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文忍不住笑了,想起上次的场景,道:
“上次是我冲动了点,但你爸也太气人了,根本不听我说话,一个劲儿地训我。我上门送的是保底合同,基本等于送钱上门,他倒好,全程就知道训我,一句有用的都不说。”
“他训你啥了?” 夏欢颜好奇地问。
“他非说他宝贝女儿不可能跟我这种‘人渣’在一起,还说我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叶泽文模仿着夏父的语气,学得有模有样,逗得夏欢颜直笑。
夏欢颜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儿才止住笑,问:
“那你咋反驳的?总不能就这么听着吧?”
叶泽文咬牙切齿地说:
“我就按着他的脑袋告诉他,夏欢颜我娶定了,今晚就拉回家洞房,明年就给他送外孙,让他早点准备好红包!”
“真的假的!?” 夏欢颜一下子蹦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惊喜:
“你居然这么勇敢?我还以为你会怂呢!”
叶泽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真什么真!我就是让他管好自己的女儿,别一天到晚往我家跑,净搞些没用的戏码,耽误我做事。”
“我一腿踢死你!” 夏欢颜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胳膊,力道却没多大,更像是撒娇。
“别闹!说正事呢!” 叶泽文赶紧躲开,怕她真的闹起来没完。
夏欢颜噘着嘴,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语气又变得认真:
“反正,我们合力吞掉天马,这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没了。”
叶泽文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心里纠结得不行。
“喂!你发什么呆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钱啊!你不想要钱了?” 夏欢颜急了,忍不住催促,生怕他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钱当然想要……” 叶泽文犹犹豫豫:
“可婉秋是我们的朋友,这么做不太地道,跟趁人之危没啥区别。”
“是你的朋友吧?我可跟她没那么熟。” 夏欢颜立刻不满地反驳,
“我不管!天马我必须吞,你必须帮我!等吞了天马,沐婉秋还不是你的?你怕什么?到时候你想咋样就咋样。”
“你别胡说!” 叶泽文皱起眉,语气严肃起来:
“以沐婉秋的性格,就算天马破产了,她也会自己重新再来,不会寄人篱下,更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你别把人想的那么不堪。”
夏欢颜根本不信,撇了撇嘴:
“我看啊,就算天马不破产,她现在也巴不得给你当小老婆呢!天天围着你转,眼里就没别人了。”
她又凑过去,拉着叶泽文的胳膊撒娇,声音软乎乎的:
“我不管啊!你跟她玩玩可以,不许娶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叶泽文哭笑不得,这丫头的占有欲也太强了。
“你要娶也可以,得让她给我做小!” 夏欢颜坏笑着,眼睛里满是狡黠:
“有个标致的小老婆伺候我也不错,每天端茶倒水、洗衣叠被,还能陪我逛街,想想就过瘾!”
叶泽文一把揪住她的耳朵,轻轻拽了拽,故意逗她:
“你听好了,要做小也是你做!到时候沐婉秋是正宫娘娘,你就是她的使唤丫头,每天端茶倒水、洗衣叠被,还得给我老婆洗脚,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疼疼疼!你放开我!耳朵要掉了!” 夏欢颜疼得直咧嘴,赶紧求饶,眼里却没多少怒气,反而带着点笑意。
叶泽文和夏欢颜吵吵闹闹,完全没注意到,办公室里间的套间里,正藏着一个人 —— 沐婉秋。
在金字塔集团,沐婉秋几乎可以横着走。
虽然这三年她没怎么来,但每次来要么用会议室,要么参加政府组织的座谈会,整个大楼的人都知道,集团老板叶泽文是她的 “舔狗”,所以沐婉秋在这里,比老板娘还像老板娘,没人敢拦着她。
她今天来的时候,直接就进了叶泽文的套间,还顺手进了洗漱间洗澡,跟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洗到一半,还想起之前叶泽文假扮雷霸天,突然跳进她浴缸里打情骂俏的场景,脸一下子就红了,浑身都热了起来,心跳也快了几分。
听到叶泽文进屋的声音,她本来想偷偷躲起来,等会儿突然跳出来捉弄他一下,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说不定还能色诱成功,直接当上叶家少奶奶。
结果看到跟着进来的夏欢颜,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赶紧躲在里面,屏住呼吸偷听,想看看这俩人到底要干啥。
越听,沐婉秋心里越气 —— 夏欢颜这丫头,自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时候,她还在大学里逃课瞎混呢!现在倒好,翅膀硬了,敢跟自己抢男人了,还想让自己做小,简直是做梦!
其实对于收购天马这件事,沐婉秋比谁都理智 —— 商场如战场,弱肉强食是常态,自己这边弱了,别人肯定会扑上来,这没什么可埋怨的,败军之将,只能认栽,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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