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目光淡淡扫过鲲鹏,眼底藏着一丝隐晦的提点,语气却未变:“连道祖亲授的证道路都这般难走,又何况是‘靠一件秘宝改一族血脉’?诸位与其慌外物,不如多想想我妖族血脉功法的根本。”
鲲鹏顺着帝俊的话锋,抬手将御案上的《幽冥古记》卷好,语气添了几分恳切:“陛下所言极是。我妖族的‘血脉传承功’,本就是依着先天妖脉演化,从毕方的控火、玄龟的御水,到凤凰的涅盘、龙族的控水,哪一样不是靠血脉根基实打实练出来的?
便是低阶妖修,只要沉心打磨血脉,也能逐步突破纯度桎梏——哪像那‘秘宝改命’的传言,听着光鲜,实则不知藏着多少陷阱。”
他话刚落,殿侧的狐族长老便躬身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怯意却难掩担忧:“可……若巫族真得了那本源之核呢?他们肉身本就比我妖族强横,若再补了元神,往后战场相遇,我族子弟怕是……”
“诸位还是小觑了我妖族‘血脉传承功’的根骨。”帝俊的声音再次响起,右手虚空轻按两下,语气里添了几分对族群根基的笃定,“我洪荒妖族的根源,本就承自凶兽纪元的上古凶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得了天道机缘开了妖智,才从蛮荒血海里走出,历经道魔之争,龙汉争霸,从而一步步走到现在,立族于三十三天,成了洪荒万族中的一方霸主。”
他目光扫过殿中诸妖,一字一句都带着对血脉的敬重:“你们今日体内流淌的,哪一脉没藏着上古凶兽的凶威与荣光?便是低阶妖修的血脉里,也埋着能撕山裂海的根基。这‘血脉传承功’,本就是要唤醒这份与生俱来的力量,而非靠外人传的‘秘宝’来补短板——比起那不知真假、还可能藏着陷阱的外物,自己血脉里的力量,才是最能托底的根本。”
“便说狐族吧——长老,你如今修为到了哪一步?”帝俊的目光落在殿侧的狐族长老身上,语气平和却带着对族群根基的关切。
狐族长老连忙躬身回话,尾尖的六缕狐火微微颤动,语气带着几分恭敬:“回陛下,臣眼下刚至六尾境,仍在打磨血脉纯度。”
“可你知道,你们狐族血脉能抵达的上限,究竟在哪?”帝俊指尖在御案上轻轻一点,话锋往深处带了带,“寻常狐族修至九尾已是巅峰,世人也只当这是你们狐族的极致——但很少有人记得,你们狐族血脉的真正上限,是十二尾!”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中诸妖,声音里添了几分对上古荣光的追念:“当年凶兽纪元,你们狐族的族长,便是凭十二尾的通天修为,在蛮荒血海里与上古魔神搏杀,硬生生为狐族挣下过一方疆域——这份能撼天动地的力量,本就藏在你们的血脉里,是与生俱来的传承,哪需靠外界的‘秘宝’来补?”
“啊……”狐族长老身形猛地一晃,尾尖的六缕狐火瞬间乱颤,连躬身的姿势都晃了晃,显然是被“十二尾”的说法惊得心神失守,连话都说不完整。
帝俊看他这副模样,语气缓了几分,却更添几分郑重,像是在为殿中诸妖点破一层关键窗户纸:“你们总把‘血脉传承功’当寻常功法来练,其实错了——它根本不是用来‘修’的,而是用来‘醒’的。”
他指尖在星纹御案上轻轻一敲,目光扫过众妖,把话彻底说透:“这功法的根骨,是唤醒你们血脉里沉睡着的祖脉之力;至于配套的吐纳、炼体之法,不过是为了撑住这份‘觉醒’,让祖脉的力量能稳稳压在体内,不致反噬。”
话落,他又看向仍在怔忪的狐族长老,语气多了几分提点:“你如今的六尾,只是唤醒了狐族祖脉的一角;若能沉心往下走,别说九尾,便是朝着你们族长当年的十二尾去闯,也并非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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