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逃了。这一次,他逃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都要憋屈。
他不是被强大的光线击退,也不是被精妙的战术打败,而是被一个光之国幼崽连篇的废话和匪夷所思的“装饰”能力,硬生生给……说跑兼气跑的。
黑暗皇帝的自尊心,在“烤糊的鸟翅膀”、“着急上厕所的哥莫拉”、“大狗狗”和“新年装饰中国结”等一系列暴击下,碎得连渣都不剩。他感觉自己不是败给了力量,而是败给了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甚至无法定义的“规则扭曲力”。
他藏匿在宇宙深处一个连星光都难以触及的废弃黑洞边缘,蜷缩在冰冷的陨石上,黑暗能量如同受伤的野兽般低吼翻滚。他没有立刻疗伤,也没有策划下一次进攻,而是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自我怀疑和究极困惑中。
“为什么……为什么……”贝利亚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虚空中仿佛存在的某个点,那里回荡着优诺那张天真又气死奥的小脸,“老子的帝斯修姆光线,能粉碎星辰!老子的黑暗利爪,能撕裂空间!老子的冰冻能量,能封存星系!为什么……为什么对那个小屁孩一点用都没有?!”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之前三次交锋的每一个细节。
第一次,光线被打了蝴蝶结。他当时以为是某种未知的防御技术。
第二次,想抢火花塔,被小手电筒“劝退”,冰冻灾难被变成了溜冰场。他以为是某种诡异的能量性质转化。
第三次,近身肉搏,所有攻击要么被躲开,要么被带偏,还被全程吐槽侮辱。这已经超出了技术和能量的范畴!
“他不是在防御!”贝利亚猛地抬起头,黑暗能量因激动而剧烈波动,“他根本没有防御!他是在……是在‘处理’!像处理一团泥巴一样处理老子的攻击!”
这个发现让贝利亚不寒而栗。防御,意味着存在对抗,存在能量层级的高低。但“处理”……那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对规则本身的玩弄!他的毁灭性能量,在对方眼里,似乎只是可以随意揉捏、改变形态和用途的……原材料?!
“这不可能!宇宙间不存在这种能力!”贝利亚低吼着,拒绝相信。他宁愿相信是奥特之王那个老家伙在背后搞鬼,或者是光之国研发了什么终极秘密武器伪装成幼崽。
“必须弄清楚!必须!”偏执和愤怒驱使着贝利亚,他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不再直接进攻光之国,而是开始在整个宇宙范围内,搜寻、捕捉各种拥有奇特能力的宇宙生物和怪兽!他要做一个实验!一个残酷而直接的对照实验!
几天后,某个荒芜的星球背面,临时搭建的黑暗实验室(其实就是几块巨大的陨石拼凑的牢笼)里,贝利亚抓来了他的“实验品”:一只能够发射超高温溶解光束的宇宙怪鸟,一只甲壳坚硬到能反弹斯派修姆光线的装甲怪兽,还有一只……精神攻击特别厉害、能让对手陷入疯狂幻境的念力宇宙人。
贝利亚首先放出了宇宙怪鸟。怪鸟嘶鸣着,对准贝利亚预设的一块巨大岩石(模拟优诺),喷吐出炽热的溶解光束。
唰!岩石瞬间被融化出一个大洞。
贝利亚点头,记录:攻击有效。
接着是装甲怪兽。贝利亚命令它蜷缩起来,然后用自己三成力量的黑暗能量爪击狠狠抓去!
锵!火星四溅,怪兽甲壳上只留下浅浅白痕,贝利亚的爪子反而被震得发麻。
贝利亚皱眉,记录:防御有效。
最后是念力宇宙人。它对着贝利亚释放出混乱的精神波,贝利亚虽然心智坚定,也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和烦躁。
贝利亚揉了揉额头,记录:特殊攻击有效。
“看!都是有效的!”贝利亚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咆哮,“老子的攻击比它们强一万倍!为什么对那小鬼无效?!”
他不信邪,亲自上场,用同样的攻击去对付这些实验品。
帝斯修姆光线将怪鸟炸成碎片。
黑暗利爪撕开了装甲怪兽的防御,将其重创。
强大的黑暗意志直接碾碎了念力宇宙人的精神,让它变成白痴。
“轻而易举!”贝利亚看着一死两伤的实验品,更加暴躁,“所以问题不在攻击本身!就在那个小鬼身上!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回想起优诺的能量感觉,很微弱,很独特,似乎……充满了某种“活性”和“可塑性”?不像他们奥特战士的光能量那样稳定、锐利,也不像黑暗能量那样狂暴、侵蚀。
“难道……”一个荒谬的念头闯入贝利亚几乎被愤怒烧坏的脑子,“老子的攻击……太‘死板’了?所以被他当成了……可以随便改造的‘材料’?”
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力量就是力量,毁灭就是毁灭,哪有什么死板活泼之分?
可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不行!还得试!”贝利亚红着眼睛,像个输光了家底的赌徒,开始疯狂地折磨自己抓来的剩余实验品,用各种方式攻击它们,观察反应,试图找出一点点类似优诺那种“无效化”的蛛丝马迹。结果自然是徒劳,只制造了更多的宇宙生物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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