里,那感觉跟被门夹了似的,疼得她差点当场喊娘!手一松,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往下掉,幸好绳索够结实,在半空中晃悠着,活像个被风吹得团团转的灯笼。
屋里的叶泽文完全没察觉外面的 “惨剧”,走到酒柜前,指尖敲了敲瓶身,对着周冰冰挑眉:
“周警官,来一杯?82 年的拉菲,喝一口能年轻三岁,错过今天,下次就得等下辈子了 —— 我请客,别心疼!”
周冰冰翻了个白眼,伸手推了推警帽,语气比冰块还冷:“我不喝酒,上班期间更不能碰。咱们还是聊正事 —— 你派去救沐凌飞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半空中的冬凌霜疼得直抽气,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指,指缝里还沾着碎玻璃,心里把叶泽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这个夺我初吻的混蛋!竟然玩阴的!我的手快疼断了!等我上去,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她咬着牙,从背包里掏出纱布,牙齿咬着纱布一端,胡乱缠在手指上,忍着疼往上爬 —— 每拽一下绳索,胳膊就酸得像灌了铅,手指疼得钻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又爬回叶泽文的楼层。
【叶泽文,这次我要是再失手,就不叫冬凌霜!】
屋里,周冰冰不满地敲了敲桌子,桌面的咖啡杯都震了一下:“你关窗户干嘛?屋里又不闷,难道怕苍蝇飞进来,坏了你这‘品酒雅兴’?”
叶泽文耸耸肩,摊开手一脸无辜:“关窗才有情调啊,你想啊,外面风吹日晒,屋里红酒飘香,多适合聊案子 —— 总比风吹得人脑子乱强吧?”
“打开!” 周冰冰语气强硬,手指敲了敲笔记本,没半点商量的余地。
“行,听你的,谁让你是警官呢。” 叶泽文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猛地推开窗户。
窗户被对流空气一吹,“啪” 的一声往外甩,正好砸在蹲在窗边的冬凌霜脸上,把她鼻子都砸麻了。
“唔!” 冬凌霜疼得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没受伤的手捂住嘴,生怕被屋里的人发现。手一松,又开始往下掉,这次直接撞在楼下的空调外机上,铁皮外壳都被撞得变形,疼得她眼前发黑。
叶泽文关上门,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对着周冰冰晃了晃杯子:“这下总行了吧?咱们继续聊 —— 你觉得雷霸天下一步会干什么?会不会对沐家赶尽杀绝?”
周冰冰没好气地说:“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早就派人去救沐凌飞了?还是说,你派去的人是去杀人灭口,好掩盖你的秘密?”
“哈哈!” 叶泽文笑了,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这个嘛,一会儿就有答案了,急什么?真不尝尝这红酒?我跟你说,这酒比你三个月工资还贵,不喝白不喝,别给我省钱!”
半空中的冬凌霜气得浑身发抖,鼻子又酸又疼,摸了摸还在流血,血都流到下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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